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夏季的周五晚,有了新名字:喜人奇妙夜。
6月28日,米未的全新節目《喜人奇妙夜》正式登陸騰訊視頻。被稱為互聯網最大快樂供應商的米未終于回來了。
從嘗試做一檔喜劇節目,再到全力押寶喜劇賽道,喜劇之于米未早已不是一檔節目那么簡單的選擇了。
那么,站在新階段的起點,《喜人奇妙夜》的開端,米未的喜劇故事講得究竟如何?
這一次,冷眼的回答是:米未的喜劇之路,越走越對了。
米未喜劇的“在地性”
在正式開始節目分析前,冷眼想先引入一個詞:在地性。
借用百度百科整理的解釋,在地性是“藝術家立足于具體場所中人地關系的個體表達”。在地性的藝術創作主要針對場地的特性,從生態環境、人口規模、文化氛圍、發展方向等方面進行。
這個名詞或許直接被用來定義一個節目,在“學術”的層面上,并不妥當。但這種“在地性”的風格,在冷眼看來,正是米未當年可以從一眾喜劇節目中脫穎而出的原因,也正在成為米未喜劇越來越突出的特質。
喜劇的“在地性”,在的是當地生活、社會文化、精神狀態。那么今年的“地”是什么樣的呢?
面對2024年的觀眾,《喜人奇妙夜》選擇了用“當下痛點”破題。
首先,就是諷刺意味拉滿的周五。
節目開場從街采中打工人周五離開工位的興奮開始,緊接著就是喜人們在周五晚前的焦頭爛額:周五晚,一個位于憧憬和疲憊的中間地帶被生動展開。
壓實了場景感,緊隨其后的就是喜人們如監控般的作品洞察力。
畢竟冷眼正好是在凌晨2點點開節目,直接聽到了劉大鎖的臺詞,“今夜,請讓我在凌晨三點前,早睡吧……”
與之相似的,還有打工人也看不得的作品《工作的她》。給老板和客戶改了97次的方案、工作升職加量不加薪、工資全數上繳房東、永遠徘徊在生死線上的早間通勤……節目主創的每一個梗都直指打工人內心。
但我們不難發現,同樣是源于對當下生活的觀察,《喜人奇妙夜》在作品內容的表達上也帶來了提升。
就以演員大鎖自己參演的兩檔作品的為例。
在《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第一季中,大鎖和孫天宇帶來了出圈作品《時間都去哪了》。打工人大鎖正面臨著2小時的極限交稿壓力,而化身為各類APP的孫天宇卻總在分散著打工人大鎖的注意力。從微信到微博再到抖音,《時間都去哪了》完美演繹了當下年輕人被手機偷走的時間。隨后,#時間都去哪了在報我身份證號#順勢登上熱搜,引發無數網友共鳴。
在今年的《喜人奇妙夜》里,大鎖的作品同樣以“時間”破題。這一次,變成了刻畫年輕人熬夜的現狀。在老登西劉大鎖準備入睡時,Sleep和威克埃普Wake up之神來到了床前,針對該入睡還是該熬夜展開了對峙。然而,在結束了對年輕人熬夜行為的調侃后,一段Sleep和Wake up的辯論將臺下觀眾的情緒推向了頂點。
這也是冷眼在整個作品中最喜歡的一段設計,一是巧妙致敬了曾經的大熱IP《奇葩說》,二則是作品在模仿與調侃之上,更充實了“在地性”的表達。借用Wake up之神與Sleep辯論之口,“年輕人白天的時間都被占據,只有晚上才能享受片刻自由”的真相終于被吶喊了出來。
冷眼前幾天剛好看到,在多家機構發布的2024(上半年)年輕人十大生活趨勢里,“瘋癲進化”已穩居榜首。在工作生活極大的壓力之下,年輕人從追求精神穩定變成了“積極發瘋”。小紅書的年度熱門話題#發瘋#更是突破了10億的瀏覽量。
所以,2024年的“觀眾土地”是什么?是比起被“監控式”模仿拆穿,自我反思,現在的年輕人太需要發瘋,太需要被表達了。
而這也正是冷眼非常固執地想選這個不太合適的“在地性”來形容米未喜劇的邏輯。時至第三次對喜劇的嘗試,無論是米未還是喜人,大家對內容的把控都愈發成熟了,如果再用“貼合生活”去概括米未喜劇的精髓,實在過于可惜。
