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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會穿進一個男人身體里面,可待夠十分鐘之后,我又會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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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




我每天都會穿進一個俊美腹肌男身體十分鐘,今天是第三天。
我的適應能力不錯,意識到穿進陌生人的身體,我從難以置信、欣然接受到游刃有余,只用了短短三天。
今天一早,我再次穿進了大帥比的身體,拿起他的手機,搜索自己的微信號。
點進朋友圈,保存好頂置的美麗自拍,設置成屏保。
留有紙條一張:本大美女每天都會進入你的身體十分鐘哦!
Ps.長相見屏保。
為了俘獲大帥比的心,我只能略施小計。
誰讓他又高又帥身材又好,物件也是頂呱呱。
簡直全方位天賜良緣,堪比入室搶劫遇真愛。
做完這一切,我美滋滋在他家閑逛。
打開冰箱的一瞬間,我的笑容滯住。
1
回到自己的身體,我愣了足有三分鐘。
不是,誰家好人冰箱凍人頭啊?
我開始設想冰箱出現人頭的各種可能性,然后意識到一個悲催的問題。
我把他屏保設置成我照片了。
還是一張p的很美的照片。
如果沒有打開冰箱,后面我還想循序漸進引導他愛上我,制造一個浪漫的邂逅,自編自導一出大戲。
這下全完了!
萬一那帥比真是殺人犯,我撞破他的秘密,對我打擊報復怎么辦?
我懊惱的揪頭發,穿回來之前,好像忘記關冰箱門了。
我舉著那張照片問舍友:「能看出這誰不?
舍友夸張地哇了一聲,故意說:這美女誰?
我大喜過望:「就是說看不出是我對嗎?」
我的反應大概超出她的預期,她又仔細看了一下:「挺像的其實。」
「有多像?」
「人群里能認出來的程度。」
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糾結了一會兒,又覺得去他媽的,這人要是敢來找我,我就敢打死不承認。
問就是我的美貌引人嫉恨,用我的照片招惹殺人犯。
防患于未然,我從包里掏出鏡子,提前練習那種天真懵懂無辜的眼神。
練著練著,我腦中靈光一閃,又想到另一種可能性。
我打開百度,搜索影視道具,假人頭。
出現的圖片和我在冰箱里看到的那顆人頭很像,就連流出的血跡都是那么的相似。
我稍稍心安,安慰自己哪來那么多殺人犯,這個帥哥肯定是做硅膠假人頭的師傅。
胡思亂想了一整天,入睡前,我默默祈禱明天的穿越能夠解開誤會,讓我放心追愛。
第二天,我再次穿越到大帥比身上。
這次更生猛,我穿過來的時候,他正在殺人。
我手中握著滴血的尖刀,面前有一具剛斷氣不久的尸體,還冒著熱氣,尸體被開膛破肚,內臟被剪刀剪成糊糊,打開的腹腔像一鍋猩紅色的爛粉條。
我差點嘔出來,下意識用手捂嘴。
然而他的雙手沾滿鮮血,這一捂正好把血糊了自己一臉。
血腥味在鼻腔橫沖直撞,我一下就崩潰了,哭喊著奔了出去。
跌跌撞撞打開大門,對門鄰居剛好出門遛狗,她看見我這幅樣子,嗷了一嗓子,旋風一樣扯著狗繩退回屋內,‘嘭’地關上門。
隔著門響起她慌張的聲音:「歪!幺幺零嗎?這里是xxxxxx,有人在殺人!」
與此同時,我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一身冷汗,虛脫一樣癱坐在地上。
既然已經有人報警,以人民警察的速度和偵能力,殺人犯插翅難逃。
加上昨天那顆人頭,他已經殘害兩條性命,死刑妥妥的。
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他槍斃的時候我剛好穿到他身上,那這槍子兒是算他的還是算我的?萬一被一槍打死的是我呢?那也太冤了。
原以為讓兇手落網就能高枕無憂,沒想到啊,第二只靴子還遠遠沒有落地。
我好慘一女的。
2
我一整天都在關注新聞動態,然而#變態殺人魔家中肢解受害人#這樣的爆炸性新聞卻始終未登上熱搜。
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惴惴不安的等待著新一次的穿越。
我會出現在哪呢?拘留所還是審訊室?
出乎我的意料,這一天我沒有穿進那個殺人犯的身體。
第二天也沒有,第三天也沒有。
怎么回事,他死了?
