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作為本劇的女主角,馬藜飾演的楊春雪,樸實善良,敢愛敢恨,堅韌樂觀,敢想敢做,豁達不屈,她是苦難中傲然綻放的希望之花。
不時絕處逢生,巾幗不讓須眉,楊春雪總能在走投無路之時迅速開辟出一條心路,逢兇化吉,越挫越勇,逆流而上,不畏于人,她悲苦但不自憐,她柔軟但不懦弱,她身上有著當家做主的勞動婦女身上特有的強大力量。
一個真正強大的女人一定不是強勢蠻橫、咄咄逼人的,因為橫陳在外的厚重鎧甲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向大眾明晃晃昭示了其內心的孱弱。
真正強大的女性是平和的、溫和的,因為她的內心已被磨礪得足夠堅韌,以至于能抵擋一切外來攻擊,所以她能放心卸下重重偽裝做真正外柔內剛的自己。
《故鄉的泥土》里楊春雪便是一個如此平凡而不普通的女人。
在對此角色的塑造上,不管是演技,亦或是形象,演員馬藜都無疑是錦上添花的存在,她成為了不少觀眾堅持觀劇的動力,是引人入勝的一大亮點所在。
馬藜的哭戲為一絕,泫然欲泣,楚楚動人,自帶破碎感,尤為有感染力,讓人看著是我見猶憐。
雖然說劇播伊始,不少人吐槽其皺紋明顯,眼神滄桑,長相顯老,強行演小姑娘很是違和,但馬藜畢竟演的是一個女人的一生,所以隨著后續劇情的推進,她漸入佳境,慢慢俘獲了不少觀眾的芳心。
馬藜美得沒有攻擊性,清純靚麗,溫柔婉約,靈氣四溢,甜美純凈,氧氣十足,氣質干凈,像水一般,利萬物而不爭,凈化世間萬物,一看就讓人心曠神怡、心生歡喜,她是極具觀眾緣的長相。
而且難得的是,馬藜很有六七十年代女性的純粹感,很能讓人憶當年,所以代入感十足,她也因此頻頻成為了年代劇女主角,在這個賽道殺出了自己的一條路,在演藝圈站穩了腳跟。
《似火流年》里的林紅梅;
《燦爛的季節》里的袁曉夏;
《親愛的孩子們》里的白歌;
《我和我的三個姐姐》里的韓愛蘭;
《陽光之下》里的連蓮;
《遠方的山楂樹》里的蔣欣童;
《梅花兒香》里的李小念;
《邊陲迷霧》里的沈佳清;
《你好,舊時光》里的周周媽媽......
基本上,馬藜是靠年代劇、苦情劇、農村劇在圈內占有一席之地的。
作為一名年輕漂亮的女演員,她走的路尤其窄化且邊緣化,畢竟,同期的女演員都在削尖了腦袋往時尚劇、都市劇、生活劇、乃至懸疑劇里涌。
馬藜這一選擇并不主流,雪上加霜的是,她還被冠上了“爛劇專業戶”的名頭。
畢竟在目前電視劇市場的鄙視鏈里,馬藜所飾演的主旋律劇作類型是排在最末端的,尤其不被年輕主流觀眾所接受,在他們的固有觀念里,所謂的苦情劇充滿了封建糟粕,充斥著婆婆媽媽的狗血橋段,是與時代脫節的,是該被摒棄的,也值得“爛劇”稱號。
馬藜作為“年代劇專業戶”自然被“牽連”,蒙上了無妄之災。
其實大多數人對其是惋惜大于嘲諷,更多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畢竟馬藜顏值之高著實無可指摘,而且難得一見的清新秀麗,辨識度十足,按道理,她本該有更多發揮空間的,現在卻硬生生被“苦情劇”給拖垮了。
但其實馬藜本人對此卻不以為意,對馬藜而言,她一向信奉的原則是“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都會是最好的選擇”。
馬藜是一個擁有幸福能力的女人,35歲的人生里,她一直在選擇幸福。
1989年出生于遼寧省大連市,爺爺是一名機械制造業工程師,父母是普通上班族,作為家中獨女,馬藜一方面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另一方面也被寄予了厚望。
她是學跳舞的,從小學一直到高中,馬藜都就讀于女校,心思簡單的她一直按部就班、心無旁騖地在往舞蹈演員這條路上有條不紊地前進。
她一直是個乖乖女,按馬藜后來的話來說,就是個被打扮精致然后擺放在櫥窗里的洋娃娃,美則美矣,靈魂卻被封印、被禁錮了。
舞蹈并非她心之所向,她只不過是謹遵父母之命的溫順之舉罷了。
“從有認知開始我就一直在做跳舞這一件事,好像我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理想的概念。”
本來,馬藜的人生是能一眼望得到頭的,但人算不如天算,13歲那年,她在跳舞途中韌帶撕裂了。
腿無大礙,人無大礙,但舞蹈生涯被醫生徹底宣告終結了。
馬藜迎來了一段“空窗期”,那期間,所有一切都是空白的,一下子心無歸依,她是迷茫的。
“也是因為那時候年紀比較小,對很多事情認知不是很全面,所以不能跳舞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本行駛在風平浪靜無邊無際的海面上卻一著不慎觸礁翻船,而同齡人在熱火朝天地準備高考,眼里皆是熱忱和希望,在這樣的處境下,馬藜的焦慮和恐慌是無處可藏的,她被困在了思維的漩渦里。
處于人生低谷的時候,多去聽一聽別人的想法和建議,可以很快讓自己理性跳脫出來,從而放過自己。
這種時候,自救是收效甚微的,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她需要求助外力。
