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這是一句玩笑話,很多“覺醒”教授、學生會因特朗普患上“恐特綜合癥”。
原來這一點不夸張,據報道,一些“覺醒文化”的知識分子、學生他們無法承受民主黨的“敗選”,有的走上街頭、有的痛哭不止,有的患上“心理疾病”,美國現在需要大量的心理醫生。
01
今天看一個街頭采訪,法國、德國等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大多支持哈里斯當選,相反東歐一些前共產主義國家的人卻支持特朗普,有自媒體得出結論,越進步的地方越支持哈里斯、越落后的地方越支持特朗普。
這個說法對也不對。北歐、西歐在經濟上的確比東歐發達,他們已經從現代社會邁向后現代主義社會,更注重個人感受,東歐經歷過社會主義、共產主義,他們對這套制度更警惕,也更有辨別力。
美國大城市的確多支持民主黨,鄉村、小城市更支持共和黨,這既是現代與后現代主義社會的矛盾,也是價值觀念上的沖突,近年來卻上升為一種“文化戰爭”,使一部分人“中毒太深”變成了“政治動物”,也就是馬斯克說的“覺醒病毒”,這是個人自由的異化也是文明的自殘、自殺。
旅美學者鄭經衛發帖說:
這幾天許多人都發現,大批高級知識分子、教授、醫生、律師、頂級博物館的高管、甚至許多大學生……面對川普的勝選,可以說是如喪考妣。
就我聽到看到的事情來說,有人哭得昏天黑地,有人馬上開始預約心理醫生。我甚至聽說,已經有人自殺了……
這實在是政治這種東西最可怕的地方。
我簡單地分析了一下,粗略地得出了一部分自己的猜測:
許多醫生,其實是指著變性人的生意養家糊口的。因為大家知道,變性人,往往需要終生服藥,并且畢生接受心理輔導。
這群人明白,這次川普的大勝,肯定意味著未來這個產業將只能維持現狀,甚至陸續萎縮。對這方面的許多醫生來說,恐怕是滅頂之災。
其次,則是律師。
過去二十年,他們習慣了用“政治正確”作為天條來思考問題。但是,川普2.0以后的美國,恐怕要回歸良心、常識、邏輯、恢復依法治國。
對他們來說,這是一次要“跳出舒適區的鳳凰涅槃”。不過問題是,能重生的才是鳳凰,被燒死的就只能叫“烤鴨”了。
教授,同樣如此:迄今為止,他們靠著顛倒黑白糊弄了學生,最終是為了獲得政府的撥款。眼看著,川普一回來,大概率他們要好好服務學生們了,因為人家才是真正的衣食父母。
可以看到,這既有利益方面的爭斗,也有立場的站隊。
可憐的是缺少辨別力,處于青春叛逆期的孩子。
02
馬斯克的長子就是在“覺醒文化”的忽悠下,4年前,開始接受激素治療,2年前,她通過法律手段更改了性別和名字,中斷了和馬斯克的所有聯系。
特朗普勝選后,他打算離開美國:
“對這事我想了一段時間,但昨天讓我下定了決心。我不認為我的未來在美國,即使川普只執政4年,即使反跨性別法規奇跡般地沒有發生,那些自愿投票通過這項法規的人也不會很快離開。”
這是文化版的“馬克思主義”,他們主張對性別革命、重新確認性別,因此被認為是“自殘文化”,造成與自己的出身、血緣、親情、文化、信仰的割裂。
諾獎作家萊辛曾在自傳《刻骨銘心》中回顧了他們這一代知識分子追求社會進步、各種主義帶來的“人格混亂”,她稱這是20世紀文明的斷裂。
她的前夫、兒子都患上了“人格分裂癥”。她在小說《金色筆記》就寫了“獨立女性的困境”。
有一位社會活動家摩莉就像馬斯克的前妻,她們都是為了追求社會進步拋棄了資本家丈夫,摩莉的兒子受母親激進左翼思想影響十分討厭現實、對資本家父親充滿憤怒他想離開倫敦去非洲服務,為了“報復父親”,他拐跑了繼母。他想去非洲實現理想,又離不開父親提供的物資生活,這讓他越發痛恨最后走向自殺之路、沒死卻雙目失明。
這是50、60年代英國激進進步主義者的困境,它現在在美國同樣走向了死胡同。
賓大法學院終身教授艾米·瓦克斯,因發表被認為是涉及種族主義和冒犯性的言論,被校方停職一年并減薪。
文化多元主義、“覺醒文化”是為了追求“自由、包容、多元”而出現,但它卻變成了一種新的“言論審查制度”,用以"取消”不符合他們認為的多元、進步思想。
意大利、阿根廷,包括這次美國的右轉、回歸傳統價值觀,這也是對這種“不寬容”的反叛和挑戰。
意大利總理梅洛尼上個月在紐約演講中呼吁對“文化身份”的捍衛,她不認為“民族家園”是羞恥的,西方國家不是一個地理概念,而是一個文明體系,以人為本、男女平等、自由,讓人和人更接近的體系。但現在的“覺醒主義”卻要顛覆這一文明體系,否定傳統道德。
這次大選,特朗普獲得壓倒性的支持,說明美國大眾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種“激進放縱主義、LGBT+”,他們想要回到正常、理性和人性中。
