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子看頭?
先給大家看一張你大概率都不曾見過的圖,需要把手機橫屏觀看(攝影/米飛龍)。
在天氣適宜時,當你推開窗,遠處是圣潔高遠的雪山,山下是人間煙火的小城;
當高樓大廈和巍峨雪山同框,這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在大唐當公務員的杜甫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豪情一首曠世絕作: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跨越千年,你依舊能看到杜甫老輩子所看到的,古人誠不欺我,推開窗就是雪山!
這是什么?
這是一幅永世不會褪色的自然長卷啊。
杜甫以前住的房子,大家都是知道的,茅草屋,但不妨礙他透過窗戶看到雪山后的激動。
現在的房子越來越高,圍住了杜甫的茅草屋。杜甫若在世,他還會住茅草屋嗎?
顯然不會,以他的才華和能力,也應該是個頂級公務員。他一定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看更好看的風景,不僅能看百看不厭的雪山,也能看風光迤邐的水景長卷——旌湖。
實現“山水相融于一色,千里長卷一幅畫,巍峨雪山映窗前,旌湖風光掛眼簾”的偉大夢想。
因為,中國人的歸屬只有兩個;山水和田園。
陶淵明鐘情于田園,王維熱愛那山和那水。我們常呼喚的,去見山,去見水,就是詩與遠方的呈現,中國人骨子里的美學盛宴。
所以,住,也是要住在水邊的。
你看任何一座城市,都是依山傍水,臨水而建。沒有大江大河的德陽,自然是把綿遠河當成母親河。
任何一座城,都有一條母親河,因為生命源于水!
沒有水的城市,也許就會像樓蘭古城,城市消失了,人就消失了,文明也就消失了。
老子都說:國必依山川!
人嘛,也必須靠山靠水。
所以,你能看到,德陽這座城市,始終會沿著綿遠河建設。就像世界上絕大多數城市一樣,依然是依河而生。就算是會向西,向東,但沿著河才是主軸。
綿遠河是一部流動的歷史,承載著城市的發展與變遷,更承載著城市的文明和情懷。
我們今天親切的叫它——旌湖。
走過四川許多城市,旌湖兩岸的風景實乃漂亮,不同的河段有不同的主題,建筑小品,雕塑,不僅融合了本土歷史文化,更是融合了生態和人文。
旌湖也是整條綿遠河的精華所在!
華廈與綠蔭相互映襯,更有濕地如鏡,碧水漣漣,這一段綿遠河在20余年中,仿彿從歷史煙塵中款款走來,從一個淡妝的村姑,出落成楚楚動人的時尚靚妹。
遠從西伯利亞、貝加爾湖來的候鳥,也喜歡旌湖;以前常居昆明滇池的紅嘴鷗,不知何時飛臨旌湖,從七八只到成千上萬只,越來越多。
綿遠河,是大自然的饋贈;而旌湖,是德陽人民共同守護的家園。
人們對旌湖兩岸的房子,向來也是趨之如鶩,甚至毫無抵抗力。
在這段時間之前,旌湖兩岸的發展仿佛停止了發芽,湖景房樓盤銷聲匿跡,再無新芽破土。德陽向南,仿佛就只能到嘉陵江橋,或者是金沙江大橋;向北,多年前翻過了青衣江橋,幾年前又翻過了漓江橋;
現在終于是翻過了錢塘江路大橋,新的湖景房豪宅也孕育而生。
倘若是杜甫在世,我定叫他要來看看,有朝一日他所夢想的豪宅是什么樣子,他所理想的臨湖而居是什么樣子。
叫他來看看,讓偉大的旌湖更驕傲的豪宅湖景房——和悅雲岸。
叫他來看看,推開窗又是公園、又是雪山、又是旌湖的畫作之境。
看看,如今的豪宅湖景房,怎么用270°的環幕視野去描繪旌湖景色,怎么去框住從北向南滾滾而去的綿遠河水。
我試著想象,當杜甫走進客廳,走向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再入眼簾龍門山脈的雪山和不見盡頭的旌湖美景,腳下是人們悠閑散步的場面。
他會不會熱淚盈眶,感嘆這盛世年華。
當他走下樓,又會不會想起“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留給后人的想象,在旌湖兩岸已成日常畫卷。
畫眉、杜鵑、八哥、白頭翁等組成“湖岸森林樂隊”;
紅嘴鷗在冬日的暖陽中和人們親昵嬉戲,盤旋、打鬧、叼走了孩童拿在手上的面包;
白鷺一行行怡然款飛于朝暉夕陽中的美景,德陽人已經習以為常。
當他緩緩走到金螺灣公園,湖面倒映著著晚霞也倒映著夾岸生長著的豪宅,偶爾三三兩兩野鴨子緩緩滑進光粼粼的湖面,把一河宛如綢緞的水面和翠影都攪得金光閃閃和跳躍。
微風拂過,吹起他的胡須,鴨子劃過的漣漪好似淺笑,回應著“湖岸森林樂隊”奏響晚安的樂章。
當他走到萬達廣場,走到文德湖公園,走到青衣江路小學,走到德陽市醫院城北分院和婦女兒童專科醫院,他又會不會感嘆這盛世年華,一切都不如從前。
杜甫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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