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悼念小約翰·柯布院士追思會

生態哲學的巨擘，綠色GDP的先驅小約翰·柯布博士（JohnB.Cobb,Jr.)

2024年12月26日晚9點16分，我們時代的“生態圣賢”小約翰·柯布博士（John B. Cobb, Jr.)在美國克萊蒙寓所溘然長逝，享年100歲。為了紀念這位具有世界影響的后現代思想家，過程哲學家和世界生態文明運動的旗幟性人物，2024年12月30日，中國過程學者和生態文明研究專家云集北京，舉行了小約翰·柯布院士追思會。追思會由北京懷特海教育科技研究院，北京昌平懷特海國際幼兒園主辦，北京師范大學-香港浸會大學聯合國際學院懷特海研究中心協辦。北京師范大學-香港浸會大學聯合國際學院懷特海研究中心研究員楊富斌教授主持本次追思會并發表了致辭，對各位專家學者能在百忙中出席這次追思會表達了由衷的謝意，并追憶了他心目中的柯布教授形象。他認為柯布教授以其深邃的學術洞察和對過程哲學的深刻理解，為我們留下了豐厚的不可磨滅的精神遺產。他的思想跨越了工業時代和實體哲學的藩籬，啟迪了世界上無數追求智慧和真理的心靈，并為世界生態文明建設大力地鼓與呼，召喚著無數仁人智士為之而奮斗。今天，我們在這里不僅是要回顧他的生平、著作和思想觀點，更是要繼承和發揚他的精神，將過程事業、生態文明事業和人類共同福祉進一步推向新的高度。

美國過程研究中心中國部共同主任，柯布生態書院院長樊美筠博士在致辭中滿懷深情地追憶了柯布博士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將柯布博士形容為“鄰家老伯”和“硬漢柯布博士”。她提到，在最近的幾個月里，柯老多次表示，如果不能堅持到百歲生日，他隨時可以無憾地離去。可見，他早已準備好告別此生，并不是因為他對生活失去興趣，而是因為他享受了生活的豐富。他所理解的“享受”，不是在任何享樂主義或自我放縱的意義上，而是以懷特海式的“經驗的享受”的完整意義來理解，盡可能地接納一切。他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面對死亡，他保持著豁達的心態。在《柯布自傳》中，結束此書的最后一句話是：“我準備好接受驚喜。我期待著一次新的冒險。”逝者如斯。然而，柯老的學生遍布世界，他的精神將永遠激勵著我們前行。“寧在愛與合作中死去，不在無愛的孤獨中活著”。讓我們銘記柯布博士的教誨，傳承他的精神，為建立一個充滿愛與共情心的美好世界貢獻我們的力量。

中國自然辨證法研究會副理事長，北京師范大學哲學學院劉孝廷教授認為，柯布博士以一種超脫世俗的純凈，活出了生命的深度與廣度。在當今這個紛擾復雜的時代，柯布博士就如同天空中那朵不可玷污的白云，又似拂過心田的清風，給予我們無盡的慰藉與啟迪。柯布博士對生死的態度豁達而淡然，他選擇坦坦蕩蕩、快快樂樂地活著，面對死亡。作為這浩瀚世界中的渺小一員，自己無比慶幸能生活在柯布博士的時代，被他的精神之光所照耀，被他的智慧與人格魅力所吸引。柯布博士雖已離去，但他的精神卻永遠鐫刻在我們心中。我們仿佛時刻沐浴在他那如春風般和煦、又如舞者般靈動的精神世界里。

《過程神學》一書譯者、原解放軍后勤學院教授曲躍厚敘說了近二十多年來柯布博士對他在經濟、學問、人格上的幫助和影響。他深切地提到，柯布博士是過程巨擘、生態圣賢、世紀楷模。他的面相和藹可親，他的笑容天真無邪，他的目光深邃洞天，他的知識學富五車，他的智慧高屋建瓴，他的為人善良之至。他無私地奉獻了自己的全部家產和知識智慧，無愧于中國古人所說的“有大德”的仁者、壽者、賢人、圣人。柯布博士的逝世，標志著過程哲學第三代的結束。過程哲學新的中心和新一代傳人，也許正如柯布博士預言的那樣就在中國，就是中國人。見賢思齊，高山仰止。傳承和弘揚柯布博士的學業和事業，是我輩后人對他的最好紀念。今天我們追思、緬懷柯布博士，他老人家一定心有靈犀、欣慰無比。

