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期播完,《再見愛人4》已經(jīng)徹底從一檔“離婚觀察綜藝”變成了“麥琳觀察綜藝”,干脆直接改名為《與麥琳同行》算了。
李行亮和麥琳真是悶聲憋大招,后來居上,最不想離婚的兩個人率先將離婚提上了議程,明晃晃談起了財產(chǎn)分割和孩子歸屬問題。
麥琳一個有著被害妄想癥的人被所有人捧著哄著,而李行亮這個受害者苦苦哀鳴卻無人理會,這徹徹底底是黑白顛倒,是非不分,實在太過荒謬。
麥琳是吸血鬼,集體PUA了所有人成了她的倀鬼和幫兇,他們一起在這個節(jié)目共同完成了對李行亮的圍剿乃至絞殺。
其他兩對夫婦跟他們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只能說后天玩抽象的比不上先天圣體,跟麥琳比,楊子都神奇地變正常了,他被襯托得簡直是一股清流。
這一期他和黃圣依在一起儼然是一對來度蜜月的新婚燕爾的恩愛夫妻。
而劉爽和葛夕雖然沒那么炸裂,但問題也不可小覷——固然劉爽爛泥扶不上墻,但給他做了近十年“貼身丫鬟”的葛夕也是妥妥的有自虐傾向。
一對是老婆PUA老公,一對是老公PUA老婆,一對是老公PUA老婆未遂,這個節(jié)目集齊了眾多臥龍鳳雛。
楊子&黃圣依
黃圣依:
這一對是,只要楊子愿意哄,黃圣依就會軟下來,兩個人就相安無事甚至蜜里調(diào)油。
黃圣依就適合乖乖做溫室里的花朵,當個小女人,畢竟她“好看、聽話、賢妻良母”,但她又不像名媛培訓班班定制出來的葉柯之流,能偽裝成所謂的“外柔內(nèi)剛”“嘴甜心硬”的扮豬吃老虎模樣,終成大爹的絕對良配。
她們很專業(yè),尤為目標導向,知道索取的是大爹的“物質(zhì)”“資源”“人脈”,而本著公平交易原則,自己就勢必得讓渡部分利益,得不斷給“供養(yǎng)者”上貢情緒價值,即不斷給他們捧臭腳,畢竟,賺錢嘛,不寒磣。
黃圣依不一樣,她是有傲氣的,畢竟她是也曾紅極一時的女明星,她拉不下臉,干不了屈尊紆貴之事。
對直播、當網(wǎng)紅,黃圣依是心存鄙夷的,跪舔楊子,完全以他為天,她自然也做不到,黃圣依不能跪著吃飯,甚至站著吃飯都不行,她得讓別人來喂飯。
黃圣依很吃情緒價值,想要被鼓勵被支持被夸獎,她想要證明自己,實現(xiàn)自我價值,這點在原生家庭那里得不到滿足,在楊子那里也得不到滿足,在不斷和家里人對抗之下,她很容易輕信外人。
黃圣依做生意是花錢買情緒價值,因為外人都哄著她,彌補了她內(nèi)在的缺失。
心強的人需要的是挑戰(zhàn)鞭策,心弱的人不行,他們不能被打壓,更需要鼓勵,屬于夸了就越做越好、罵了就越做越差的類型。
黃圣依心弱。
她根本也沒有覺醒,只是得過且過罷了,她的終極目標從始至終都是為了得到楊子的認可。
只是以前是從通過接受楊子的安排來獲得其肯定,現(xiàn)在則變成了通過做自己來得到其肯定罷了。
作為觀眾的我們也只不過是他們夫妻倆Play的一環(huán)。
楊子:
楊子是施舍方,他具備了給黃圣依提供情緒價值的能力,但最終會不會給,全憑他心意。
黃圣依講情緒講感受,楊子是不講的,他是生意人,一切以結果為導向。
既是領導員工關系,還是夫妻關系,如果兩個人做不到很好地去切換角色,那就很容易產(chǎn)生角色混亂,然后爆發(fā)矛盾。
楊子和黃圣依常常情感錯位。
黃圣依作為妻子在聊情感需求的時候,楊子則在對投入產(chǎn)出長篇大論,一個想要丈夫關注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一個作為老板,自詡為上位者自然不會向下滿足員工的個人需求,長此以往,著實損耗感情。
