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淇的現場舞臺,往往比各種節目呈現的版本,更加震撼、豐富和精彩。
張淇創作歌曲的音源就像是歌曲的標準版,現場舞臺則是張淇的再創版。就算是同一首歌,在不同的演出環境下,張淇都會做出完全不同的詮釋。
以近一周張淇演出兩次的《少年》為例。
10月9日,《恰好去遠方》最后一期節目播出。在節目的高原音樂會上,張淇首次公開演唱了《少年》。這首歌是今年,張淇以音樂制作人、詞曲創作人兼歌手身份發布的第二首單曲。
在海拔近4000米的拉薩一個露營地的演出環境中,張淇吉他彈唱了《少年》。
一個多月的西藏之旅,張淇滿目所見都是純凈、超脫的西藏大美風光,以及真摯、溫暖的西藏人文風俗,讓彼時的張淇直接回歸到赤子少年的純粹狀態。
這種感觸與狀態反映在張淇的歌聲里,每一句都是肆意飛揚的才情與無拘無束的音樂悸動,興之所至的張淇,完全忘記了身在高原,在彈唱的同時,不時跳動著身體,為歌曲增添一種更強烈、直觀的律動表達。整個演出,都涌動著一種簡單、直白、純粹、濃烈又雀躍的情感特質,感染著屏幕內外的觀眾。
10月12日晚,在《下一站音樂會》上,張淇再次演繹《少年》。
同一首歌,切換到綜藝規則游戲環境中,張淇用的是一種更沉穩、強勁的臺風,并用更豐富的舞臺層次感,傳遞出更豐富的故事細節與內在情感。
整個舞臺就像張淇個人的獨幕劇。他站定在話筒前,舞臺儀式光打下,光影中的張淇先是就用一種簡單到極致的方式開始了當晚的演出。
前奏響起,他緩緩舉起左臂,同時仰頭抬眼,然后右臂也穩重上揚;接著,一個雙臂鏗鏘下擺的動作瞬間建立了整個舞臺的表演空間,演繹出《少年》的第一句歌詞:“翻過這座山 背靠地 望著天”。
張淇這樣的開場表演,似乎借鑒了京劇“無中生有”創造舞臺表演情境的寫意美學,用自己的一舉一動直接為舞臺置景。
沒有用其他彈唱,也沒有太多身體即興而舞的律動,但張淇幾乎為每一句歌詞都創造了相應的舞臺情境,讓他的故事、情感、態度都在一舉一動和嗓音述說中流淌、起伏。
因為無法看到公開、透明的數據統計,張淇這種充滿誠意和驚喜的舞臺演繹到底打動了多少屏幕內外的觀眾是無從得知的。但可以確定的是,張淇每一個舞臺都是全心全意的精品呈現,濃縮著他對舞臺、音樂的熱愛與尊重,也傳遞著他對觀眾的誠意與重視。
不管是海拔近4000米的才情飛揚、純粹雀躍、不拘灑脫的自由綻放,還是綜藝節目中結構流暢、層次豐富、精神特質突出的獨幕劇呈現,張淇的歌曲現場永遠都是不可復制的高品質視聽盛宴。
聽張淇,最好是現場——不僅因為現場才能完全呈現張淇流光溢彩的金嗓子和豐富多元的舞臺表現力,更因為張淇為每一個舞臺注入的熱血能量和生命張力,只有在現場才能最淋漓盡致地充分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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