1983年,一枚編號「DW-5000C」的卡西歐腕表,將「創造一塊摔不壞的手表」從提案變為現實,這枚「初代小方塊」也成為G-SHOCK品牌開啟「ABSOLUTE TOUGHNESS」傳奇歷史的「原點」。41年后,G-SHOCK溯源初心,致敬原點,推出以「DW-5000R-1A」為代表的「原點」系列。
鍥而不舍,金石可鏤。在這個流行文化日新月異、紛繁激蕩的時代,依然不乏堅守原點、不忘初心的先鋒人物在各個文化領域樹立標桿,鑄就傳奇。為慶祝「原點小方塊」DW-5000R推出,男士生活方式媒體《SOOZY塑最》邀請來自流行音樂、滑板運動、街頭文化、插畫藝術領域的代表人物,以「我是原點」為主題分享各自的心路歷程。
作為國內流行音樂界最資深的制作人之一,1979年出生的曾宇被許多95后、00后們認識,是在2023年的音樂綜藝《樂隊的夏天第三季》,當時他攜老搭檔黃少峰、鼓手武勇恒、貝斯手韓陽、鍵盤手孫宇辰,以「火星電臺」樂隊的名義從幕后走到臺前。
1997年,初入北京電影學院錄音系的曾宇與師哥黃少峰一見如故,組起了一支樂隊叱咤北京搖滾圈,這支樂隊也成為了「火星電臺」的早期雛形。
千禧年,流行音樂迎來爆發期,曾宇大學畢業不久就順利成為了音樂制作人。當時電腦軟件編曲剛剛興起,他也是國內最早嘗試電子音樂元素的制作人之一,創作了許多膾炙人口的作品,例如周迅的兩張專輯《看海》、《偶遇》,陳奕迅的《娛樂天空》等。
年少成名并不意味著就一帆風順,當時互聯網音樂版權保護缺失,盜版下載猖獗對傳統唱片行業帶來沉重打擊,「火星電臺」和許多音樂人一樣在困頓中尋求出路,但對于音樂的堅持讓他們歷經風雨后終于迎來彩虹。20多年來,他們分別以制作人和樂隊的身份斬獲了無數國內多個頂尖音樂獎項。
2023年,「火星電臺」擔任了易烊千璽新專輯的制作人。在談到與現在的年輕音樂人合作比起早期的音樂人有什么不同時,曾宇對《SOOZY塑最》坦言,現在的年輕人其實更懂什么是「好音樂」:「老一代的音樂人,受限于那個時代的信息量,可以接觸到的音樂是非常有限的,所以當時大家普遍更關心的是你給我寫的歌旋律好不好聽,唱了能不能紅,但現在的年輕人不一樣了,他們早就通過互聯網接觸到全世界的各種流行音樂,所以積累了更加國際化的音樂審美,這讓我和他們溝通起來,反而會更加順暢。」
如今一首歌是不是好,它在短視頻平臺等社交媒體上掀起的流量,已經成了最重要的評判標準。作為從唱片工業時代到數字音樂時代轉型的親歷者,曾宇也認為這種現象曾經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在以前,我們認為一首歌,需要經歷許多步驟之后才能具有廣泛傳唱的可能性,但在數字音樂時代,一首歌把原來的許多步驟都省略掉之后,照樣也可以紅,成為所謂的『網絡神曲』。當然,萬變不離其宗,不管流行怎么變化,好音樂的核心是不變的,想要打造一首經久不衰的經典好歌,依然需要高水平的詞曲、旋律和專業的后期制作。堅守這種的創作內核,用心做好每一首歌,就是我的初心與原點。」
——你的G-SHOCK「初體驗」是什么時候?
其實我從小就與卡西歐結緣了,我的母親是一名音樂老師,1980年代大家學琴用的基本都是電子琴,卡西歐的電子琴就給我留下了優質可靠的品牌印象。我的第一塊G-SHOCK是上初中的時候在香港帶回的一款黑藍色小方塊,當時只是覺得樣子很帥,沒想到保存至今還能使用,這讓我聯想到了我現在還非常愛用像羅蘭、KORG這些日本品牌的合成器,雖然很多都是1980-90年代生產的老設備,但二三十年了還保持著新設備難以比擬的音色,G-SHOCK在我心目中如它們一樣歷久彌新,堅韌耐用。
——如何評價上手的這枚原點小方塊DW-5000R-1A?