中國政法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過程馬克思主義與實踐哲學研究中心主任張秀華沉痛地進行致辭，她提到，柯布博士用自己的一生積淀了那些美好奉獻、勇敢、冒險、追求，那一切屬于我們人類文明美好的理念，都在柯布博士這里踐行著，即使柯布博士已辭別人世，但是他把這些美好的價值保留下來了，今天來到懷特海幼兒園一起來紀念緬懷柯布博士，在此刻在座的各位心中充滿了力量，充滿了感恩，感恩柯布博士，把我們引向了這樣的一個腳步，讓我們把愛帶給共同體，帶給周遭世界的每一位存在者和生靈。

2024年“柯布共同福祉獎”得主、廣東東莞泰威電子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文良在發言中談到，他曾在交流中與柯布博士提到，泰威提出的“天地人和”51-25-24治理模式正是對柯布博士1999年提出的地球主義的一個呼應，柯布博士聽后十分高興，答復到：“這是你給我的最好的100歲生日禮物”。而在柯布博士離世前的20個小時，東莞泰威電子與蘇州吳江眾誠實業的唐金明董事長以及紹興德隆實業的吳純梅董事長共同聯合，形成了生命共同體下的天地人和這一治理機制的聯合體。我們將以磅礴之勢將柯布博士的地球主義在全球推動，讓生態文明之花開遍世界各地，讓柯布博士的精神大放光芒。

曾在克萊蒙作訪問學者的北京林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院長楊志華教授表達了對柯布博士的崇敬及深切不舍。他表示，柯布博士雖已仙逝，但是他給我們留下的這種智慧、這種仁愛、這種勇敢、這種超越通達，是我們后輩學習的精神財富。他引用司馬遷曾贊譽孔子的八字“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表達對柯布博士的情感，并帶來了親筆所書“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鄉往之”，以表達對柯布博士的景仰之情。

《鄱陽湖學刊》主編胡穎峰研究員委托王俊暐副主編宣讀編輯部唁電。唁電提到，柯布博士生前，《鄱陽湖學刊》有幸分別于2021年第5期和2023年第5期兩期的“生態學術名家”欄目專門推出柯布院士的學術專輯，編輯們一再被柯布院士厚重的學術思想、超凡的人格魅力以及在全球范圍推動生態文明建設的熱情所感動。柯布院士一生廣修福慧，功德圓滿。真誠為柯布院士祈禱，愿靈魂回歸永恒之境，永遠安息！也愿他終百年之力鑄就的生態著述和生態精神長存于世，永留美好的生態印記！

洛陽柯布生態文明院士工作站站長、太古教育集團董事長，洛陽龍門海洋館董事長丁宏偉講述著柯布院士生活中極為簡樸，甚至放棄了許多物質享受，但捐出了自己的全部財產的大愛事跡，這一切都是為了推動生態事業，踐行他心中那份對生態文明的執著理念。盡管已年逾九旬，他仍多次不遠萬里來到中國，足跡遍布多個地方。現如今的生態教育與有機教育不僅在國家層面上具有重要意義，更是基礎教育與環境生態教育大背景下不可或缺的實踐。因此，我們將跟隨先生步伐，聯合國際資源，在人才培養、科學研究、社會服務以及文化傳承等多個方面取得更大成就，讓我們的生態實踐與生態文明教育更加出色。

北師大-香港浸會大學聯合國際學院通識教育學院院長、懷特海研究中心主任郭海鵬教授對柯布院士的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他認為，柯布先生的逝世不僅使我們失去了一位世界級的過程哲學、建設性后現代主義領軍人物，也使我們失去了一位生態文明理論與實踐的積極推動者，失去了我們心目中一位慈祥的長者和“圣哲般的學者”。我們將繼承和發展他一生所積極倡導和闡釋的過程哲學和建設性后現代主義思想、生態文明思想、過程有機教育思想等，繼續推進中國和世界的過程哲學研究事業、生態文明建設事業、過程有機教育思想理論研究和實踐，使過程哲學思想的光芒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

