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石傳人、齊良芷弟子、齊白石書畫院院長、國家注冊一級書畫鑒定師-湯發周先生說據現有資料證實,張大千在二十多歲曾臨摹“揚州八怪”中金冬心、高南阜、李復堂等人的作品,如他二十五歲作《仿李復堂梧桐圖》,二十九歲作有《仿金冬心花卉》、《仿高南阜花卉》,這說明張大千在那時認為這些古人的繪畫藝術還有可借鑒之處。迄今為止,雖未發現張大千臨摹過鄭板橋的作品,但發現他在作品中引用過鄭板橋的詩句。
張大千到了三四十歲時,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界的開闊、畫技的成熟和鑒賞能力的提高,他對“揚州八怪”寫意花卉畫的看法發生了轉變。正因為有了這個轉變,截止目前還未發現他四十歲以后臨摹“揚州八怪”寫意花卉畫。
對于寫意花卉畫,張大千在三十四歲左右作的《仿徐渭石榴圖》題字(圖九一)中道:“有明白陽、青藤花卉為畫派一大關捩,后之畫家未有能出其樊籬者,以八大山人、石濤和尚之奇姿逸態,早歲莫不取徑于二公,下迄揚州諸老則每況斯下矣。”言簡意明,道出他對“揚州八怪”寫意花卉的態度。清代寫意花卉至乾隆年間閔貞(圖九二)、汪士慎(圖九三)、李復堂(圖九四)、高南阜等起,以陳白陽、徐青藤的意致,參以石濤和尚的大肆奇逸,一變清初花鳥畫風與惲南田抗衡,一時學蔣南沙、王忘庵的人大為減少。“
揚州八怪”雖然對當時寫意花卉畫起到推動作用,并對后世有很大影響,但張大千后來仍認為他們的寫意花流于粗獷,缺乏蘊藉和雅之態,在筆潛意斂、孤高奇逸方面遠不如八大山人、石濤。張大千不但在中年后,對“揚州八怪”的寫意花卉進行批評,而且到晚年還對他們的題畫發表過評論,他說:“題字最忌高高矮矮,前后必須平頭,若有高低參錯,便走入江湖一路,如世傳揚州八怪的李復堂、鄭板橋,千萬不可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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