瓦克斯教授被“停職”,就說明正常的辯論、多元文化交流的空間已喪失。
有學者評論道:
賓大法學院這樣的地方,本應是培養批判性思維者和倡導者的機構,如今則拒絕文明對話,這確實令人擔憂。言論自由在一個享有盛譽的學府中受到侵蝕,無疑樹立了一個危險的先例。校園曾經生成了社會中最為開放的環境,在這里思想得到辯論,碰撞和檢驗。然而今日我們卻正在見證一種另一種文化風氣的出現,這種文化優先考慮的是舒適感,而非挑戰。如果這一趨勢持續下去,我們可能會培養出一代更傾向于遵從而懼怕挑戰的領導者。
事實上,我們非常憂慮地看到,美國正在培養出一代追隨者,而非思想者。正如華盛頓所暗示的,一個放棄自己聲音的國家,最終可能盲目走向毀滅。言論自由的關鍵在于開放對話:我們激烈爭論的目的是將不同觀點呈現出來,辨明是非,從而朝向正確的結論,而不是將彼此妖魔化或試圖讓反對者沉默。即使認為所面對的言論是錯誤的,最好的應對是更多的言論,而不是更少,如此才能讓最優秀的思想脫穎而出。
03
多元文化是讓文化更多元但多元文化主義是1990年代美國社會一種充滿爭議的現象。它作為一種意識形態,多元文化主義對傳統的美國思想和價值體系提出了嚴肅的挑戰,促使美國人重新思考美國的歷史與未來。作為一種社會實踐,多元文化主義改變了美國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的內容,并通過聯邦政府的相關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改正了歷史上對少數民族和婦女在就學就業方面的體制性歧視,使“多元化”(diversity)成為當代美國生活中的一個不可忽視的現實。由于多元文化主義觸動了原來的政治和文化結構,它也引起了極大的爭議。美國學術界和教育界圍繞多元文化主義進行了一場迄今尚未結束的“文化冷戰”,政治上也出現相應的連鎖反應。
2020年《紐約時報》社論版主編詹姆斯·本奈特因刊登了共和黨參議員湯姆·科頓的文章而被迫辭職,我當時就表達過類似觀點“無論你多么正確,不允許其他聲音出現就是在走向自由反面”。
觀點評論版不就應該發表不同的政治觀點嗎?媒體、大學是傳播思想、文化的地方,在一個正常社會,一定存在左、右不同的立場,允許不同的觀點交鋒,哪怕是錯誤的言論,才能走向開明。如果是保證“正確的觀點”才能表達,就很容易把媒體、大學校園變成“真理部門”,最后人人自危。
但沒想到,在2020年美國“黑命貴”運動中出現打砸搶、焚燒圣約翰大教堂的“暴力事件”時,《紐約時報》刊登了參議員湯姆《派遣軍隊》的文章,評論版主編被迫辭職。
這篇文章刊登后,立即引發了巨大的輿論爭議。不同的觀點、立場,才能讓公眾得出較為客觀的判斷。
這些媒體可怕在他們充當了“審判官”而不是一個傳媒平臺,他們長期給公眾傳達一種聲音,就會變成“真理報”,他們也會誤以為掌握了真理,讓人變得更偏狹。
正是這種“文化戰爭”,美國很多城市掀起了“砸毀城市名人雕塑、清算歷史人物”的現象。
一些對“顛覆美國秩序根基”持批評立場的教授被舉報,他們被學校辭退。
瓦克斯教授不過是這場“文化取消”運動的延續,事情的起因源于2023年8月,瓦克斯教授與圣地亞哥大學法學教授拉里·亞歷山大共同撰寫了一篇文章。
他們在文章里呼吁恢復20世紀中期的“資產階級價值觀”,如婚姻內養育子女、勤奮工作和尊重權威等。他們批評了自20世紀60年代以來的文化變革,認為這些變革導致了教育水平下降、男性勞動參與率降低、阿片類藥物濫用以及非婚生子女比例上升等諸多社會問題。
文章特別批評了內城區黑人文化、工薪階層白人中的反社會行為,以及部分西班牙裔移民的“反同化”傾向。這一論點引發了強烈批評,左翼指責兩位學者的言論帶有種族主義和排他主義色彩。但是瓦克斯認為她的言論被嚴重地斷章取義。
保守派在各個領域被打壓,基督教信仰從公共領域被驅逐出去,這次大選是從被動防御轉向主動進攻,但很多人一下子破防了,即使是“基督徒”中也有人在異議,認為不參與“政治”就是更高靈性上的一種表現,殊不知這是一點點佛系化,自我封閉。
“覺醒文化”不會馬上消失,他們還會繼續戰斗,自有人類以來,“個人放縱”和建立"自由秩序”就處于競爭中,因此一個社會需要“超越性精神”來平衡不同觀點和主張,不然,社會就容易陷入紛爭和動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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