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電視劇《唐朝詭事錄之西行》即《唐詭2》最癲的角色出現了,他就是《云鼎醉》里的幕后大Boss——何玉郎。
充當政治騙子,偽造書信,冒充宦官,騙取縣令信任,開展獵殺游戲,暗中拐賣人口,攫取巨額經濟利益,擾亂官場秩序,壞事做盡的他最終在反派“狗咬狗”之際自食其果,落得了個讓人大快人心的結局。
何玉郎這個角色有意思在于他整體上瘋癲邪魔的氣質:
五官粗獷卻涂脂抹粉,外表娘兮兮而武打出擊卻是果斷兇猛,有一種漫畫式丑角的滑稽美感。
不止如此,其凌亂的長發、妖邪的姿態、雪白軀體上鮮艷的美背,冷不丁出場的九齒釘耙,都給角色籠罩上了一層魔幻邪典色彩,給人一種無比驚艷又始料未及的視覺沖擊力。
有點像周星馳《西游降魔篇》里那個油頭粉面豬剛鬣的“啞光版”。
既有殺氣,不失妖異,又有點嫵媚,更難掩滑稽和瘋感,女性氣息有余,也保留了男性氣概,何玉郎這個角色辛辣重口又具有生動趣味。
他該是目前最搶眼最精彩的反派之一了,以至于其快速下線讓人倍感意猶未盡,畢竟最后的“領盒飯”也確實太倉促太潦草了些,顯得有些虎頭蛇尾。
不過何玉郎成也是酒,敗也是酒,諷刺感拉滿,不得不讓人感慨一聲天道好輪回,也再次論證了其身份的假冒——他并非什么功力深厚的大內勢力,而只是臨時搭建的草臺班子下的紙老虎。
演員汪汐潮對這個角色的拿捏著實恰如其分到令人驚艷,收放自如之間角色的情緒尤其具有感染力,他把何玉郎的可恨可悲可憐可笑都刻畫出來了。
而且難得的是,他沒有將其落入俗套,反而讓角色變得不刻板化、不常規化、不扁平化、不套路化。
看得出汪汐潮有在用心塑造角色,也有在進行角色設計時加入自己的思考。
汪汐潮就曾說過在表演上對自我的要求是:
“我希望觀眾看到我的角色時,會想第一他是亮眼的;第二,記住他是鮮明的。”
毋庸置疑,他這次確實做到了。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不是汪汐潮第一次演類似的角色了,對妖里妖氣,邪里邪氣的“癲公”角色塑造,他已然駕輕就熟。
《墨雨云間》里的李瑾;
《烈焰》里的太極;
《大理寺少卿游》里的一枝花;
《消失的十一層》里的夏中天;
《微雨燕雙飛》里的白鵬琨;
《正好遇見你》里的聞人紀;
《鬢邊不是海棠紅》里的姜登寶;
《長月燼明》里的驚滅;
《傳家》里的易寄德;
《當家主母》里的丁榮;
《雙鏡》里的陳雙城;
《怒江之戰》里的神尾正雄;
《蜀山戰紀之劍俠傳奇》里的五鬼天王......
不得不說,完全丟掉了顏值和包袱,汪汐潮一個硬漢將自己逼成了“公公專業戶”,開辟了自己的新賽道的同時還因此快成特型演員的他尤為讓人肅然起敬。
別看如今34歲的汪汐潮在大眾心目中的印象是如此“妖艷癲狂娘娘腔”,但其實他私底下尤為硬朗英氣,而不為人知的是,他其實是習武出身的。
1990年出生于安徽省蕪湖市,彼時仍叫汪亞朝的汪汐潮就被父親送到了私立學校習武,沒有什么特別的緣由,僅僅是因為一張偶然出現在其父親眼前的一張武術學校的廣告單。
汪汐潮一學就是3年,每天都是軍事化訓練,每時每刻都接受著對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考驗。
期間所吃的苦不勝枚舉,甚至那可能比他后來所經歷加起來還要多。
“剛開始學武是很苦,流汗流淚還流血,但是苦的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當然,有失就有得,吃苦吃多了就自然變得尤為吃苦耐勞,約束多了就會無形之間遠離了懶惰散漫,變得更為自律克己。
這對汪汐潮是影響深遠的,他其實是受益匪淺的。
三年后,來到北京,汪汐潮選擇了繼續學習三年武術,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被動接受安排,而是主動赴局。
而就是這一次北上,他迎來了自己的機遇,當時他不知道那會徹底改變他人生的走向。
16歲,還是無名小卒的汪汐潮就因被大導挖掘而嶄露頭角了。
他的首部大銀幕之作是電影《投名狀》,他飾演的是“狗子”。
但當時副導演來學校相中汪汐潮的時候,他是一萬個不同意的,原因很孩子氣——角色要剃頭發,而剃了光頭就不帥了,可沒想到汪汐潮越是不愿意對方還就是越非他不可了。
就這樣,汪汐潮見到了陳可辛導演,然后,他被留在了劇組。
汪汐潮雖不清秀俊朗,皮相也不出眾還有點糙,但他勝在從小習武,骨相硬朗,眼神堅韌,氣質不羈,陳可辛如獲至寶還主動給他加了不少戲份。
結果,在大導的調教下,在各個老戲骨的熏陶下,汪汐潮奉獻了頗有靈氣也為人動容的表演。
無疑,他擁有作為演員來說的一個高起點,他后來也斷斷續續得以在各個大導主導的各部大制作電影里進行淬煉。
《農民工》里的二牛;
《大魔術師》里的雷副官;
《十月圍城》里的包十;
《狄仁杰之神都龍王》里的周遷;
《狄仁杰之四大天王》里的飛煙......