作為高達迷,我收藏有好幾枚G-SHOCK的高達聯名腕表,尤其喜歡去年的一枚高達粉絲俱樂部聯名小方塊。這枚小方塊就堪稱是那個年代的日本工業美學的代表,完全在我的審美點上,經歷這么多年又能重新推出,我覺得非常有收藏意義。
2014年創立的「DOE餖」(以下簡稱DOE),十年來已成長為最具影響力的上海本土文化品牌之一,各大知名時尚品牌爭相與其合作,幾乎每個月都有聯名產品發布。
按照大多數人習慣理解,DOE就是當今最成功的「國潮品牌」,不過聯合創始人Himm 直言不喜歡「潮流」、「潮牌」這些字眼:「大多數所謂的潮牌其實精神內涵是空洞的」,他認為DOE 一直致力于獨立而清醒地表達更真實、更接地氣的本土街頭文化,而這種理念他從20多年前就堅持著:
2002年,大上海還處于申辦世博會的熱烈氛圍中,大學畢業的Himm 和好友辦起了一本名為《URBAN》的時尚雜志,介紹球鞋、街舞、滑板等街頭文化——按現在的流行說法,這可能是中國內地最早的潮流媒體。刊如其名,《URBAN》不依賴「搬運」海外資訊,而是重點關注和報道國內的街頭文化。盡管這本雜志沒有存活下來,但作為Himm 的事業起點,讓他積累了豐富的品牌和人脈資源。
2014年,Himm 與好友創辦了「DOE」咖啡,DOE取自英文名「John Doe」,意思類似于「張三李四」,以表達自己是無名之輩,中文名「餖」也契合了經營業態,后來「DOE」逐漸發展成為兼營買手店、球鞋店和自有男裝品牌的綜合商業體。
很早就接觸海外的街頭文化,加之長期關注本土的街頭文化,讓Himm 對于街頭服飾有著更加深刻的理解。DOE 的品牌服裝不迷信海外潮流趨勢,不做中國文化符號的堆砌,更不「打版」流行爆款,而是以中國文化為內核,著眼中國男性的實際穿衣需求,進行細膩化內涵化的巧思呈現,例如2024年秋與某戶外品牌的合作,就首次把中國古代盔甲紋路應用于羽絨服之上,可見其設計團隊的文化素養和美學功底。這樣有思想靈魂的品牌,也自然收獲了越來越多時尚人士的青睞,更贏得了國際大品牌們的尊重與合作。
從20多年前拉著兩三個人辦雜志,到如今管理一家擁有五六十名員工的文化品牌,Himm 坦言自己越來越「無為而治」,放手把許多工作交給年輕一代,因為DOE在第一個十年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品牌內核,剩下的就是交給時間去證明,他希望下一個十年,DOE能夠繼續參與、助力、見證中國街頭文化的發展。
——你的G-SHOCK「初體驗」是什么時候?
1990年代上海已經有了日資背景的百貨公司,我在那里的手表柜臺第一次見到G-SHOCK并且立即就買下了。
——如何評價上手的這枚原點小方塊DW-5000R-1A?