“老板”這個身份是楊子的“保護傘”,讓他規(guī)避了作為丈夫和父親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楊子的確狡猾,他擁有絕對主導權。
當他放低姿態(tài),暫時放棄“老板”身份,撕開“爹味”的外衣,吃軟不吃硬的黃圣依就會如蒙大恩、感激涕零,放軟身子,兩個人的感情就會如枯木逢春,亦如久旱逢甘霖。
劉爽&葛夕
劉爽:
劉爽是爹味男是媽寶男是妻寶男還是巨嬰男,他享受葛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方位夸捧和吹噓。
劉爽和楊子都很爹味十足,不過前者的優(yōu)越感只能全數(shù)通過貶低數(shù)落壓榨妻子來彰顯,而后者還有事業(yè),在外面還能壓榨一下“牛馬”員工,勉強得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內(nèi)外平衡。
網(wǎng)友曾說過,三個男人中最正常的是楊子,現(xiàn)在看來,居然所言不虛。
劉爽本質(zhì)是“懦夫”。
爛泥扶不上墻是他的本色,他一點兒也不男人,倒更像女人。
吹噓葛夕對自己如何之好的時候像是二十幾歲盲目攀比的不成熟的女孩子,嘮嘮叨叨、嘴碎懟人的時候,像是四五十歲的菜市場大媽。
劉爽的男兒血性也許早在原生家庭里就被大包大攬且脾氣暴躁的母親所閹割掉了。
他享受葛夕對他的“跪舔”,說明了劉爽本質(zhì)上也是“舔狗”,只不過葛夕并非他心甘情愿“跪舔”的對象,因為他喜歡的是“白幼瘦”。
現(xiàn)在的劉爽已經(jīng)徹底放棄自己了,一個無法對自我負責的人對伴侶也不會有任何擔當意識,他只想沉溺在過去,將自己封存在昔日的輝煌里。
而葛夕的覺醒和出走擊碎了他的美夢,葛夕是在原生家庭的缺失里成長,劉爽則是在原生家庭的缺失里躺平擺爛,前者是強者的姿態(tài),后者則是弱者心態(tài)。
某種程度上,葛夕最后能成功逃離,也得虧了劉爽的“懶”,因為他懶到連“連哄帶騙”都懶得弄了。
由奢入儉難,劉爽以前被伺候得像個皇帝,他希望永遠待在舒適區(qū)和溫柔鄉(xiāng),盡管那得以犧牲葛夕自我為代價。
本質(zhì)上,劉爽并不希望對方變好,而只想讓她跟自己一樣發(fā)爛發(fā)臭然后共沉淪。
葛夕:
葛夕既有生命力又不缺包容度,能照顧他人也能理解他人,她跟誰在一起都能幸福,只是可惜被匹配給了一個吸人血的巨嬰。
葛夕最擅長自我攻略和自我PUA。
她愛的不是真實的劉爽,顯而易見,葛夕給他加了許多濾鏡和粉紅色泡泡,不太像妻子,更像是保姆,像事業(yè)粉,像老媽子。
好在,葛夕徹底真正覺醒了,成為了三對夫妻中弱勢方里唯一一個從伴侶的價值評判體系里掙脫出來的一個。
不過,不得不說,葛夕真的是“天選血包”——不僅在家得給劉爽當血包,在外還得給麥琳當血包。
她一遇到“巨嬰”,就立馬變身“圣母”,然后就會不出意料地釀成一個又一個“慈母多敗兒”的悲劇慘劇。
葛夕尤其擅長自省,這是個好技能,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她的“自省”的,尤其是麥琳。
善良長不出牙齒,她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葛夕的救贖者情結不是一般地重。
對劉爽,她能無限卑微地匍匐在對方腳下,對麥琳,即使遭遇了“農(nóng)夫與蛇”的背刺她還能不計前嫌百般討好,她是有點受虐傾向在身上的。
