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選這個事情,其實對國際關系影響不大,因為無論誰上來,都會把sino當成頭號對手,只是具體的操作手法不同罷了。驢象的區(qū)別在于,驢專注二號對手,而象猛推一號對手,當然,這并不是說,在此期間,重視一號的不去遏制二號,重視二號的不去壓制一號,這都是同時存在的,而非某些人想象中“顧此失彼”的情形。今天有人在社交媒體上面甚至寫了Biden瀕死的消息,目前看半真半假,新版本說他處于臨終關懷狀態(tài),很難救活了,畢竟三氣周瑜都能氣死一個青壯年,連著三波氣死一個老年人也不是很難的事情,鑒于他之前不佳的身體狀況,被氣的中風乃至腦梗阻都是可能的。不過一命嗚呼倒是不太容易。
第一波是和trump對罵,氣得半死;第二波是民主黨內(nèi)如雪花般洗禮他大腦的逼宮信,還有佩洛西、奧巴馬等人的背刺與“規(guī)勸”。第三波是共和黨籍的參議院院長要求他立刻辭職,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理由是他選不了下一任了,這一任也別當了,這路子和trump在WWE劇本里拿小電推子把wwe老板的頭發(fā)剃光一樣,只能說路子很野了。這些都是玩笑話。
言歸正傳,現(xiàn)在推上來的賀錦麗對trump來說仍然不是一個好解決的對手,某種程度上說仍然是個刺頭。賀錦麗是一個標準的建制派精英,雖然很多人標榜他的父母是印度人和牙買加黑人,但法學、檢察長的出身與和舊金山富人過從甚密的經(jīng)歷都說明他不是一個讓人覺得耳目一新的候選人,這是在美國除了開企業(yè)之外最典型的“成功人士”的標配,只要仔細翻一下他的簡歷就知道,此人絕非銹帶與“垃圾時間”造就的“唱悲歌的鄉(xiāng)下人”。他的祖父是“印度獨立的先驅之一”,這一句話就足以說明問題了。在drug問題上,賀錦麗同樣支持解禁,而支持trump的紅脖子對此十分不滿,不過在一個正常的國家里,紅脖子才是正常的,而白/←才是奇葩與少數(shù),可見美國在colour revolution的軌道上一路狂奔,已經(jīng)成功把整個美利堅的老百姓洗腦得差不多了。驢象兩黨在新自由主義金融政策的風帆下也逐步改變了原先的底色,小羅斯福的時候一提民主黨,想到的都是免于匱乏的自由,胡佛的時候,想到共和黨都是企業(yè)優(yōu)先,反對淡紅色的羅斯福新政?,F(xiàn)在雖然民主黨還稍微在醫(yī)療保險法案上發(fā)發(fā)聲,但在大的路線上已經(jīng)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這就是物質的左右與文化、道德的左右的概念倒置與偷換的結果。
現(xiàn)在居住在紐約、波士頓的和舊金山、洛杉磯的大多是民主黨的支持者,而在邁阿密、休斯頓基本上都是共和黨的勢力范圍。銹帶也有一些轉投共和黨了,這就是玩概念的結果。在經(jīng)濟很難解決底層人的問題時,分化他們就成了美國政治樂此不疲的事情了。上一次mask給Biden贊助,這一次他又投共和黨了,說明美國國內(nèi)的思潮正在往回歸務實的方向走。因為美國的危機感是不斷增強的,即便在今天這個全球處于困難、蕭條的年代,美國還是能感受到sino的威脅,這種威脅倒不是說真的有一天df打頭的彈道導彈砸中白宮,而是美國擔心自己的金融秩序受到挑戰(zhàn)了。這比什么都重要。說到底,地緣政治之爭的根本還是制度之爭。Biden的國家安全顧問莎莉文在去年就已經(jīng)談到了效率問題,他承認sino的效率是更高的,因此美國也應該加強鍋架干預。但問題是,干預的對象又是什么呢?再城市化有,但再工業(yè)化幾乎沒聽說過,幾乎任何有跡可循的再工業(yè)化案例都是在外部有一個強有力的工業(yè)國支持下實現(xiàn)的,例如一戰(zhàn)后德國的復興,二戰(zhàn)后西歐與日本的振興,本質上都是美國扶持的結果。
幾乎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那就是如果美國工業(yè)轉移之后想要再工業(yè)化怎么辦?有人說把機器設備都弄過來,像現(xiàn)在一樣逼著日韓蛙三個一起到美國境內(nèi)投資不就完了,還有的說把成本壓下去就行,這個思路倒是和美國把白面合法化的路子比較對口,因為這么干之后還能順應金融現(xiàn)狀,繼續(xù)做期貨,這個期貨就是廉價勞動力的期貨,當然這么做對于他們講究的human rights肯定是不利的,但是真要這么做也沒有什么能阻礙的。共和黨的本位實際上還是胡佛那一套,而民主黨則更關注商業(yè)銀行,這就是最微不足道的區(qū)別。當然,兩者在根本上都是服務于美國金融集團階層的利益的。驢象最后落腳點實際上還都是雇主階層,但是為了保證市場經(jīng)濟的運轉,某種形式的“工資”還是應當存續(xù)下去的。這就是金融深化仍將持續(xù)下去的原因之一。如果完全只做這個資本收益的個人賬戶,那么通脹還是會更嚴重的,所以說來歸去,還是要給成本壓一壓,唯一看上去合理的辦法就是給他們套上債務的犁頭,依靠債權實行合法的壓榨。
另一個壓力點就是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帶來的有效就業(yè)不足,乃至于以后有效就業(yè)幾乎損失殆盡的后果。這個危機不單單是對普通人而言的,也是對整個市場的報酬遞增結構造成嚴重的損害。如果沒有消費了,信心預期增長就會被腰斬,生產(chǎn)社會化就會出問題;如果沒有基本的信心預期增長,資本預期增長也會受影響,資本社會化也會受到影響。一個基本的趨勢是,在不能預測雇員階層未來的才能是否值得被雇傭的情況下,市場是不能接受消費的斷崖的,而消費信貸當然是有用的,但問題是如果沒有還款來源呢?這不就砸手里了么?所以未來要給普通人留下一份生存基金,而這份生存基金又不能重蹈養(yǎng)懶人的覆轍,在這里實際上就是要把養(yǎng)老金的輻射范圍擴展到幾乎人的一生,而要支付的金額要增加更多得多。怎么能使得這些錢不成為“偽流動性”,在保值的同時給到每個人應有的福利,而非毫無根據(jù)的均等。這是技術變遷過程中首先要考慮的問題,其次是這個體系怎樣不影響技術變遷,不妨害進步的效率,這也是很重要的設計點。
這是比2025年誰入主白宮更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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