平行盒子教育創始人張帆女士于今天早上從上海專程飛到北京參會，她在發言中提到，去年參加在浙江千島湖舉辦的“過程哲學，人工智能與生態文明”國際研討會和第16屆中美過程哲學暑期班后深受啟發，因此開始系統學習柯布生態文明教育理念，并將之運用到實踐課程中，真正的從生態文明的視角去看待年輕人和這個世界的關系，以及年輕人如何融入世界，尋找真正屬于自己的價值觀和使命感。她表示，非常感謝柯布博士給了我們年輕人一個指引方向，未來我們將持續從做人做事、尋找我們自己的使命開始，努力融入到生態文明的世界中。

哈爾濱師范大學楊麗教授深情回憶起柯布博士在王治河博士和樊美筠博士陪伴下最后一次來哈爾濱的情景，93歲的柯布博士堅持站著作了近兩個小時的精彩學術報告給她留下深刻印象。2018級碩士研究生徐雪菲代表所有師生書寫“我們愛您”條幅，師生隨后在條幅上簽名，送給了柯布博士，那一幕至今難忘！柯布博士來哈師大課程與教學論教研室看望我們，并和王治河及樊美筠兩位博士參加了知田社讀書沙龍博覽系列第45期活動，漫談“有機哲學方法論”。從中我們也感到柯布博士思想的深刻性和獨創性。柯布博士的所言所行，特別是他那份執著的追求和信念，深深地感染、影響和激勵著在場的每一位聽眾。可以告慰柯布博士的是，哈爾濱師范大學日益成為中國過程教育的高地，不僅“夜讀懷特海”俱樂部八年來每天堅持進行，而且發表了一大批高水平的有關過程教育的研究成果，自己的專著《走出困境之希望：有機教學理論》也于去年順利出版。

北京懷特海國際幼兒園院長閻曉霞在發言中對柯布博士進行深切的哀悼。她提到，某種意義上來說，作為一個幼兒園老師，和柯布博士這樣的學者不論從思想方面還是研究方向，都是兩個世界的人。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講，由于各位老師們給我們搭建起這一座學習交流的橋梁，所以我與柯布博士又有了聯系，柯布博士的笑容，讓我們跨越身份、跨越國界、跨越語言、跨越了學術上和研究上的距離，有幸成為了一個世界的人。柯布博士三次蒞臨幼兒園，給孩子講故事、跟孩子做手工、與孩子一起吃飯，他在我的心里不僅是個偉人，更是一個親愛的老爺爺。此時此刻，我內心的悲傷如同潮水般洶涌，幾乎要將我淹沒，我們將追隨柯布博士的腳步，用大愛擁抱整個世界。

廣東湛江嶺南師范學院教授盧建筠回憶起作為一個后輩，看到柯布博士每一次來中國就像一粒火種，燎原起中華大地的過程哲學、后現代文化和生態文明研究，真正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感。我們應該凝聚力量認識，抓緊對過程哲學、建設性后現代和生態文明的研究與應用。柯布博士雖然離我們而去，但他的精神和品質卻永遠留在我們的心中。他教會了我們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如何面對生活。對他的懷念，不僅是對他個人的思念和敬仰，更是對他所代表的精神和價值觀的傳承和發揚。

中美后現代發展研究院執行院長王治河在致辭中說，盡管當代西方學術界大伽云集，但從哈貝馬斯、德里達到亨廷頓、羅爾斯，沒有一個像柯老這樣走出象牙塔，躬身入局，下場踢球，直接投身中國的生態文明建設，其足跡甚至深入到貴州苗寨的生態梯田，浙江麗水的有機稻田,云南普洱的有機茶園，乃至胥嶺生態村的山道上。因此之故他贏得了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有機農人的喜愛。他在浙江麗水蓮都剃頭時，理發小哥甚至拒絕收他的錢，這很難得。柯老在他晚年最后的日子里，常對前來拜訪他的人強調，自己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在中國的所作所為。盡管困難重重，但中國在奔赴生態文明的大道上篳路藍縷，勇猛精進令他看到希望，讓他感到特別高興，他很高興自己能親身經歷和參與這一偉大的歷險，也愿意讓西方社會更多的人知道中國的這一偉大歷險。