葛夕太過“嚴于律己,寬以待人”了,更多地只考慮別人的要求,不怎么在乎自己的需求,也不考慮對方的需求合不合理,麥琳一哭一示弱,她就同情心泛濫,沒了理智,成了被人利用的棋子。
葛夕經(jīng)常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記吃不記打,所以能和完全不夠格當老公的劉爽纏纏綿綿、難舍能分,同時也不知不覺圣母心爆炸,無底線無條件給麥琳當媽,無意之中成了她助紂為虐的倀鬼。
葛夕善良是善良,體面是體面,獨立是獨立,但卻是常常幫倒忙,好心辦壞事,而且腦子尤其拎不清,完全沒有邊界感,自己婚姻一地雞毛還在別人的婚姻里橫插一腳,天天給別人主持正義,如此,很容易當好人上頭,成了“爛好人”。
她對人的認知似乎是十分想當然的,識人能力有限。
對“強勢者”無限忌憚,對“弱勢者”無限縱容,很容易錯把壞人當好人,錯把垃圾當塊寶。
麥琳&李行亮
麥琳:
拿著“全職太太”“家庭主婦”這個超強擋箭牌和殺手锏,麥琳成功通過賣慘示弱讓所有人都圍著她團團轉,然后親手打造了一個專屬于李行亮的圍獵場。
李行亮哪里是她的丈夫,分明就是向她卑躬屈膝的一個奴才,是向她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現(xiàn)在看到拿著一切最終解釋權的麥琳倒打一耙、顛倒是非的惡劣行徑,很難不懷疑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算計。
婚姻淪為了“吃人”的具象化,這怎么不讓人看得心驚膽寒——李行亮以身伺虎,通過獻祭自己去喂養(yǎng)了麥琳心中的惡鬼,最后反遭其噬,一點點被蠶食殆盡。
什么都得以她為先,所有人都得圍著自己轉,在麥琳那里是沒有“知恩圖報”這四個字的,她會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麥琳是受害者思維,對善意感知度很低,但對惡意的識別卻尤其敏銳,她甚至不是惡意的也會曲解為惡意。
麥琳的思維一直停留在“我弱我有理”“一哭就得有人哄”的高需求嬰幼兒狀態(tài),她很早就停止了認知上的成長,一切隨情緒出發(fā),一切由本能驅動。
她尤其擅長以弱者之姿行強勢之事,兩面三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外人面前嚶嚶嚶,假裝反省,博取同情,拉攏戰(zhàn)隊,在伴侶面前重拳出擊,完全無視,處處打壓。
不給李行亮以任何解釋機會,也不想真正去面對去解決問題,麥琳一直費盡心思去營造李行亮是過錯方的形象,然后把他死死按在恥辱柱上,讓其接受眾人的審判,自己就能以受害者之姿牢牢占據(jù)道德制高點和視覺中心,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優(yōu)越感。
不止李行亮,所有人都不知道麥琳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甚至包括麥琳自己都不知道。
她沒有自我價值,得讓男人把她捧在手掌心,只是李行亮是舔狗不是霸總,滿足不了麥琳的胃口。
別人有的自己要有,別人沒有的自己也要有,她需要的是外界源源不斷的極致宏大的儀式感來填補自己,以此來確認自己的主體性。
麥琳不斷去確認李行亮對她的愛和在乎,試探的手段逐層加碼,以前是小作小腦,后來是大哭大鬧,到后來是離婚分家產(chǎn),可以想象,她甚至有可能到最后不惜讓對方“以死明志”。
麥琳的胃口被越養(yǎng)越大,滿足的閾值越來越高,李行亮到最后只有親自走上斷頭臺才能讓其有所觸動了。
