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加代就結(jié)交了杜鐵男,周廣龍,更是收下了徐遠剛,江林,但這只是開始,等于代哥的江湖路才剛剛起步!
在當(dāng)年,還有這么一個幫派,大伙兒有可能聽過,叫潮汕幫,他們談不到大,但他們?nèi)硕啵徽鸵淮笃宜麄冏龅男〕裕珖加忻蠡飪簯?yīng)該聽過,叫什么呢,沙現(xiàn)小吃!
就在加代生意越來越好,朋友兄弟也越來越多的時候,這個時候廣州的潮汕幫也盯上了沿江路的酒吧一條街了。
一天晚上,二十來個小子,空手來的,全穿黑色胯子,像穿個馬甲似的。領(lǐng)頭的就說了:“過來跟你說一聲,我們是潮汕幫的,打從今天開始,你們這個酒吧,按月給我們交管理費。”
緊接著,一家接一家,挨個通知,他們連續(xù)得打了兩家,把兩家老板大嘴巴子給扇了。但是這幫老板都不敢反抗,因為你一瞅這玩意兒,一是人多,再一個,給我報號了,那是潮汕幫呀,你敢得罪嗎?
所有酒吧一條街就沒有本地人開的,廣州人本地人幾乎不做這個買賣,大多數(shù)是這個湖南的,遼寧的,什么四川的,重慶的,哪的人都有,所以說造成人心不和。
很正常,沒有老鄉(xiāng),這也不是誰都認識,這有啥呀,而且,最重要的還都是同行,那全是冤家,你開酒吧,我也開酒吧,咱倆能認識嗎?我都恨你不黃,對不對?
所以說,心不和很正常。你說這邊,叮咣的,挨個通知,里邊得有30%的人當(dāng)場同意了,70%的人沒敢說不同意還在想招,因為不是說錢多與少的問題,也不是拿不起的問題,是不想拿這個錢,憑什么給你交這個保護費?
來到男哥這兒了,杜鐵南擱屋里呢,哐當(dāng)往屋里這一進,往屋里一站:“老板呢?誰是老板?每個月給我們交管理費,我們是潮汕幫的。”
“潮汕幫咋的,不交!”
這個時候,加代也出來了解情況了。原來是潮汕幫一個領(lǐng)頭大哥帶著一幫混混來到沿江路,要求每個酒吧每個月交800元保護費,否則別想在沿江路開酒吧。
杜鐵男說:“收我的保護費,不知道我就干這個玩意兒起家的嗎?”讓兄弟們就把這幫混混打出去。
潮汕幫出去后,就開始搖人了,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一幫混混跑了,一批一批的混混來了,有從面包車下來的,有騎摩托來的,有騎自行車來的,還有走來的,聚集在一起得有上百個手里抄各種家伙的混混。潮汕幫陳姓帶頭大哥也來到了加代的酒吧,一百多個兄弟把加代的酒吧包圍了。
這潮汕幫大哥姓陳,叫什么名誰也不知道,都管他叫陳哥陳哥的,潮汕那邊人挺神秘的,起名聽著挺古怪的,都管叫陳哥。
陳老大:保護費今天你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把我兄弟打傷了,你得給我拿5w 賠償。
加代:你這是訛我來了?我告訴你,姓陳的,我報告分公司。
陳老大:你報告分公司,最多把我兄弟逮進去待幾天,等我們出來,還要來酒吧鬧,保證你的酒吧一天都干不下去。
加代:行,哥們兒啊。你今天人多,我沒有你的人多,你欺負我人少,這不符合江湖規(guī)矩。咱倆約一下,明天下午六點還是在這兒,我跟你磕一下。如果我輸了,不光我交保護費,整個沿江路這一條街的酒吧老板都給你交保護費。如果我要贏了,沿江路不允許你再踏進一步。
陳老大說:行,一言為定啊!兄弟們,撤!
潮汕幫的混混呼呼拉拉就走了。
杜鐵男急了,這可怎么辦呀?潮汕幫那么多人,干不過啊!
加代讓杜鐵男別管,由自己來解決。隨后加代就回到了自己的酒吧,交代兄弟徐遠剛?cè)グ丫瓢衫习宥冀o找來,38家來了33家,隨后開了個會,讓每家眾籌2000元,由自己替他們打。如果他贏了以后,大家就不用交保護費。那些老板也同意了。
隨后加代讓自己兄弟用眾籌來的6.6w 到白云區(qū)找廣西幫買了11把五連子。加代又給周廣龍打電話,讓他帶人兒來給自己幫忙。
周廣龍一聽,立即說你放心吧。加代這邊杜鐵男20來人,徐遠剛10多人,周廣龍10多人,聚在一起40來人。
關(guān)于潮汕人,加代很了解他們,之前聽江林說起過,這幫人屬于說啥呀,逮著軟乎的往死欺負,逮著硬的他們也知道害怕。說句不好聽點的,如果說一碰面,就能瞬間被他們撂倒一批,他能攆著砍死咱們,給咱們得分尸了;但如果說一打上,咱就直接給他嚇住干趴了,他們就能玩死里跑。
轉(zhuǎn)眼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下午的六點,潮汕幫陳老大帶著手下兄弟過來了,話沒說兩句,周廣龍和他手下兄弟首先開響了第一響,周廣龍手底下的四大猛將,張春秋,張寶軍,王貴喜,還有個杜連偉,這四員虎將。全是跟周廣龍從雞西干出來的,這五個人,那是正經(jīng)八百的干將,身后十多個,全是從雞西老家跟他們出來的!