老人所著世界上第一部生態哲學專著的書名是《是否太晚？》，在今年5月第17屆克萊蒙生態文明國際論壇上，李文良董事長代表中國生態企業家說：“柯老，我們來了，中國人來了就不晚”。因此2025年的第18屆克萊蒙生態文明國際論壇的主題我們就從“是否太晚？”改為了“為時不晚”，這代表中國人的一種大愿與希翼。如果中國人來“下場踢球”的話，生態文明的春天就真的不遠了。而事實上，今天，不僅“生態文明”被寫入了黨章和憲法，“GDP為王”走下神壇，中國新能源汽車問鼎全球第一，而且全世界所有的沙漠都在擴張，只有中國的沙漠在減少，這體現了中國人實實在在的努力。因此要感謝過程哲學世界所有的同仁們，你們對于傳播過程哲學和柯老的后現代生態文明思想起了重要的作用。雖然柯老已離世，但我們會繼承柯老的遺志，把生態文明的種子播撒四方，讓生態文明的鮮花開遍中國大地、開滿世界各地。

除了參會代表的發言外，會上還宣讀了一些未能與會的中國學者的挽聯和悼念詩歌。其中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社會和生態文明部教授張孝德的挽聯是：

一身正氣為人類福祉慈心奉獻百年智慧為生態文明無我盡瘁

大德圣哲唯柯布博士

著名生態文化學者，“柯布共同福祉獎”得主，黃河科技學院建設性后現代生態文化研究中心主任魯樞元教授的悼念詩歌如下：

悼念親愛的柯布老人

在世界的這一端

在這個寒凝大地的冬天

我們看見

這位曠世哲人清癯的身影

面帶憂傷的微笑

向我們揮手告別

山蒼蒼，海茫茫

云迢迢，路漫漫

一草一木滿是難分難舍的眷戀

克萊蒙

在這座綠樹環抱的小鎮

那座蝸殼般的斗室

就是洪水襲來時的方舟

劫數降臨時的圣殿

一位鶴發童顏的長者

炯炯目光閃耀著懷特海哲學的光芒

為地球尋覓著平穩運轉的契機

為人類籌劃著通往生天的蹊徑

那件時時穿在身上的曙紅色的外套

就是溫暖人心的冬日暖陽

就是指引我們謀求人類共同福祉的旗幟

中國段村

就在一個月前

您的身影出現在中國大地上

這個再平凡不過的小村莊

您鏗鏘有力的話語

伴隨著中國鑼鼓

在中國農民的心頭回響：

生態文明離不開鄉村振興

鄉村振興離不開生態文化

鄉村要做生態村

村民要做生態人

生態文明的希望在中國！

這該是您在臨別前最后一場講演

這一字一句都如同飽滿的種籽

播撒在段村的壚土中

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村民們眼淚汪汪說您走的太匆忙

竟沒有來得及嘗一口段村的“懷山藥”

沒有來得及喝一杯段村的菊花茶

段村人永遠懷念您

您的期待已經銘記在段村人的心坎里

懷特海、彭羅斯還有德日進

都告訴我們

人與宇宙生來與俱是一個整體

人的靈魂就是宇宙的精神

偉大的靈魂就是不朽的宇宙精神

您怎么會死亡

您決沒有死亡

您只是漫游到宇宙的另一個地方

紫微星、銀河星、龍池星或鳳閣星

天鵝座、天琴座、金牛座或白羊座

你和我們仍然活在同一個恢弘的空間

那閃爍的星光就是您的面容

您那星光一般的面容

永遠是對我們的啟示與召喚

此外，一些因故沒能與會的中國學者也紛紛寄來了唁電。華中科技大學原黨委副書記、國家治理研究院院長，武漢過程哲學研究中心主任歐陽康教授在唁電中回顧了自己與柯布博士長達20多年的學術交往，其成果不僅體現在自己發表的《建設性的后現代主義與全球化——訪美國后現代思想家小約翰·柯布》（《世界哲學》2002年第3期）和《現代化的圍城及其超越——兼談建設性后現代主義的價值取向及其啟示》（《求是學刊》2003年第1期）等文章上，而且體現在自己的學術研究中深深嵌入了過程哲學和后現代化主義的視域與方法。華中科技大學后來成立了中國大陸高校首個“過程哲學研究中心”也是受柯布博士影響的結果。

