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他便立下凌云之志,寫下:“孩兒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
青年時,他創辦并親自主編《湘江評論》,在創刊宣言中擲地有聲地寫到:“世界什么問題最大?吃飯問題最大。什么力量最強?民眾聯合的力量最強。”
中年時,他運籌帷幄,在中央紅軍面對敵人圍追堵截,且敵數倍于我的情況下,以非凡的勇氣和智慧,運用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不斷創造戰機,在運動中大量殲滅敵人,創造了世界軍事史上以少勝多的奇跡。在打了勝仗之后,他的筆下也看不到慶祝與欣喜之詞,只揮筆寫下:“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晚年時,他從容看淡生死,面對衰老、疾病和死亡,一直表現出豁達、樂觀的生命觀。他也一直堅持閱讀,哪怕只剩下一只眼睛的微弱視力,也依舊廣泛地、反復地閱讀經典,其中就包括一直陪伴他的兩本革命戰爭年代版的《共產黨宣言》。
人生得意時,面對解放戰爭即將迎來全面勝利、黨即將成為執掌全國政權的形勢時,他提出“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這清醒箴言今天聽起來依舊振聾發聵。
人生失意時,他表現出無與倫比的冷靜,保持著穩定的思想狀態,并通過不斷深入思考與求索,堅守信念毫不動搖,寫下對局勢判斷與革命走勢的經典論斷:“所謂革命高潮快要到來的“快要”二字作何解釋,這點是許多同志的共同的問題。馬克思主義者不是算命先生,未來的發展和變化,只應該也只能說出個大的方向,不應該也不可能機械地規定時日。但我所說的中國革命高潮快要到來,決不是如有些人所謂“有到來之可能”那樣完全沒有行動意義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種空的東西。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桿尖頭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他的名字已無需多言,每個中國人都伴隨著他的故事長大。
他是一代偉人,也是一座高山,一陣輕撫我們臉龐的熟悉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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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文化的擺渡者,在東西方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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