在我心目中,G-SHOCK是最能代表堅守內核與持續創新的品牌,這枚「原點小方塊」就是歷經時間淬煉保持初心不改的最佳證明,戴上它讓我仿佛坐上了時光機器,回到了心馳神往的1990年代。
「我哪算什么『教父』,我總是叫醒滑手早點起床滑板,最多算『叫父』還差不多。」
當被問及「中國滑板教父」這個被許多媒體冠以的頭銜時,「70后」的韓敏捷(Jeff Han)對《SOOZY塑最》戲稱,自己只是比別人滑得更早、「發聲」更早而已:1990年,上海光明牛奶公司的業務小伙韓敏捷,從電影錄像帶《危險之至》中認識了滑板,從此陷入對于這項運動的癡狂,他登報尋找同好者,在人民公園組起上海第一個滑板社群,1999年辭職創辦了中國第一家滑板店FLY。
「找個理由繼續滑板」——韓敏捷辭職時的「初心」也成了他此后人生軌跡的原動力:從開店賣貨到自費贊助滑手,從為了籌辦賽事而奔走游說,到與各大品牌合作,開展青少年培訓等,二十多年來,韓敏捷參與和見證了中國滑板運動從初成氣候到蔚然成風,自己也成為了載入中國滑板運動歷史的標志人物。
如今,FLY滑板店依然屹立于長樂路上,被無數滑板愛好者們「朝圣」,門前一把從開業就使用至今的橙色長凳,也成為了潮流青年們在city walk時的熱門打卡點。有趣的是,2023年,知名滑板品牌Supreme在國內的首家門店選址在了FLY滑板店的對面。兩家店僅隔著一條十幾米寬的馬路,堪稱是中國滑板運動與世界交融并蓄的最佳縮影。「其實Supreme選址之前是問過我的。」韓敏捷說。正好拍攝時需要一塊舊滑板作為道具,FLY沒有,韓敏捷就走到對面的Supreme里拿了一塊回來。
步入「知命之年」,韓敏捷待在FLY的時間越來越少:一方面他把大量時間撲在了位于松江的滑板學校,那里有許多頗有天賦的小學員,被他「如師如父」一般言傳身教;另一方面,他4年前喜得千金,真正成為了一名父親。每天早上,韓敏捷先送女兒上學,再到滑板學校開始一天的忙碌工作,如果哪天到早了,他才有空即興自己滑上一會兒。
父親身份不僅是韓敏捷人生的新加注腳,更讓他開始以家長的視角審視滑板運動:「滑板入奧之后,送孩子來學滑板的家長越來越多,這必然有升學方面的考量,我能理解,不過我覺得小朋友學滑板,不一定要目標成為滑板運動員或職業滑手,更重要的是體驗這項運動的魅力,尤其像是經過很多次練習和失敗終于掌握了某個動作,會讓他們加強對挫敗感的耐受能力。體驗成就感,想要挑戰更多,從而塑造出堅韌的品格。」
這種品格在韓敏捷身上體現得非常直觀:在被我們問到遇到哪些挫折時,他表示沒有:「回想起來一切都算是順利,當然不是說我沒遇到過難處,但當你真正熱愛一件事情的時候,遇到困難到解決困難的過程也可以是種享受。我抗壓能力還行,這也許就是滑板帶給我的好處。」
如果說FLY滑板店是韓敏捷滑板人生在物理意義上的坐標原點,那么「生而自由,愛而無畏」就是他20多年來在精神層面始終堅守的初心與原點,而這也正是他想傳承給下一代年輕人的。雖然女兒3歲就表現出對滑板的興趣,但韓敏捷還不急于培養:「以我的經驗,小朋友的身體發育速度各有差異,如果過早學習滑板,大運動和專注力還沒跟上,就很容讓低年齡段小朋友過早產生挫敗感,從而對滑板沒有興趣,我想讓她順其自然,即使長大了不喜歡滑板了,也是太正常不過的事,希望她如我一樣,盡早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份熱愛。」
——你的G-SHOCK「初體驗」是什么時候?
在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的舅舅從香港到廣州給我帶回一塊G-SHOCK被我視如珍寶,一直保留至今,后來才發現是假的。我很想講這件事,是因為我覺得它挺有意思的,起碼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它的確是那個時代的產物,那個年代我們在國內能接觸的很多名牌都是仿的品,那是我們一代人的記憶,我不想回避這個客觀的事實;二是能在那個年代被仿冒,說明這個品牌當時就有非常有影響力了。
——如何評價上手的這枚原點小方塊DW-5000R-1A?