“回看柯老的百歲生命歷程，我們永遠感念柯布院士以畢生精力不懈推動現代性批判、宣傳后現代思想和促進現代化健康發展！

我們永遠欽佩柯布院士為促進過程哲學與跨文化交流所做出的積極努力和取得的豐碩成果！

我們永遠難忘柯布院士為推進有機哲學、環境保護和生態文明建設所做出的杰出貢獻！

我們永遠感謝柯布院士對中國發展尤其生態文明進步的特殊推動和取得的卓越成效！

我們永遠珍惜與柯布院士與后現代研究院同仁們20多年的珍貴友誼和美好時光！

我們永遠學習柯布院士的世界視域、人類情懷和圣賢品格！”歐陽康寫道。

浙江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院長王錕教授發來的挽聯：賢智合一，風范永存！中國農業大學胡躍高教授說：感恩百年來柯老慈悲教導引導陷入困境中的人們前行，嘔心瀝血，一大批覺悟者正在成長起來行動起來！柯老的精神思想將作為全人類共同的財富惠及未來，永垂不朽！西安交大張再林教授在唁電中說：痛悼一代生態哲學大師柯老辭世，繼承發揚他未盡的事業是我們后人義不容辭的責任！中國認知傳播學會常務副會長、四川外國語大學林克勤教授在唁電中“期盼柯老栽下的生態文明大樹在全球開枝散葉，實現共同繁榮！”

中國農業大學何慧麗教授說：“柯老的離世，是世界生態文明實踐與理論的巨大損失，他的具有穿透歷史與國界的仁愛、睿智與澄明，永遠激勵著世界上愛好生態、珍惜和平的人們……”

黑龍江大學過程研究中心創始人李小娟在唁電中說：不提頭銜，不提身份，只說老先生是我遇到過的最俱儒雅、最有風度、最有智慧、最善解人意、壽命最長的老人。我邀柯老是二十年前在黑龍江大學相見，柯老邀我是在美國克萊蒙家中，我們算是忘年交了，之后的友誼與合作便是促成了黑龍江大學過程研究中心的成立......人固有一死，或輕于鴻毛或重于泰山，無疑柯老無論是對哪一方都是極其重量級的損失！”

著名過程翻譯家周邦憲先生用一首七律表達了自己的哀思：

一代鴻儒駕鶴去，

九州學人同聲悲。

觀念幾度求冒險，

過程無處不生根。

厚顏曾拜朝圣地，

庸才無緣入師門。

西風卷雪天蒼茫，

詩魂學魂何處尋？

湖州兩山研究副院長陳光炬教授說，歷史長河中，總有一些人從文明深處走來，仆伏在大地上，播種心靈，傳遞希望，他們不屬于我們這個時代，而屬于人類的所有時代，小約翰柯布就是這樣的人。在我們心中，柯布博士百年風雨，篤定立身立行立言立德之精神，探究生態生產生活生命之真諦，真正做到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中科院大學劉思剛老師的唁電充滿深情：“柯老，您一生為了天下眾生的共同福祉，胸懷大悲，心懷大愿，以您超凡先知之大智，廣行拯救天下終生于水火之中的宏偉志業，無私忘我，披荊斬棘，篳路藍縷，跨越世紀，遍及世界，矢志不渝，持之以恒，身歷百歲生命征程，成就了您文明先知生態圣賢的光輝人生，喚醒感召引領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們，不斷走上超越現代西方文明之后現代生態文明的光明大道。”

綠色方舟國際聯盟主席李洪彥在唁電中感謝柯布先生作為“綠色方舟國際聯盟及可持續發展世界首腦俱樂部”名譽主席對綠色方舟國際聯盟的大力支持。他強調指出，柯布先生的理念觀點喚起了人們對生命更深層次的意義！他認為柯布先生的離去是柯布家族的巨大損失，也是全球生態文明運動的重大損失。惟愿先生高尚的精神靈魂永存，天堂安息！我們帶著對先生過往的懷念，對未來全球生態文明的美好憧憬，繼續充滿信心，充滿盼望，充滿大愛前行！

蘇州大學正校級調研員任平教授在唁電中說：2024年雖然逝去，但永遠是我們難以忘卻的一個令人心痛而難以忘卻之年。我們中美兩國人民共同尊敬的精神導師小約翰?柯布與世長辭了。我們感到無比悲痛，請允許我代表蘇州大學全體同仁對柯布教授逝世表示哀悼！對柯布教授家人親屬表示慰問！雖遠隔重洋，但是柯布教授的思想早已在太平洋兩岸廣泛傳播，深得人心。柯布教授推動的過程思想與世界生態文明事業必將代代相傳，由后人繼承遺志努力向前。我們蘇州大學同仁一定會將沿著柯布教授開創的道路堅定走下去。

安息吧！柯布教授！

王雪婷（哈爾濱師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