難道是在拒捕的過程中被人民警察一槍崩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殺人犯居住的小區看看。
我找到那個小區,賄賂門衛讓我進去,又憑借窗外的景致大致確定樓棟和樓層,忙活半天,終于找到殺人犯的家。
出乎我意料,那戶門上只是被貼了個普通封條,完全沒有命案現場該有的的警戒規模。
好巧不巧,對門那位女士又出來遛狗,看見我,捂著胸口猛地后退一步: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我一臉八卦的樣子沖她擠眉弄眼:「姐,我聽人說,這家死人了?」
那位女士眼睛一亮:「可不是嗎?兇手滿臉是血舉著刀就出來了,我報的警,警察十分鐘就到了。」
「結果你猜怎么著?」
我十分配合的瞪大眼睛:「怎么著?」
她兩手一攤:「里面就一具開膛破肚的尸體,兇手人間蒸發啦!」
「嚯!」
「小區里到處都是監控,愣是什么都沒拍到!見鬼了真是。」
她還告訴我,對面這戶,其實是受害者的家。
這戶住的是雙胞胎兄弟二人,外地人,家庭條件不錯,剛考上本市的大學,家里就給買了這棟房子。
兇手神不知鬼不覺溜進他們家,砍了哥哥的頭,又肢解了弟弟。
案發后,警察查看了全小區的監控,除了那天被我控制身體時出現在電梯間的幾秒,再沒拍到過這個殺人犯。
他如同一個索命冤鬼一樣,出現的悄聲無息,又化成一陣風離開了。
遛狗女士走后,我在門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門沒鎖,把手一擰就開。
房間內還殘留淡淡血腥味,我踱步走進洗手間,尸體已經處理了,地上用粉筆畫出個人形。
我蹲在地上仔細查看白色描邊的形狀,余光掃到洗漱臺鏡面,冷汗涔涔而下。
我從鏡面反射看到,餐廳承重墻后面,緩緩伸出一把尖刀。
有人站在那。
他從墻后出來,貓兒一樣輕巧且緩慢地移動步伐,朝我這邊來。
不是那殺人犯還能有誰?
他臉上掛著一看就是變態的邪惡笑容,眼中泛著看到獵物的光。
我出奇冷靜,背對著他深吸一口氣,趁他不備猛地轉身,雙腳起跑一般用力蹬地,弓起身子狠狠撞向他的肋骨。
殺人犯沒有防備,被撞得一個趔趄,我膝蓋猛襲他手腕,右手一擰,生生把他的刀搶了過來。
女子防身術,我初中練過幾年,后面越練越感興趣,還去報了格斗班,拿過全市比賽銀獎。
我最拿手就是這招空手奪白刃,學的時候只覺得招式很颯,表演能唬人,沒想到如今真有用武之地,還是在這樣的生死關頭。
我奪了他的刀,又想奪門而出,兩步奔到門口,卻發現防盜門已被反鎖,我開門慢了一秒,被殺人犯揪著馬尾辮扽了回來。
他提著我的馬尾辮砸向地面,我后腦勺著地,眼前一片漆黑,再也爬不起來了。
殺人犯從我手里抽回刀,獰笑著抬腿跨過我的身體,跪在地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
刀尖在我面頰游走,他湊上來,口鼻間的熱氣覆上我的臉。
他說:「行啊岳蘅,還有這兩下子呢?」
我沒時間思考他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只覺得冰冷的刀鋒劃過面頰,抵在我喉嚨上。
他在我脖頸間比劃:「這個角度一刀下去,能同時切開你的喉管和動脈,血會像噴泉一樣噴出來,好看的很,要不要用你的手機拍下來?」
媽的變態,我害怕的大哭。
誰知道這一哭跟叫魂似的,殺人犯身體猛地一顫,居然扔下刀子,雙手抱頭低吼一聲,十分痛苦的樣子。
他聲音顫抖:「岳蘅,快跑。」
好嘛,多重人格是吧?管你個七七八八,趁著個空擋,抽出一條腿,用力踹了他襠部一腳。
殺人犯捂著襠滾到一邊。
我再次拾起刀子,怕他又切換人格,心一橫,打算給他一刀。
沒多猶豫,我照他心窩扎過去,被躲開,他頂著一張帥臉喊成尖叫雞:「岳蘅,你謀殺親夫是吧?」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
隨后,他拉開身后客廳立柜的門,一個猛子扎了進去。
我趕緊追過去查看立柜內部。
呃,內部是墻,結結實實冰冰冷冷的墻,這廝竟然穿墻而過,消失了。
3
我摔成輕微腦震蕩,回家修養了一個星期。
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再穿進別人的身體,日子就這么平淡的過。