接著江林、徐遠剛也開始了,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其他手上有家伙的也都干上了。潮汕幫跟在后面的混混聽到五連子的響聲,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橫的怕不要命的!
在沿江路這一戰(zhàn),可以說是讓加代在廣州一戰(zhàn)成名。代哥至此呢,名都不用自個兒傳,整個酒吧這幫老板們,他們就得替你出去傳名了,后來整個沿江路:“加代知道不?”
“那太知道了。”
“那是我兄弟,跟我關(guān)系賊鐵,當(dāng)年打潮汕幫,那是幫我打的!”
你就隨便拿出來一個,全那么說,都是幫他打的,出去傳有面子,他幫我打仗,幫我打的潮汕幫。那就一傳百,百傳千,千傳萬了,那這名就一下不可限量了。
你早前說你打黃永迪,你是幫你哥們,他只是個人,他是個地癩子,是個流氓,是個混子,混的比較大點兒而已,你給他揍了,你是出點兒小名,你給潮汕幫給揍了,而且擱沿江路硬生生給打出去了,打跑了,這個名氣那可不是吹的,那是得做出來的!
一時之間什么河南幫,天津幫,四川幫,說沿江路有加代,很厲害,說以后沿江路咱不要去那兒發(fā)展了,不要去惹他這樣的人,我們盡可能去交好他那人,其他幫也是說交好你們,不想說跟你怎么地。
日子這一過,大概一個禮拜以后了,就整個越秀區(qū)就有名有號了,整個廣州越秀區(qū),甚至說只要是玩社會的,或者說你干點兒這個娛樂行業(yè)的,加代聽過沒,聽過,太聽過了,沿江路大哥嘛!
當(dāng)然,這一站也成全了周廣龍,因為真正打其實主力還是廣龍打的,代哥也要捧廣龍,當(dāng)時打完潮汕幫五連子也分給了周廣龍,周廣龍名氣和實力也進一步擴大。
日子呢也是這么一天天過著,大概一個月以后,整個沿江路就風(fēng)平浪靜了,這個事兒雖說一直在傳,把代哥的名也給捧起來了,很多人是慕名而來,要跟加代:代哥,我想跟你!
“不收,我一個賣啤酒的,我一個送啤酒的,給人做酒水供應(yīng)的,我收雞毛人,不用人,這人都養(yǎng)活不過來了。”廣龍在一旁說:“我收啊。”也許這個時候,周廣龍已經(jīng)野心膨脹了。
趕到這天晚上,江林,廣龍,鐵南,徐遠剛,還有其他幾家酒吧的老板,大伙兒圍著一大桌子擱這兒吃飯呢。大伙兒七嘴八舌的,都說這下一步怎么了,下一步怎么怎么發(fā)展,如何如何的等等。說到加代,代哥就說了一句話。
“廣州我不打算擱這兒待了。”
這一句話給大伙兒說懵逼了,這一桌人全懵逼了,鐵男都懵了:加代,你這怎么的了?
“我最近吧,這江林,大伙兒也都知道,替我也沒少賣手表,我去過兩回深圳,我現(xiàn)在自己就感覺,這深圳潛力太大了,比咱們廣州要好太多了。我跟你們幾個兄弟,我也不是藏著掖著,既然說你們問了,我就實話實說,廣州我不打算待了,近期我也準備走了,深圳才是我加代值得一闖的地方!我這個人一生就不缺闖勁,我就是敢闖,這段時間,認識各位兄弟也挺好的,將來咱也是朋友,我就是去深圳了,我也是還得回來,大伙兒咱們還是朋友。”
啪嚓的一碰杯,這又喝了好幾個小時。臨結(jié)尾了,廣龍也問,加代也問他:廣龍,你怎么想的?
“代哥,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打算在越秀玩了,我上海珠去。南站,我都看好了,那邊才適合我,因為我一瞅那邊全是北方人,還有不老少東北的哥們,我到那邊搶去,我到那邊干去。代哥,你看著,咱倆做個比較,你能在深圳混大,我就能在海珠混大,到時候咱倆都是大哥。”
“行,廣龍,你肯定能混大,你敢干,但一定要有腦袋瓜,做任何事兒要會動腦袋。凡事留一線,不要鬧出人命。“
“我明白,代哥,我明白。”
啪嚓的又一蹦杯,喝完這杯酒,大伙兒的去向,基本就明白了,徐遠剛留守廣州,和杜鐵男相互照應(yīng)著,江林跟加代去深圳闖蕩。
各位看官想一想,加代在這個廣州,如此的巔峰,如此的輝煌,我都可以舍棄,我要到深圳去發(fā)展,毅然決然的,不帶猶豫的!由此可以證明說,你記住一句話,一個人物,走到哪兒都是人物,這是真的,狼行千里吃肉!
那么,加代一個人,帶著江林,到了深圳以后如何立足,又會經(jīng)歷哪些坎坷和磨難?還有周廣龍又會發(fā)展成怎么樣呢?咱們下個故事繼續(xù)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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