作為G-SHOCK的品牌好友,非常感謝G-SHOCK一直跟我分享很多最新款式的腕表,我一直都對小方塊這個系列都情有獨鐘,因為它的款式非常百搭,不管是滑板運動還是休閑場合都完美適配。這次有幸上手「原點小方塊」,從這種最原汁原味的設計中,我也更加感受到了G-SHOCK品牌40多年來堅守的品牌初心以及歷久彌新。
在「商業藝術化」與「藝術商業化」的合流浪潮之下,無數藝術創作者對于商業品牌的垂青孜孜以求,這其中,95后的插畫師孫佳藝是幸運兒。
孫佳藝并非傳統意義上的科班出身,在湖南讀完普通高中之后,來到倫敦中央圣馬丁學院,才系統性地學習插畫。2017年大學畢業回國后,她憑著一系列讓人拍手稱奇的商業合作案例,躋身國內最炙手可熱的插畫師行列。
談及自己在商業化方面為何如此順利,孫佳藝首先歸于在倫敦的學習:「那里不苛求你以前就在繪畫方面有專業訓練,更強調你的主觀能動性,給你最大空間去探索屬于自己的風格。」這種主觀能動性還被孫佳藝「活用」到了實習工作上:「在英國時我就給國內的多個設計工作室投過簡歷,還為時尚雜志提供插畫供稿。」隨著作品被越來越多的專業人士認可推薦,加之在社交媒體上贏得了大批粉絲的喜愛,她也獲得了越來越多的商業合作邀約。
采訪中,孫佳藝沒有提到自己的才氣,不過從她高頻的商業合作就可見一斑:從2019年與adidas Originals合作名聲大噪,她的檔期幾乎都是排滿的狀態,僅在2024年12月發布的合作品牌就有5個,既要與各個品牌溝通需求,又要構思創意、畫圖趕稿,這種既燒腦又拼體力的工作,如果沒有實打實的天賦和努力,是絕不可能勝任的。
在大多數人眼中,靠畫畫揚名立萬的孫佳藝無疑是成功的,不過她本人依然保持著低調與清醒——在被問到如何定義自己的身份時,孫佳藝表示自己只算得上插畫師,還稱不上藝術家。她對《SOOZY塑最》坦言,多年來一直忙于商業插畫的創作,一方面,這讓她非常清楚客戶想要什么,自己該怎樣高效地完成;一方面,商業插畫的「程式化」也限制了她的創作,「比如在商業插畫中,人物和氛圍幾乎都是高興的、歡樂的,但其實人都是有喜怒哀樂的,我想在自己的作品中去探索更多的情緒表達。」她表示今后會推掉一些商業邀約,騰出更多時間來進行完全屬于自己精神世界的創作。
孫佳藝時而會回想起高中時代,在湖南炎熱潮濕的夏日午后,老師在課堂上滔滔不絕地講著復雜難懂的習題,而她卻經常沉浸于課本上涂涂畫畫,「神游」到了另一個奇幻世界。對她來說,那個奇幻世界或許就是她繪畫之路的初心與原點,也是她重新回歸的方向。
——你的G-SHOCK「初體驗」是什么時候?
高中時候,那時候很多男同學都戴G-SHOCK,當然女生戴BABY-G的還是多一些。
——如何評價上手的這枚原點小方塊DW-5000R-1A?
我了解到這款表是1983年的G-SHOCK首個小方塊的「回歸款」,當然也與時俱進地采用了新材料,我感覺它的表盤適中,佩戴舒適,女生也可以完美駕馭。
回溯原點,致敬初心。與活躍在各行各業的先鋒者們一起開啟原點之旅的DW-5000R-1A表款,亦是G-SHOCK 正本溯源的匠心之作:該表款在卡西歐的「元祖級」山形工廠生產,從表盤到螺紋表殼等細微之處,都比過去任何一款復刻版更加追求「原汁原味」和精益求精,同時,該表款還與時俱進地采用高亮度LED背光燈和生物基樹脂的表圈和表帶,以減少對環境的影響等。
復古回潮,革新碰撞。除了DW-5000R-1A 以外,本次G-SHOCK「原點」系列中還有4款腕表:DW-5600RL-1同樣繼承初代G-SHOCK的經典方塊設計,除個別細節有所差異,亦值得收藏把玩;DW-6900RL-1PR為經典三眼圓窗設計,是備受喜愛的特色ICON型號;GA-110RL-1A為大表盤設計,解構機械美學;GA-2100Rl-1為時尚簡約的八角造型,輕薄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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