身體大好后,我去報案,警察聽完我講的,差點當場將我扭送精神病院。
就知道說出來也沒人信……
我又回歸正常生活,還是那個天真愚蠢的大學生。
大四課不多,左右閑著也是閑著,我托二舅媽給我找了一份英語家教的工作。
去的路上,二舅媽給我講了一件這孩子的八卦。
他叫司序,幾天前牽涉進一樁入室殺人案,被害者是一對前程大好的雙胞胎兄弟。
據說,案發現場拍到了兇手的身影,畫面經過對比,和十七歲的司序高度相似。
司序被叫到警察局審了大半天,卻因為案發時他沒有作案時間,又被放了回來。
我二舅媽講著講著,冷不丁瞅一眼我,呀了一聲:「岳蘅,你咋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苦笑,比哭難看:「二舅媽,我不去了行不?」
「一小時500塊誒!」
笑話,區區500塊錢對我岳蘅來說能叫錢嗎?
那是我的命!
車子在山間七拐八拐,最后在一棟別墅前停下。
我終于見到司序,這張臉挫成灰我都認識,不是那個殺人犯還能有誰?
但仔細看看有很大差別,殺人犯看起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眼神深邃,鼻梁高挺。
身材也很有型,肌肉緊實,肩膀寬闊,已經有了一絲成熟男人滄桑的味道。
而司序白白嫩嫩,又瘦又高,嬰兒肥都沒消,一看就是小屁孩,感覺開口就要瑪卡巴卡。
司序比殺人犯年輕很多。
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毫無波瀾,一幅愛誰誰無所屌謂的樣子,不認識我不像裝的。
我也裝作沒見過他,平平淡淡輔導,講到一個長難句,我突然福至心靈,萌生了一個念頭。
那個殺人犯,會不會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司序呢?
科技爆炸時代,人類造空間站摘星,馭嫦娥登月,也許不久的將來,研發出時光機也未可知。
殺人犯鉆進的立柜,也許是一道時空門,能讓他穿越回過去,鏟除和他有過節的人,而回到原本的時空,他不用付任何法律責任。
我越想越對,沉浸在自己的猜測里,將正在聽課的司序忘在腦后。
「你怎么了?」司序筆尖點點試卷,有點不耐煩。
「啊?」
「講完了是嗎?」
「沒、沒完,還講呢。」我心虛的拿起杯子喝水,茶水太燙,我毫無防備喝一大口,燙的眼淚都出來了,齜牙咧嘴了一陣。
在學生面前失態,我有點不好意思,不動聲色的調整表情,打算給今天的課程收尾,卻發現司序早就不看題了,正松馳地靠在椅背上斜睨我,唇角微勾。
他說:「你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我不慣著他:「你真沒禮貌。」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從司序家出來,我迫不及待想要驗證我的猜想。
離開的時候,我悄悄拿走司序喝水的紙杯,打算和殺人犯做DNA比對。
我手里有一根殺人犯的頭發,是那天他鉆進立柜消失后,在地上撿到的。
我把兩樣東西送進檢測機構,兩天之后結果出來。
4
兩人的DNA完全相同。
未來的司序就是殺害雙胞胎兄弟的兇手。
司序對我的課評價不錯,愿意把課時費提到一千塊一小時,聘請我做他的英語家教。
剛開始想拒絕,我也不是啥錢都賺,未來的殺人魔我可不想沾邊。
更何況,得知司序和殺人犯是同一個人后,那句‘岳蘅,你謀殺親夫是吧?’結結實實讓我失眠整晚。
司序這個小屁孩,不會是我未來老公吧……
簡直可拍,一個疑似精分的殘暴殺人犯,殺妻也不是沒可能。
更何況,我喜歡成熟爹感的類型,而司序比我小了整整五歲。
我不能給他補課,補著補著補出感情可就糟了。
本來想拒絕,可我卻在此時得知了一個悲傷的消息。
雙胞胎父母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又無法將兇手繩之以法,極度憋悶痛苦之下,竟雙雙燒炭自殺了。
原本幸福的一家四口,因為司序家破人亡。
沒有人是天生的殺人犯。司序家境優渥,長得又帥,屬于中子宮彩票那一掛,能讓這樣的人不惜穿越時空殺人,一定有原因。
但再怎么大的事,既有法律,就不能濫用私刑。
除非司序天生魔種,以殺人為樂,不然的話,也許還有挽救的機會。
