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高強度的演員了。
就是普通人,也免不了生病。
別說普通人了,就是天天忙著掙錢的生意人,還可能漸凍。
別說漸凍了,就連正在錄制運動節目的明星,還可能猝死。
我的意思,生病與意外,如影隨形。
但如何歸因,卻透著高下。
趙露思。
不熟。
就是這次刷屏,才知道她了。
但,把自己那小身板整得,像個非洲難民骷髏頭,卻是不多見的。
傳說中的盧柴棒,就是她這種吧。還屬于人類范疇不?
把自己整成盧柴棒可以,屬于個人權利范疇。
正像當年的裹小腳,初起的時候,絕逼是女人們為了時尚為了美。
就像你現在整容瘦身一樣。
但最后歸罪,或者說歸因的時候,居然歸給了資本與老板。
資本何辜?
你自己就是資本。
你們明明是資本聯合。
老板何辜?
老板可以與簽約。
你可以跟老板廢約。
實在沒法了,還有人歸到工作室。
工作室不是她自己的呀?
成年人了,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第一責任人。
甚至你都沒法歸罪父母。
雖然趙露思公開訴說,她的爹娘不會做飯,一輩子都是煮方便面。
所以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外賣,就是她親自做飯。
別說資本了,別說老板了,也別說工作室了,要論狠,誰能狠過趙露思的父母?
我還真沒見過,一輩子不會做飯,能把孩子養到26歲的。
你不要跟我說,你就不會做飯。
你不會做飯的背后,必定是另一個人會。
至少在養育孩子方面,父母,至少有一方,得會做飯。
否則,你譴責什么資本、老板與工作室?
譴責萬惡的爹娘多順手?
我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影視劇,需要趙露思那樣的身板——中國人的審美,啥時候畸形如斯了。
而且我也沒見過,有幾個男人,喜歡盧柴棒。
盧柴棒應該是女人之間的一種雌競。
大家在女性的圈子里,惡狠狠的比。
完全排斥正常男人的審美。
就像小腳這個東西。
不就是人家窅娘為了舞蹈之美,用布帛把一雙腳丫子纏得小巧玲瓏如一輪彎月,結果不知道哪個娘們從中取得靈感,不跳舞的女子,也紛紛不要命地把自己的腳丫子纏上——正如現在的女人,不顧男人百般反對,偷偷地就跟自己干上了,豈止是纏,眼上,臉上,鼻上,額上,肚子上,甚至屁股上,都掂刀弄槍。
是誰逼的你們?
五百年一千年之后,人的價值觀發生變化,美容成為社會之恥,就像小腳一樣,你們會把罪過栽到誰的身上?
是誰逼迫女子瘦身美容了?
能攔住不?
有些娘們上了美容床,再也下不了床,到鬼門關美去了。
賈玲為了職業志向,為了賺錢,為了炒作,為了流量,可以選擇一會兒胖,一會兒瘦的,胖得出問題了,或者瘦得出問題了,你們準備幫她甩鍋不?
賈玲是自己負責自己的胖瘦,憑什么趙露思就不用自己負責?
高以翔的父母,沒有對經紀人著一字,沒有對導演著一字,沒有對電視節目著一字,不會哭,不會鬧,安安靜靜的把兒子送走了。趙露思生個病,又是老板霸凌,又是辱罵毆打。
來,請你亮出老板的名字。你虛打什么呢?
甚至還有人大言不慚地瞎編,趙露思對劇本有要求,發現他們把劇本改得不好了,氣壞了身子——劇本從來是編劇的職責,跟你一個演員有個毛關系?即使有關系,你們的合約里,也可以有體現。比如有沒有露點,露幾點。有沒有床戲,如何戲?
來,亮下合約?
就你那幾兩,編劇的活兒你還兼了呀。
一個名叫王瑋晨的記者,表示了一下對霸屏的反感,結果被罵得,趕緊道歉,不但道歉,還趕緊開啟了關心病人的架勢,又是表示心疼,又是開始幫罵公司的。批評者,妙變老太監。
何苦來哉?
什么叫資本之惡?
這就叫資本之惡。
趙露思生個病,還只能跟著胡煽情。
不跟著站隊,表態,煽情,你身后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各種罵你的——什么時候一個小優伶,混成偉大樣了?不能著一字呀?
有這樣的水軍,不抑郁,不神經系統出問題,才怪。
自從?鄭爽事件之后,還沒有一個演員身后,再次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水軍陣。
有病就好好養。
錢不能都自己賺了。
有戲拍也悠著點。
給別的演員剩點。
少來帶病工作的自我感動,與強迫他人感動。綁架自己,還綁架別人。
別自己病了,還帶動社會輿論跟著病。
一個公眾人物生病事小,社會輿論生病,才是大病。
我就不信,還不能非議一個字了。
惡疾。
人人可以議之。
最后,祝大家新的一年,快樂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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