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并非完全意義上“科班”出身的男演員,1972年出生的劉鈞依然以52歲的“高齡”,踏入了只能憑借演技出圈的“老戲骨”行列。
在影視圈沉浮打拼了23載的劉鈞,時至今日依舊處在一種無奈的“戲紅人不紅”尷尬境地。
也許這種只在角色上大放異彩的現象,正是大多數在能力上可與任何演員一較高下“老戲骨”的無奈與日常。
因為作為觀眾,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只記得他是《瑯琊榜之風起長林》中重情重義的梁帝蕭歆,是《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中威嚴可懼與膽小懦弱并存的盛老爹,是《大奉打更人》中句句話都暗藏玄機的元景帝。
或許會有人說:他不過是將小說中元景帝曾經講過的話復述一遍,他不過是借了元景帝這個角色本身自帶“帝王術”的東風,可現實真如我們看到、想到的如此簡單嗎?
如果你也認同劉奕君在魏淵這個人物的塑造上頗有建樹,那么這場看似魏淵與太子之間的對弈,實則是元景帝對魏淵試探的戲,是否讓你能對劉鈞刮目相看呢?
即便在大多數情況下,一部電影或電視劇中的反面角色通常都會比正面角色更容易出彩。
可元景帝這樣一個雖不那么正義,卻需要努力表現出一代明君氣質的形象,又豈是隨便一個演員,就能輕松駕馭與詮釋出來的呢?
作為一個帝國的君王、一個女兒的父親,本就對魏淵和打更人諸多猜疑的元景帝,在臨安公主用一種近乎脅迫的方式,無奈只能將張奉父子處斬。
如此一來,不僅將朝堂之上由元景帝親手維持著的微妙平衡給打破了,更讓本該對臨安多有寵愛的元景帝,將她與魏淵等一眾站在張奉對立面的人畫在一起。
也正是在這樣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狀態下,元景帝不僅對魏淵等相關人等心生芥蒂與怨恨。
更是因許七安在元景帝面前表現出了自己與“靈龍”之間的奇妙關系后,讓他這個本不該食言的帝王,罕見做出了不肯輕易赦免許七安“死罪”的決定。
當魏淵在“小朝會”上放棄向元景帝舉薦兵部尚書的機會后,當元景帝意識到在魏淵眼中許七安這個小小的銅鑼,甚至比將兵部尚書拉攏到自己一邊更加重要時。
元景帝再也無法忽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許七安了。
他不是傻子,更不是昏君,面對魏淵向自己提出赦免許七安死罪的要求,劉鈞的元景帝再一次表現出了強大的張力與代入感。
對于一國之君來說,無論他是明君也好、昏君也罷,即便你再多么的才華橫溢,都不是他無法割舍的存在。
在元景帝的心中,只有皇位的穩固、江山的太平,才是自己最大的追求和第一要務。
至于許七安有多少驚世之才,對魏淵或打更人來說有多么的趁手與重要,都不是元景帝該考慮、會考慮的事情。
相反的,劉鈞用他那細膩且豐富的表現,將元景帝有多么厭惡許七安這個小角色表現得淋漓盡致。
當他借由一名官員衣服上的“污穢之物”大做文章時,當他說出“你竟然將此等污穢帶入此地”時,這或許并不是在說這個官員,而是在告訴身后的魏淵:像許七安這等“污穢”,我會將其清除干凈不再污了我的眼睛。
“你看,你看看,你看看,那些臟東西,都是你帶進來的,朕有沒有說過,來此地要凈衣凈足,怎么都記不住呢!擦,給朕好好擦干凈了”
直到此時,元景帝這看似瘋癲的一番操作,在大多數官員眼中只是一種愛干凈到極致的表現,可在魏淵等少數重臣耳中聽來,卻是極為刺耳且話中有話的。
他不喜歡魏淵將許七安這種螻蟻的生死帶到自己面前,他不喜歡許七安能在自己面前讓“靈龍”安靜下來,他甚至認為許七安是魏淵刻意帶到自己面前的“污穢”之物。
這一次的劉鈞徹底將元景帝演活了,這一次的劉鈞讓元景帝成為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恐怖帝王,或許戰功赫赫如魏淵這般竟會自廢武功,也是因為元景帝的話中有話所致吧。
關于《大奉打更人》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里,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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