我接下了輔導司序英語的工作,每周末兩節課。
正式上課之前,我各方打聽,收集了司序不少信息。
司序家的公司是本省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他是家中獨子,父母感情破裂,各自都有情人,司序父親外面還有兩個私生子。
父母婚姻名存實亡,礙于共同的事業和孩子,才茍延殘喘至今,司序從小被父母放養長大,有錢沒愛,身邊充斥著父母的流言,性格變得詭譎乖戾。
在學校,司序學霸兼校霸,幾年前和人打架一挑二完勝,給人打出精神障礙,住了很久醫院。
平時也是無組織無紀律,一個不順心揪住老師就是一頓懟,把中年禿頂的教導主任氣的假發都掉了。
逃課更是家常便飯,學校不開除他純粹因為他成績太好,除了英語稍差,其他科目幾乎滿分,留著他拉高升學率。
不過,有一次我路過司序學校,看見他在觀戰兩只野貓打架,兩只貓打的難舍難分,夕陽下貓毛亂飛,每一根都閃著金光。
司序走上前把它們分開,一貓喂了一塊凍干,又在腦袋上擼了一把。
穿著校服的少年被夕陽柔和的光線勾勒出一個金邊,擼貓時眼神柔和,唇角帶笑。
司序心中有柔軟的部分,不是無藥可救。
不過這不影響我經常讓他氣得半死。
司序非常自我,完全不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里,心情好的時候聽我講兩句,心情不好眼皮都不抬一下,留下一句:「今天不上課,你走吧。」
然后不容我質疑,直接走掉。
不上課可以提前通知,但他非要讓我白跑一趟。
即便同意上課,司序也會作妖,課上著上著,他會突然失去耐心,閉目養神或者玩兒手機,讓我繼續講也不是,不講也不是,整個人鬼迷日眼的。
但他的確十分聰明,記憶力好,又擅長舉一反三,只要我講過的題型,基本不會出錯,成績進步飛快。
心情好的時候,司序也會和我聊幾句天,我會抓住機會對他循循善誘。
我和他聊刑法,聊死刑犯在監獄里要受的罪,聊槍斃的場景多么駭人。
也會給他猛灌雞湯,編點故事告誡他這個世界除了生死都是小事,莫要一時沖動犯下大錯,冤冤相報何時了云云……
5
有一次,司序終于忍不住問:「你總跟我說這些干嘛?」
我神情嚴肅:「我是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能殺人!尤其不能虐殺別人。」
司序像看神經病一樣看我:「我又不是變態,為什么要虐殺別人。」
……
我倆的相處也并不是一直這么和睦,有一回,司序在我上課時,忽然毫無預兆拿出手機刷短視頻,聲音調的巨大,暗示我閉嘴。
我忍無可忍,和他講道理:「司序,老師講課的時候,你可以不聽也可以走神,但至少要保持最起碼的尊重,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看手機,聲音還調這么大,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很沒有教養和素質。」
司序滑屏幕的手頓住了。
然后,他抬起眼眸,鷹一樣的眼睛略過一絲兇狠。
他冷冷說:「也沒比我大幾歲,一口一個老師要不要臉,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不想講趕緊滾蛋,算什么東西。」
他起身朝門外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補充:「等會兒去王媽那把你那窩囊費領一下,以后不用來了。」
我從小當乖乖女一路長大,從沒見過司序這樣喜怒無常,說翻臉就翻臉的人,我忍住眼淚,從包里掏出一個保溫飯桶‘啪’的放在桌上。
「司序,我上次問你為什么瘦了,你說天氣太熱,吃不下飯。」
「我這次來特意給你燉了胡蘿卜玉米排骨湯,小的時候我每次苦夏吃不下飯,我媽媽就會燉這個湯給我喝,甜絲絲的很開胃。」
「這些食材都是我五點鐘起床去菜市場買的,燉了整整兩個小時。」
我當然是在騙他,這桶胡蘿卜玉米排骨湯是我出門前我媽強迫我拿的,她廚藝不精,只會做這一個菜,我喝了二十多年早就膩了,迫于她的淫威,只能提著出門。
好一個胡蘿卜玉米排骨湯,居然成了我即興發揮的道具。
我一邊說,一邊用余光觀察司序的反應。
他依舊一臉冷漠,但站在門口沒有離開。
我于是繼續演:「可能在你眼里,我這樣的家教一抓一大把,就是一臭打工的。」
