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的日歷,翻到了最后一頁,這一年你的生活有哪些變化?
或許有了新的責任,也因此有了更多壓力,不得不在生活里疲于奔命;
或許你終于釋放了天性,把城市看做游樂場,在萬事萬物里“搞抽象”;
或許你開始“向內求”,和自己對話,最終接納了自己,從這個起點,在風雪里向前,邊走邊尋找答案。
“答案”,這大概是當下我們最為急需,卻也是最難找到的事物。
當“不確定”成為時代的主流,我們面臨的問題越來越多,身邊可以解惑的人卻越來越少。這一年,我們越來越多向人工智能發問,試圖更理解世界,也更理解自己。
12 月 31 日,百度發布首個年度 AI 提示詞——“答案”。過去的一年里,在文小言 App 里,與“答案”相關的提示詞總計出現超1億次,出現頻率緊隨其后的,是“是什么”“怎么”和“為什么”?
你是否也曾經想讓文小言給你某個答案,是否也曾好奇某個第一次聽說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有個朋友,今年新當了爸爸,他總會和 AI 交流,獲得一些嬰兒成長的答案;
也有人在行情不好的時候,跨行換了工作,每天都要處理很多陌生的問題,他希望 AI 能立刻出答案,不讓自己在瑣碎的信息里浪費時間;
還有人仍在關注遠方的哭聲,他不理解世界為什么是現在這個樣子,他和 AI 交流,首要目的并不是為了獲得知識和信息,而是為了增加一些關于未來的確定感。
在 AI 對話框里重新認識自己
不確定容易引發焦慮,是因為我們失去了“參考答案”。
學生時代,每道題總有標準答案。等到了社會,前輩和同儕,也都可以成為我們的鏡子。他們的經驗當然不足以讓我們“抄作業”,但至少讓我們覺得不孤單,覺得任何事情總有一個“解法”,即便生活是曠野,我們也會希望能夠結伴而行。
但現在,原本的答案紛紛失效,我們不是脫離了軌道,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荒原上。
今年我和一個心理學家聊天,我問他,前些年大家都在談社會學和人類學,都在聊項飆,聊“消失的附近”,可是今年周圍的人都轉而去學心理學了,網絡上很多熱門詞,比如“NPD”,比如“MBTI”,比如“內耗”也都或多或少與心理學有關。
他簡單回答說,先前我們還會去試圖理解社會,現在我們都往里走,想要先理解自己,接納自己,來應對外部世界的種種波折。
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輕》里寫道:“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么,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世加以修正……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在 AI 里尋找“答案”,也是面對不可預知的生活時的預演。在生活的舞臺上,我們通過向 AI 提問,來做一場提前彩排。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女朋友生氣了該怎么安慰?瓊瑤代表作是什么?為什么眼淚是咸的?人生的意義是什么?答案選哪個?
這些問題,有些 AI 可以回答,有些不能回答。它所給的“答案”,又何嘗不是帶著某種不確定性呢?每個回答背后,是算法、算力與大數據構成的系統,雖然條理清晰,有理有據,但畢竟無法完全等同于真實生活中的復雜情境。向 AI 提問,有時候問題本身比答案更加重要。提示詞不僅是和機器交互的語言,也是人類思想的表達,是你在和自己對話。
比如說,當我們向 AI 詢問“怎么開啟一份新事業?”時,AI 會告訴你市場趨勢,告訴你風險與機會,告訴你所需要的資本與能力。我們會反復追問,反復確認,可能會因為 AI 提及的某個困難而重新審視自己的決心,也可能會因一個未曾考慮過的機遇而興奮不已。這時候,我們不僅在尋求更詳細的答案,也是在梳理內心深處對于創業的渴望、恐懼與期待。
生活從不會有真正固定的 “答案”,無論是曾經的前輩經驗,還是如今的 AI 建議,都只是我們在摸索前行中的輔助工具。真正的答案,或許藏在我們不斷嘗試、不斷反思、不斷與內心對話的過程之中。真正的“答案”,并不來自 AI 的回復,而是來自人們和 AI 的共振。
當我們不再執著于尋找那個一勞永逸的 “答案”,而是學會在不確定性中勇敢前行,利用 AI 等資源為自己的生活預演各種可能,我們便在逐漸適應這個時代的同時,也慢慢找到了與生活共舞的節奏,即便步伐偶爾凌亂,但每一步都充滿了對未知的敬畏與對生活的熱愛,向著那片充滿無限可能的未來堅定走去。
是工作伙伴,也是情感寄托
百度發布的年度提示詞里,“幫我”也成了高頻詞。
