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罪犯屈江被執行死刑。
而在法庭之上,他一臉畏懼,堅持要律師為自己上訴。
可他的罪行無可辯駁,他的惡毒亦有目共睹。
沒有人想到只因為一句話,屈江犯下了一起大案……
01
2023年,罪犯屈江在法庭上接受審判時,恐懼的像是一只剛出洞的耗子。
他渾身顫抖著,用驚恐的眼神望向自己的律師,撕心裂肺的喊道:“求求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
可在三個月前,有一個女人同樣對他喊出了這句話,但那個時候,屈江只是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中的屠刀......
十年前,屈江高中畢業以后就開始在社會上鬼混,之所以用“鬼混”這個詞,全因為他不務正業,和幾個小混混一起在街上偷東西。
屈江并不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也不像其他人那樣家里窮的揭不開鍋,正相反,屈家是村里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
他父母在村里開了一家小型超市,每個月的收入并不少,只是這個兒子實在是不聽話,從初中就開始叛逆,等到了高中更是不學無術。
“你要是再不聽話,就不要回來了,反正我們家里也不差你這么一個兒子!”屈江是家中的第三子,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個個都很有出息,考上了有名的大學。
因此,屈江為了反抗父母,直接從家里偷了一些錢之后就去城里晃蕩。
好在他有一張不錯的臉,因此去當過幾天洗頭發的小弟,后來又和其他混混在街上偷東西,總之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就這樣,屈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倒也晃悠到了二十八歲。
這時,他的一個狐朋狗友二狗突然說:“屈江,咱們這樣混日子一點都不保險,我看你長得不錯,不如去騙一個女人,從她那里多撈點錢,又可以好好玩幾年了?!?/p>
屈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于是開始去物色符合條件的女人來,這時,有一個女人進入了他的視野里。
02
那是開著一家美甲店的陳女士,如今三十歲,三年前剛和自己的丈夫離婚,女兒的撫養權歸了男方。
“你覺得那個女人怎么樣?”二狗的前女友去那家美甲店消費過兩次,聽說作為老板的陳女士提著的那個包包都價值七八千。
“長得不錯,也有錢,不過這樣的富婆怎么追才好?”屈江摸著下巴,心中有些意動。
“俗話說,烈女怕纏男,你只要使勁去纏她,順便送送禮物,那些女人嘛,很容易就耳根子軟了。”
二狗開始給他出餿主意,言語間并不怎么認真,畢竟剛開始說起去傍個富婆,實際上也是玩笑的意思居多。
屈江卻把這話當了真,心中打定將陳女士當成目標以后,便開始研究起怎么追求她的事兒。
之后,屈江先是制造了一個偶然的條件和陳女士相識,然后裝成一副進廠打工的樣子,成功的奪取了她的信任。
事實證明,屈江這個人還是有演戲的天賦的,起碼陳女士并沒有懷疑他,之后更是在他猛烈的追求之下,一點一點的淪陷了。
屈江的花言巧語很是動聽,陳女士在他的誘哄下花了不少的錢,甚至還有了給他買車的想法。
就這樣,他們談了接近兩年的戀愛,屈江也不能夠常年累月的維持自己的偽裝,漸漸的暴露了自己不學無術的本性。
陳女士畢竟在他身上投入了很多,輕易地也不愿意放棄他,只能一邊養著他,一邊勸他去找個工作。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生徹底改變了陳女士的想法。
03
一天晚上,二狗渾身是傷跑進了美甲店,陳女士和他見過兩面,知道他是屈江的朋友,于是趕緊將他帶到了樓上,慌張地問:“你怎么回事兒?怎么渾身都是血!”
二狗的胳膊上和手上都有刀傷,來不及回答陳女士的問題,他只能著急道:“先給我拿繃帶來,快給我止血!”
陳女士匆匆忙忙的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些急救用品,勉強把二狗的血給止住了。
二狗松了一口氣,見陳女士一直在看著自己,他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我馬上就走,今天只是一個意外?!?/p>
“你和屈江究竟在干什么?”陳女士的臉色冷了下來。
最近幾個月,陳女士發現屈江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少,甚至還頻頻找她借錢,說是自己的老家出了事,急需要用錢。
可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陳女士不停的往外面掏錢,屈江把那些錢吞了下去卻沒個響聲。
現在,看著二狗這副模樣,陳女士開始懷疑起他們來。
“我說了沒什么事兒,剛才被一個小混混給打了,我現在馬上就離開,你別瞎想。”二狗不愿意回答,踉踉蹌蹌的走了。
陳女士沒辦法,屈江這兩天又一直不肯接他的電話,于是,她想了又想,去找了一個熟人幫忙打聽屈江和二狗的事兒。
不料兩天后,熟人卻帶了一個令她震驚的消息,原來屈江和二狗早在幾個月前就開始賭博,現在已經欠下了上百萬的賭債。
聽到這話,陳女士感到了深深的害怕,她連忙給屈江發了一條分手的短信,又趕緊將自己的美甲店關門,然后以旅游的名義去了外地。
這時候的陳女士本能的想要逃避,以至于屈江從賭場出來之后怎么都找不到她,加上又看到了那條分手短信,于是瞬間暴怒起來。
一個月后,陳女士回來了,可她剛一進家門,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黑影……
04
“你怎么不跑了?”陳女士的目光都落在了沙發上,絲毫沒注意背后同樣走來一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門關上了。
“砰!”門合上的聲音讓陳女士心底一顫,她扭頭一看,二狗正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你們要干什么?”陳女士害怕的往旁邊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的屈江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像是踩在了陳女士的心上。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但是大難臨頭就會各自飛,我不過是欠了一些賭債,你就急著和我分手?!?/p>
屈江用一副質問的語氣說:“你這個人究竟有沒有心?你就忍心看著我被那些人追債嗎?”
“誰讓你去碰賭博的!”陳女士下意識的反駁:“你不知道賭桌上從來都不會贏,沒有人能夠平安的從賭場離開嗎?”
“那是他們,我肯定會贏的!我能夠贏很多錢,很多很多的錢,到時候去當一個大老板!”屈江就像是那些瘋狂的賭徒一樣,堅信自己會是那個幸運兒。
陳女士搖了搖頭,略有些緊張的說:“你們趕緊離開,這里是我家?!?/strong>
“這里本來也是我家?!鼻呀浭チ撕退龑υ挼哪托?,直接從背后摸出了一把刀。
陳女士瞬間就明白了他想要對自己動手,于是立馬哭著求饒:“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死!”
她的話音剛落,屈江就毫不猶豫拿著刀朝她砍來,二狗作為幫兇,一直在旁邊阻止陳女士逃跑。
最后,他們合伙殺死了陳女士,并把她家里的錢財洗劫的一干二凈。
兩周以后,警察在外地抓到了他們,并將他們刑事拘留。
最后,屈江因為故意殺人罪被依法判處死刑,等到被拉上死刑執行車時,他狼狽的嚎啕大哭,可他卻忘記了,曾經也有一個人以同樣狼狽的姿態祈求他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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