「但在我心里,我真的把你當成我的弟弟,我每天都在想怎么能讓你的成績提上去,天天備課到半夜,教案寫了刪,刪了改,做夢都在給你講課。」
「今年的生日愿望也是司序能考上清北大學物理系。」
這當然也是謊言,教司序的教案是網上下載的,反正他聰明,隨便教教也能出成果,不用太費心。
生日愿望許的是變瘦變美發大財,誰管你司序考什么大學,給我錢就行,你加里敦大學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但我性情中人,即便是謊言,也把自己說哭了。
最后,我推開門口的司序,抹著眼淚離開了司家別墅。
我跟王媽領了五千塊錢,心情很快好起來,買了一堆零食,躺在宿舍床上床上一邊吃一邊看綜藝。
正看的嘎嘎樂呢,卻猝不及防再次穿進了殺人犯的身體。
這一次,他沒有在殺人,而是坐在公園的長廊上,呆呆地望著天空,一臉淚水。
穿過來的時候,殺人犯正在摩挲無名指上的戒指,一枚普普通通的素圈婚戒。
他的身材瘦了一大圈,已經到了形銷骨立的程度,我拿出他的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看了看他的臉。
哇去,他是不是得了絕癥快死了?臉色這么差!
退回到手機主頁面,他的屏保還是我的自拍照,沒有換掉。
難道他真的是我未來老公?還很愛我,我p到失真的自拍也不舍的刪嗎。
不過他為什么會撫摸著戒指哭呢?我把他甩了?
總不可能我死了吧?
這想法讓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趕緊打開他的手機,想找找有沒有關于我的內容,然而所有的app都上了鎖,唯一能點開的只有備忘錄。
備忘錄上有他留給我的話:
岳蘅:
我是從2041年穿越回來的司序,你是不是在我的身體里?如果是你的話,三天后下午四點綠映咖啡廳見面,不見不散。
——司序留
看完最后一個字,我又穿回自己的身體。
6
我很糾結要不要赴未來司序的約,去的話,怕他精神病又一觸即發要殺我,不去的話,我必定寢食難安,擔心未來的自己真的遭遇不測,問問情況還能提前防范。
糾結了兩天,前幾天和我鬧矛盾的少年司序卻先一步找上門來。
他提著一只洗干凈的保溫桶,站在我宿舍樓前,不滿的嘟囔:「不就說你兩句嗎?哭那么慘,王媽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我撇撇嘴:「那叫說兩句嗎?又說我是什么東西又讓我滾蛋的,誰受得了?」
「這就受不了了,你要是我學校老師還不得自殺?」
我無語的看他:「當你老師真可憐,趕緊讓你爹娘包大紅包給人家送去。」
「本來也沒少送。」
司序說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裝束:「要出去?」
我點點頭:「我去大福廣場綠映咖啡廳,約了朋友。」
「什么朋友啊?」
我給他一記白眼:「不該問的別問。」
「……行,我管不著,那我送你去?」
我懶得走又舍不得打車,他送上門來,我當然同意。
司序把我領到他的豪車前,拉開副駕駛門。
我系好安全帶,很好奇:「你滿十八了?能考駕照?」
司序帶上墨鏡發動汽車:「沒,無證駕駛。」
話說的理直氣壯,安全帶也不系,沒素質證據+1。
我丑話說在前面:「等會兒你被抓了,我有事得先走。」
「你好冷漠無情。」
「呵呵,還能比得過你?」
下車前,司序讓我繼續給他當家教,我冷笑一聲:「婉拒了哈。」
「別啊,我以后一定尊師重道,禮貌對待岳老師。」
「呵呵,你這人劣跡斑斑,我還能信你嗎?」
「能!」
我擺擺手:「不了不了,你我師生情就此結束,拜了個拜!」
「課時費再加一千塊也不行嗎?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我留下一句‘周末見’,關上了車門。
看著司序的車走遠了,我才進入了咖啡廳。
未來的司序已經在這里等我。
三天不見,他看起來精神狀態好了些,穿了件白體恤外搭休閑西裝,鴨舌帽壓得很低,一張輪廓分明的臉至于陰影之中,整個人有一種既頹廢又貴氣的感覺,又糙又man的。
我坐在他對面,強裝鎮定,手卻在抖:「你找我干嘛?」
他笑,露出齊白的牙:「別擔心,時光機設定,時間旅行者若擅自結束他人生命,必定會在一個月內暴斃身亡。」