期間,一個老師的話打動了馬藜,他建議她去試著學表演,而好巧不巧,一個表演機會不期而至,找到了馬藜。
2003年,14歲的馬藜出演了自己的首部作品——《琴聲暖洋洋》。
那是她對表演的啟蒙,也如指明燈一般照亮了她的前路。
然后馬藜曲線救國,考取了上海師范大學謝晉影視藝術學院,拿下了進軍演藝圈的敲門磚。
只是,她沒想到當理想照進現實的時候會是如此這般頻頻受挫的境地,馬藜坐了好幾年的冷板凳,簡直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無人問津的窘境都不算難熬,讓她難熬的是,看不到一點希望,畢竟市場就那么點,人微言輕,沒什么后臺也什么資源的她很難從中分得一杯羹。
新人小白就是如此,得在夾縫中求生存。
當然,馬藜也并非沒有過走捷徑的機會,甚至也為此心動過——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少走幾十年彎路的前途誰不蠢蠢欲動?但她還有原則、還有底線、還有初心。
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天上掉餡餅,有時候你看似抄了近道,其實是繞了原路,有時候你看似占了便宜,其實是掉入了別人處心積慮給你設下的陷阱里。
一般好高騖遠、眼高手低、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是不懷好意者“坑蒙拐騙”的目標人群,而往往對低欲望,對自己有清晰認知的人,他們往往騙不到。
馬藜并沒有貿貿然就接受所謂的“潛規則”,因為她堅信“人不可能得到超過其認知之外的錢”,她有自知之明,而往往,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我們必須得避免過高地估計自己的能力,尤其在我們年輕氣盛的時候,這可能是我們生活中的暗礁。
馬藜并不野心勃勃,也并不奢望大火,她知道有得就有失,知道自己一旦將自我讓渡于人就永遠就拿不回來了,而孰輕孰重,馬藜拎得清。
衡量了一番,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沒大紅大紫的命,她放過了自己,學會了躺平,當然這并不是擺爛,她只是在不斷權衡和取舍中找準了找合適了自己的位置。
“我一直覺得既然我從事這份工作,那我就要非常熱愛,在生活中去汲取點點滴滴來反哺我的工作。”
于是,經年累月的摸爬滾打之后,馬藜穩扎穩打,從跑龍套的到演邊緣配角的,她不斷爬升,最終成了如今所謂落伍的不時髦的老掉牙的“苦情劇女主專業戶”。
大眾嘲諷其為“爛劇專業戶”,但殊不知,這反而為其規避了很多風險。
雖然馬藜大概率很難大紅大紫,甚至也到達不了業內甚至中間水平,但最起碼,她可以憑能力站著端起飯碗吃上飯,而不是跪著,亦或是趴著,躺著。
無論如何,每個人都應該盡可能選擇與自己的個性相配的地位、職業和生活方式。
這是馬藜明哲保身的選擇。
她活得簡單隨意,生活也并不聲色犬馬、轟轟烈烈,而是平淡無波。
“我生活中非常非常的宅,給我一個月,我也能待得住,完全不會覺得苦惱和郁悶。”
馬藜身上有一種大智若愚、大道至簡的輕盈感。
“人生該走的路一步都不會少,人生應該經歷的考驗一個也不會落下,珍惜眼前,腳踏實地的去生活,心存感激,努力爭取,終有一天你會看到生活的希望。”
到了35歲,她活得更自由,更自我了。
而任何命運無論多么復雜、漫長,它實際上只反映于一個瞬間,那就是人們徹底醒悟于自己究竟是誰的那一刻。
馬藜甚至連婚姻都快省略掉了。
她已經過上了好多年孑然一身的單身生活了,面對父母的催婚,也是左耳進右耳出,置若罔聞。
因為馬藜一直以來都把獲得和促進愉快的心情放在各種追求的首位。
高興的心情會直接使我們獲益,它是幸福的現金,而其他都只是兌現幸福的支票。
對馬藜而言,最重要的是自己,然后是父母,其次是閨蜜,他們讓她高興,所以她也涌泉相報,以德報德,想讓他們高興。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盡孝道如今是作為獨女的馬藜心中的頭等大事。
不拍戲的時候,她都會把父母接到身邊,帶他們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小時候,父母帶她看世界,長大后,她帶父母去看世界。
馬藜知道父母的的確確并不奢望她能為他們做什么,但她更知道她不可能什么也不為他們做。
當然孝順孝順,孝而不順,才是真正的孝順,她努力對父母好,但這其中,絕不包括將自己的人生選擇權一并奉上這個內容。
所以在父母干涉馬藜的婚姻選擇時,她并沒有順從,因為她才是自己人生的第一主人,得對自己的人生負主要責任,而不是隨隨便便去糊弄自己的感情。
如今,婚姻對馬藜來說越來越不是一個必選項,她的必選項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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