當然,電影圈不是那么好混的,基本上汪汐潮能分到的都是一些打醬油角色,并且很多時候,其付出和回報遠遠不成正比。
拍《十月圍城》,飾演黃包車隊隊長包十的他為了寥寥幾個毫無存在感的鏡頭拉了整整四個多月的黃包車。
在《狄仁杰之四大天王》里,飾演“雙面飛煙”的他更是“喜提”了“拍攝4個月,播出6分鐘”的悲慘境遇。
當然“被一剪沒”還遠遠稱不上慘,對汪汐潮而言,最慘的是沒戲拍。
“沒戲拍,就會很迷茫,會懷疑自己,甚至想放棄,這種狀態是最糟糕的。”
一個努力想認真拍戲的男演員說不想紅是不現實的,對那種一夜爆紅的演員,他其實很羨慕,但汪汐潮也知道這樣的低概率跟一夜暴富差不多,他能做的只有腳踏實地:
用行動去改變能改變的,通過調整心態去接受不能改變的。
在表演這個更新換代如此快速的行業,汪汐潮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去打破自己,不停地去吸收新的東西去塑造角色,給觀眾帶來不一樣的東西,才不至于被遠遠甩在后頭。
于是他去陳坤、周迅、烏爾善、舒淇設立的山下學堂表演工坊里進修學習了幾個月。
除此之外,汪汐潮最值得稱道的是,在人情世故這塊,他是下了很多功夫的。
會做事之前是得會做人,這句話在各種拉幫結派的演藝圈里更為適用。
人畢竟是社會性動物,如果說勞動是在社會中唯一創造價值的方式,那么社交便是在社會中唯一贏取地位的方式。
社交便是連結起其他人,在這個過程中,與其去取悅他人,更重要的是要做到不去冒犯他人,而往往年輕人不喜歡被評價定義,中年人不喜歡被否定,老年人不喜歡被認為是無能,男人喜歡被認可,女人喜歡被稱贊......
在相處過程中,讓別人感覺到舒適往往就是積攢人脈成功的開始,在這一點,汪汐潮無疑是信手拈來的。
幾乎跟他合作過的演員導演,只要有第一次合作,就會有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第四次......比如陳可辛、徐克、黃曉明、趙麗穎、于正等,尤其是于正,本來是黃曉明旗下藝人的汪汐潮因為與于正合作過太多次,幾乎都要快被納入到于正麾下了。
而說到于正,就不得不提,汪汐潮被罵上熱搜那件事了。
2022年,汪汐潮和陳都靈被狗仔多次拍到一起吃飯、散步還一起回家,于此同時,兩人之間的許多“同款”也被扒了出來,比如同款拍照地、同款滑板、同款文案等等。
就這樣,兩人傳起了緋聞,汪汐潮和陳都靈談戀愛的消息甚囂塵上,而且一語驚起千層浪,由于第一時間兩位正主都沒有出來澄清,就更像是默認了緋聞,進一步證明了緋聞的真實性。
在這個關頭,于正跑到汪汐潮社交平臺下發表的一個別有深意還陰陽怪氣的評論更是讓這件事板上釘釘了起來,直接讓事態發展趨于了嚴重化。
所以陳都靈的粉絲站不住了,畢竟從知名度和咖位來講,陳都靈遠超汪汐潮,甚至兩人不是在一個量級的。
自然汪汐潮莫名其妙遭受了無妄之災,被罵上了熱搜:
他不僅被諷刺為“丑男”,還被冠以“劣質男”的帽子,畢業于北京中視影校的他還被嘲笑為“登不上臺面的中專男”等等。
半年后,整件事情以陳都靈一個遲來的“目前單身”的澄清走向了終結。
所以事實上,不管汪汐潮與陳都靈談與沒談,汪汐潮注定都會是被罵的那一個。
還是那句話,糊是原罪。
就像黃渤說的,當你成功了,當你紅了,你的身邊就全都是好人。
這種時候,人就得讓自己變強大——要么是在世俗的功成名就層面達到高層次,要么就是去修煉自己,讓內心達到“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方”般強大。
路漫漫其修遠兮,34歲的汪汐潮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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