我想起雙胞胎,驚訝地張大嘴巴:「那你不是要死了。」
他淡定地點點頭:「是啊。」
我下意識后縮身子:「那我還是擔心啊!左右你要死了,多殺我一個也沒什么。」
「我殺你做什么?你能穿進我的身體,別人自然也能,那天對你動手的人又不是我,他嚇唬你罷了,根本不敢殺人。」
我恍然大悟,原來他那天不是精分,而是被別人上了。
接著又好奇的上下打量他:「你真的是未來的司序嗎?」
他點點頭。
「我為什么會穿進你的身體?」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只要我回到2024年,你的意識每天都會占據我身體十分鐘,但我回到我原本的時空,你就不會穿到我身上,至于為什么會這樣,也許是磁場干擾,畢竟咱倆以后會有一些羈絆……」
「呃,什么羈絆?你不會是我未來老公吧。」
他雙手交叉在一起,撐住下巴:「確切地說,是前夫。」
我:「離了?」
「嗯」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把你甩了?」
7
司序不滿地嘖了一聲:「是我提的好嗎?你哭著喊著不樂意,在民政局發瘋一樣抱著我的腿,說要拖死我。」
我氣的牙癢癢:「你肯定干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把我一個好端端的淑女逼成這樣。」
司序回答得很快:「能干什么?你比我大五歲,我自然是嫌你年老色衰,出軌了。」
我就知道是這樣,狠狠瞪他一眼:「也好意思說,倒是挺實誠。」
「人之將死,有話直說。」
真不要臉,我往后一靠,氣呼呼的:「說吧,叫我來干嘛?」
司序拿出一張黑膠碟片遞給我:「去一中高二三班,拿給羅依依,她一直想要來著。」
我大偵探一樣搓著下巴:「這個羅依依,不會就是你小三吧……」
司序正色:「你可以講我渣男,但不要說她小三,背叛你的是我,不是她,謝謝。」
???????
司序嘆了一口氣:「更何況,依依已經去世了,請你口下留德。」
啊?小三死了?
死得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
我用叉子叉一點小蛋糕吃,心情愉悅:「我說你怎么要死了還這么淡定,敢情是要給小三殉情哇。」
司序垂下眼眸,沉默地點點頭。
我忽然有些好奇,問他:「既然你喜歡羅依依,那咱們是怎么結婚的?」
「小時候我爸媽請你給我補課,咱倆就認識了,你可能看我又帥又有錢,就想把我搞到手。」
「過了幾年,我和羅依依鬧別扭,喝了點酒,被你勾引,跟你睡了。」
「沒過一個月你說你懷孕了,我就娶了你,結果你竟然騙我,你壓根沒懷孕。」
「我一直都不喜歡你,結了婚也不喜歡,高中的時候無聊撩一撩你,你居然當真了,處心積慮騙我,真是,又壞又可憐。」
短短幾句話,把我說的又貪財又好色的,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打斷他。
「咱倆雖然結過婚,可你從沒了解過我,我岳蘅絕對做不出來假孕騙人娶我的事,這里面一定另有隱情,你個死渣男抹黑我洗白自己,好不要臉。」
「垃圾男人,說我勾引你?怎么不說你先撩我呢?自己做的事兒輕輕帶過,我勾引你就罪大惡極了?」
「男人真喝醉了根本就硬不起來,你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我還能強奸你不成?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往姐姐身上潑臟水,真是活該你倒霉!」
我一通輸出,說完有點缺氧,趕緊喝一口氣泡水緩緩。
司序豎起大拇指:「還是這么會說,我服了。」
我揉揉太陽穴:「雖然你們對不起我,但那女的嗝屁了,你也快玩兒完了,算是解了我心頭之恨。」
我忽然想到重要的事情,問他:「唔,忘了問你了,未來的我過得怎么樣?」
司序撇撇嘴:「過得挺好的啊,離婚拿了我大把錢,心寬體胖,很快二婚了。」
好好好,渣男小三上天堂,我在人間喜洋洋,這個結局我很滿意。
離開的時候,司序再三叮囑一定要在八月二十號羅依依生日那天把碟片拿給她,這是十七年后的司序送她的她的生日禮物,穿越光陰的浪漫。
我當面說行行行好好好一定辦到,轉頭一出咖啡館的門,就把那張黑膠碟片掰的稀碎,扔進了垃圾桶。
我給你拿你媽!