她對愛的理解是畸形的,麥琳口中的愛要建立在李行亮完全犧牲掉個人情緒感受、個人尊嚴、自我人權的前提上。
她是一個奴隸主,李行亮是她的奴隸,奴隸主的幸福建立在剝削奴隸上,她對李行亮的愛只停留在口頭上,她壓根就不愛甚至還無比嫌棄李行亮。
麥琳論跡不論心,她壓根就不懂愛,別人給她再多愛,好賴不分的她都全當垃圾。
麥琳只會照搬硬套,遵循廉價小說和狗血霸道總裁劇里的愛的模版,幻想對方照抄答案給予其標簽化、簡單化、夸張化的愛。
永遠把自己當悲情劇女主角,沉浸在想象的世界里,這何其可悲,何其唏噓。
你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麥琳的恐怖之處在于她認知水平很低,很多行動是無意識的,而她偏偏是夫妻關系問題里的責任方,只要她不改變,這段婚姻就根本沒救。
李行亮:
李行亮是真實慘,都不像個人了,基本需求都不能被滿足,尊嚴都沒有了,簡直過得像狗一樣。
天天被管,時時被PUA,常常被情緒勒索,他對麥琳哪里看得出來還有愛,他被觀眾們看在眼里的只有恐懼、無力和痛苦。
男人的核心需求是自尊心得到滿足,李行亮的需求一直處于被壓抑狀態(tài),被管教和控制,對麥琳也只有怕沒有愛。
礙于其超高道德感,李行亮對麥琳可能僅剩無法拋棄糟糠之妻的責任感,只有恩沒有愛,只有需求沒有愛情。
也許麥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成了瘋女人,畢竟她只有李行亮這一唯一的自我價值評判標準,她能在婚姻里取得主導權全仰仗于對方施舍和讓渡。
李行亮也算是自作自受。
兩個人的初心都是找一個功能型伴侶,所以這段關系里,渴望和吸引的比重是很小的,麥琳圖李行亮好拿捏,是潛力股,李行亮則一直想要找的都是燃料型的過度付出型的伴侶。
985高材生找中專生,才子愛上了俗女,他一開始就犧牲了自己的精神需求,畢竟麥琳只能滿足其基本需求。
他們只能同苦不能共甘。
保暖思淫欲,物質(zhì)需求都得以滿足了,麥琳、李行亮的精神需求也多了,雙方就不再匹配了。
日子艱難的時候一點點愛都能讓彼此抱團取暖,但現(xiàn)在彼此都需要對方更多的愛的表達,只可惜彼此都給不到對方的心趴上。
說實在的,兩個人不是良配,他們都在激發(fā)放大對方消極不好的一面。
李行亮但凡硬氣一點,能支棱起來一點,決絕果斷一點,就不至于走到被吃干抹凈的地步。
他的內(nèi)核很弱,本性很窩囊,缺乏反抗精神,讓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李行亮意識到問題,卻不直面問題,行動尤為畏縮,一直去合理化對方的施害,徹底被馴化了。
他要做的不是解決麥琳的需求,而是解決掉麥琳這個人,需要的是斷尾求生,挖骨療毒,壯士斷腕。
李行亮也是在原生家庭里被強勢控制欲強的母親閹割掉血性的媽寶男,他真正要對抗的也不是麥琳,而是原生家庭的母親形象。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李行亮不真正支棱起來,他就永遠逃不過被PUA的宿命,這一個麥琳沒有了,也會有下一個麥琳,他的軟弱是催化劑,會命定式地將另一半逼得強勢。
所謂的“強勢女人”也不是一天形成的,兩個人本來應該同時扛起家庭那根大杠子,但如果一個人總是不出力,扛不起自己那一頭,難道這個家就不要了嗎?這個時候,當然只能由另一個人一肩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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