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5日,中國足球遭遇重創。在2026年世界杯預選賽中,由伊萬科維奇執教的中國隊客場以0比7慘敗給日本隊,創下對日本的最大比分失利,成為中國足球史上的黑暗一頁。
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球迷們無不痛心疾首,紛紛回想起中國足球曾經的輝煌歲月,如37年前柳海光憑借頭球建功,助力中國隊以2比0擊敗日本隊的經典戰役。那份榮耀與自豪,如今卻顯得如此遙不可及,不禁讓人發出“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感慨。
在痛定思痛之后,我們也不得不正視中國足球面臨的深層次問題。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無數事例告訴我們,長官意志與政治干預對行業發展的深遠影響,是一個無法回避的課題。當這兩者過度滲透至某一領域時,往往會導致該領域的衰敗與沒落。隋朝音樂領域的變革,便是一個生動的反面教材。
隋文帝,這位雄心勃勃的君主,在統一中國后,試圖在各個領域都留下自己的烙印。在音樂領域,他懷揣著打造“天地正聲”的宏偉夢想,希望摒棄南陳的“玉樹庭花”綺麗之音和北齊的“伴侶曲”雜亂之音,建立一套符合儒家思想的正統音樂體系。
正如《隋書·音樂志》所記載,隋文帝嚴令“不許作旋宮之樂,但作黃鐘一宮而已”,這極大地限制了宮廷雅樂的多樣性和創新性。這種做法嚴重違背了音樂藝術應有的純粹、獨立與自由原則,使音樂淪為了政治的工具和皇權的象征。
相比之下,唐太宗李世民則展現出了對音樂的開放與包容態度。他并不認同將音樂與政治興亡直接掛鉤的觀點,而是強調音樂的藝術性和對人心靈的撫慰作用。
據《舊唐書·音樂志》記載,唐太宗曾反駁御史大夫杜淹的觀點,他認為:“夫音聲能感人,自然之道也,故歡者聞之則悅,憂者聽之則悲。悲歡之情,在于人心,非由樂也?!庇衷疲?strong>“今《玉樹》、《伴侶》之曲,其聲具存,朕當為公奏之,知公必不悲矣。”
在唐太宗看來,一個國家的興衰主要取決于統治者的治理能力和國家的綜合實力,而非僅僅依賴于音樂的旋律與節奏。
他這種清醒的認識和開放的胸襟,為唐朝的文化繁榮,尤其是音樂藝術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因此,唐朝成為了音樂藝術蓬勃發展的時期,留下了眾多傳世佳作,如太宗時期的《秦王破陣樂》、玄宗時期的《霓裳羽衣曲》等,這些作品共同鑄就了中國文化史上音樂的高潮。
中國古代十大音樂家之一的隋朝音樂家萬寶常的悲劇命運,就是隋朝音樂政策失敗的縮影。他擁有超凡的音樂才華,卻因隋文帝的極端政策而未能得到應有的重視和支持,最終在隋文帝開皇十五年(甲寅,公元五九五年)饑餓而死,年僅40歲。
萬寶常編撰的《樂譜》六十四卷,詳細論述了各種樂器的音階轉換與變化,能產生84個調式,144個音高標準,變化豐富至1800個音階。但萬寶常臨終前,取其所著書而焚之,曰:“何用此為?”因此,這部珍貴的樂譜未能流傳于世。
最為神奇的是,萬寶常在聽聞掌管全國禮樂的太常寺所編寫的禮樂時,曾泫然而泣,并預言:“樂聲淫厲而哀,天下不久相殺將盡。”
當時全國形勢一片大好,人們聽到他的話都認為不會成真,但這一預言在隋煬帝末年不幸很快應驗。《隋書·萬寶常傳》記載了他的坎坷經歷,讓我們深刻認識到政治干預對藝術領域的破壞力。
隋文帝的音樂改革之所以失敗,根源在于他的自負與專斷。他自視甚高,因為懂一點音樂,能彈一手好琵琶,便自以為是內行,結果造成了一意孤行的瞎指揮,毀了音樂這個行業。
他插手音樂之后,長官意志和政治教條滲透音樂,不僅埋沒音樂天才,更將音樂帶入了死胡同。就這樣,隋朝的音樂政策,僅僅維持了38年便宣告終結,留下了無盡的遺憾與反思。
如今,在憤怒與失望之余,球迷們至少還能在社交媒體上表達他們的不滿,這也從某種程度上表明,足球在承受批評時展現出了勇于面對現實的勇氣,這也是足球發展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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