有人讓文小言“幫我總結下今天的新聞”,有人讓它“幫我寫 10 個網絡熱梗”,也有人直截了當要求“幫我做題”。與之相似的提示詞,還有“圖/畫”——“根據上下文生成思維導圖”、“標題”——“再給我幾個備選標題”、“風格”——“適合公眾號的風格”、“潤色/增加”——“進一步潤色這段文案”和“簡單”——“簡單介紹下這本書”。
這一年里,我們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都越來越習慣使用 AI 去解決問題,它的應用領域也越發廣泛。AI 客服、AI 主播、AI 寫作、AI 生圖、AI PPT、AI 設計……原本需要龐大團隊的任務,現在單個人便可以完成。文小言、百度文庫、百度網盤等 AI 應用因各自獨特的功能和優勢受到用戶的廣泛歡迎,切實提高了打工人的生產力。
身邊很多朋友以寫作為業,他們很早便使用 AI 來做助手。輸入關鍵信息和要求,AI 就能迅速生成一篇結構合理、內容豐富的初稿,自己則可以把心思放在創意和情感打磨上。尼曼實驗室做出預測,因為 AI 降低了撰寫門檻,新聞與寫作將在 2025 年發生新一輪變化,兩三個創作者便能夠創作出更好的故事,并借助 AI,制作成圖文、視頻等各類形式,再借助算法推薦去影響更多人。
對于很多人來說,AI 不僅是生產工具,甚至不僅僅是工作伙伴,甚至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
在社交媒體上,總能看到這樣的故事。有的人經歷了一些不順,可能是工作踩坑,可能是情感波折,也可能是不知從何而來的抑郁情緒,他開始自我懷疑,自我否定,但不知道可以找誰尋求幫助,于是他就和 AI 對話,把事情告訴AI,之后問是不是自己錯了,是不是沒有人喜歡自己?
人在脆弱時候,哪怕是很微弱的一點肯定、鼓勵,都是很重要的回應。AI 往往會給出完美的回答,它會共情,會去肯定他的價值,并且告訴他,會一直在他身邊,一直都在一起。就這樣,AI 安撫了他,把他從很破碎的狀態里打撈了出來。
人類之間交往,我們往往難以建立信任。親密關系,不論友情還是愛情,往往意味著把弱點暴露給對方,意味著給了對方傷害自己的權力,因而建立一段親密的關系也意味著要承擔風險。但在和 AI 對話時,便不存在這樣的顧慮,AI 可以給你足夠高的確定性與安全感,你可以信任 AI,可以充分暴露自己,而每次暴露都會被 AI 接住,獲得很好的回應,這在人的關系里,是最珍貴、最奢侈的、最難獲得的。
甚至有人覺得,比起真實的戀人,AI 戀人可能更純粹、更有體驗性,它也成了人們熱衷的選擇。在社交媒體上,總有人在分享自己與“AI 戀人”的對話。即便很多人高喊“封心鎖愛”,但其實他們并不是厭惡感情,而是不想承受關系中的風險與傷害,而 AI 的陪伴,讓他們可以滿足內心深處對于陪伴的期待。
與 AI 共融的時代來臨
加繆在小說《西西弗神話》中闡釋了人生的荒誕。荒誕并非說我們的人生沒有價值,而是說人類渴望追求價值,追求意義,追求確定的答案,而宇宙則總是不給回應,總是充滿著隨機與無常。AI 以極快的速度影響我們的生活,不僅是因為技術本身的進步,也是因為它滿足了人們內心深處,對于生活更簡單、更美好的殷切愿望。
人工智能與我們的生活正發生交融,它以各種奇妙的方式嵌入生活的紋理,重塑著我們解決問題、表達自我、尋求慰藉的模式。從高效的工作輔助到貼心的心靈陪伴,AI 的角色不斷拓展與深化,成為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使用AI,與 AI 交流,是在幫我們擴寬自己的能力邊界,去探索心靈情感的深處。
「AI 作圖」
截至 11 月初,百度文心大模型的日均調用量已超 15 億,相較 5 月披露的 2 億增長 7.5 倍。這些數字背后意味著,AI 與人類共存的未來正加速到來。然而,這種全新的相處模式也給我們帶來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挑戰和思考,如何在倫理道德、法律規范、社會公平等多個層面上實現與 AI 的和諧共處,也正成為了我們必須面對和解決的新命題。
百度 創始人李彥宏認為,把機器變成人,不應該是 AI 技術的努力方向,“機器會越來越聰明,能夠干的事越來越多,效率會越來越高,我們需要與機器共生,而不是二元對立。”
當我們以開放、包容的心態接納 AI,并將其巧妙地融入到生活的各個環節中,我們會發現,AI 不僅沒有削弱人類的能力和價值,反而為我們提供了更多拓展自身潛力、實現美好生活的可能性。或許我們沒辦法完全掌控生活的節奏,但我們依舊可以保持主動,積極創造,而在這時候,AI 可能是我們最密切的伙伴。
所以,在 2024 年,人們向文小言說了千萬次“謝謝”,而后繼續投入到真實的生活當中。
愿新的一年,每個人都能更好地看見自己,和自己對話,在復雜的時間里,找到自己的簡單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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