8
我還是去了一中,不為別的,就想看一眼這個讓司序愛的要死要活的羅依依到底長什么樣。
離開咖啡廳之前,架不住好奇,我還是問了司序穿越回來的原因。
他告訴我,羅依依會在七年后被雙胞胎兄弟殘忍殺害,雙胞胎被抓后鑒定成精神病,只蹲了幾個月大牢就保外就醫,正常結婚生子,過得很幸福。
極度的悲傷和憤怒讓司序險些病死,后面痛定思痛,決定繼續研發已經被勒令叫停的時光機。
十年后,時光機問世,司序穿越回來殺掉了雙胞胎復仇。
我走在一中的操場上,此時正值大課間,孩子們在操場上肆意玩耍,朝氣蓬勃。
今日天朗氣清,微風拂面,空氣中氤氳著淡淡桂花香。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年輕的司序,他穿著籃球服,坐在休息區喝水,目光沉沉。
不遠處,一個清秀美麗的女孩正在跑操,司序的眼神一直在追隨他。
我揪了一個同學問:「誒,那個是羅依依嗎?」
那男孩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一張嘴滿嘴大鋼牙,說話含糊不清:「是啊,我們校花。」
操場上的司序和羅依依,年齡相仿,男帥女美,青春洋溢,是天生一對。
我忽然覺得血氣上涌,我是什么很賤的人嗎,竟然成了倆小屁孩play的一環。
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是司序。
我氣鼓鼓扭過身低下頭,不理他。
他繞到我前面蹲下,硬要對上我的目光:「哎?昨天不是說開了嗎?怎么又生氣了。」
我冷笑一聲:「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比較喜怒無常。」
「那咱倆還挺配。」
「配個屁,小崽子毛都沒長齊。」
司序目光誠懇:「長齊了的。」
……
又說:「看來岳老師不喜歡年齡小的。」
「非常討厭。」
「那老師喜歡什么樣的。」
我掰手指說出種種要求:「喜歡高的、帥的、有錢的,年齡比我大能照顧我的,心態還得年輕不能和我有代溝的,總的來說,就是有少年感的爹。」
司序思索了一下,開口:「那有爹感的少年呢,可以嗎?」
「還爹感少年,爹味少年吧你。」
心里想,開始了開始了,這就開始撩我了,我絕不可能上當。
我清清嗓子:「我聽說你之前打人,給人都打精神失常了,你這樣的人品質不好,我不喜歡。」
司序正色道:「這件事我可沒做錯。」
「程維文和程維武那倆牲口掐著十四歲的坎兒侵犯幼女,后面屁事兒沒有還能繼續考大學,那孩子卻一輩子都要掛著造口袋生活,這樣的人不該挨揍嗎?」
程維文和程維武是雙胞胎的大名,我這才驚覺,原來司序和雙胞胎的恩怨,禍根早已種下。
司序剛剛在籃球場揮汗如雨,額前的碎發還是濕漉漉的,他用一雙同樣漆黑濕潤的眼眸看著我:
「我那時候年齡比他們更小,他們兄弟倆一起上還是打不過我,被我嚇進了精神病院,這么欺軟怕硬的倆弱雞,打死也是活該。」
「我在警察局聽說他倆死了,差點笑出聲。」
「據說那個殺人犯長得很像我,他干得漂亮,千萬別被抓到。」
我啞口無言,隨即陷入一種來自宿命的深深無奈中。
司序啊司序,未來的某一天,你若發現你少年時一時充英雄和雙胞胎結下的梁子,多年后會變成肢解你愛人的利刃,你會不會后悔呢?
你嫉惡如仇,一拳一拳打出的兩張精神鑒定證明,卻成了惡魔的免死金牌,令你的愛人含冤而死,未來的你知道這些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
幸好,現如今雙胞胎已死,一切都不會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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