冷眼很喜歡馬東曾經表達過的一個觀點:喜劇的難點在于時代的氣氛難以把握。喜劇固然是一種快樂,但從搜集的題材的來看,喜劇更多是一種拆穿、治愈、接納。
從周五晚的場景切入,再到對熬夜自由的吶喊,冷眼從來不認為米未喜劇的技巧在于對年輕人生活監控式的模仿,米未喜劇的護城河實則是整個團隊對當下時代的思考。
而當又經過了一季季的磨合與訓練,喜人們可以可熟練地立足于當下的社會環境,在貼合生活的基礎上,進一步完成自我的創作與表達,帶領觀眾一起去思考、去拆解、去反抗。
這個就完成了“在地性”的喜劇的藝術。
米未喜劇的“良性循環”
垂類綜藝易爆但不易久。
這一點,想必米未自己也很有發言權。在曾經的大熱IP《樂隊的夏天》行至第三季時,米未毅然決然選擇了叫停,理由就是優秀樂隊儲備量不足。同樣的,還有曾經爆紅的說唱賽道,在今年,即使是天降了諾米的頂流熱搜后,《中國新說唱》后續的表現依然沒能再引起轟動。
歸根結底,都是“人”帶來的困擾。
在前期,優質選手被迅速收割,而當賽道井噴后,本就不足的新鮮面孔又要面臨其他各大平臺的爭奪,把對流量的迫切追求和維持垂類賽道的持久生命力進行結合,幾乎是個否命題。
但在有了《樂隊的夏天》的前車之鑒后,米未怎么還敢一頭扎入喜劇賽道,且要做就要做長線布局呢?
或許,在喜劇的這條路上,米未摸索到了“良性循環”的解法。
首先,必須提前聲明,米未敢這么做的一大客觀優勢在于,喜劇本身并不完全屬于垂類賽道。
我們之所以會有《一年一度喜劇大賽》、《喜人奇妙夜》屬于垂類綜藝的感受,是因為相對于喜劇這一大眾化的品類,米未選擇了更短平快的sketch(素描喜劇)為主要內容形式,細化了年輕群體作為主要受眾。但喜劇本身比起樂隊、說唱、脫口秀等,確實有著更成熟的演員儲備及培養體系,作為天然優勢。
但喜劇大類的成熟,也為米未的“單點突破”模式帶來了一定的局限。
在喜劇市場中,喜劇演員們存在著極大的斷層。節目和喜劇舞臺的曝光都集中在頭部的演員身上,一邊是頭部演員在大熒幕的重復率在不斷攀升,甚至部分節目都在各個頭部喜劇團體的附屬,而另一邊的非頭部演員們,只能在小品舞臺中尋找些邊角料的工作。第一季蔣龍扮演的密室“僵尸”畢業生并不完全是夸張的成分。
所以,當面對這樣的市場情形時,米未并沒有選擇讓這些此前未被發現的優秀演員們只是在節目中曇花一現。相比起“選進來”,米未選擇了幫這些演員們“走出去”。
《喜人奇妙夜》中馬東一句不經意的話,實打實地觸動了冷眼。馬東介紹節目邀請了大量業內的制片人、編劇一同作為觀眾欣賞舞臺。而這樣的邀約并非是想讓借用從業者們身份,讓其作為評委為節目背書,而是真心地在制造演員們被市場看到的機會。
希望演員們被看到、正視演員們的需求,不把演員們困在米未,甚至是喜劇的舞臺上,這樣的格局并不是所有制作方都可以做到的。
而也正是這樣的“格局”,推動了米未喜劇的良性循環。
這些曾經自稱是市場腰部、市場腳脖子的演員們,通過米未的舞臺,有了被更多觀眾欣賞,步入更大熒屏的機會:
今年總臺及各大衛視的春晚,26位“喜人”貢獻了共計25個舞臺表演。
騰訊視頻開年大作《黑土無言》、《故鄉,別來無恙》中,也都有史策的身影。
閻佩倫帶著上半年爆紅的電視劇《我的阿勒泰》一起刷屏了社交媒體。
土豆、呂嚴搶占短劇熱潮,領銜主演的《大王別慌張》在貓眼微短劇賽道中拿下斷層第一。
當我們在擔心垂類的限制會消耗掉優質資源時,米未已經實現了為整個喜劇行業供血。
面對市場的斷層,米未選擇了把節目變成市場中的一環,讓節目只作為演員們被發現的起點而存在。而當越來越多的演員們通過米未的舞臺被發現,也就有越來越多的實力演員愿意在米未的平臺下匯集。
當然,冷眼必須強調的是,除了優質的演員資源,米未還投入了大量的優秀導演、編劇們。在當下的市場幾乎已經找不到敢去一年只做一檔節目,提前用9個月就開始節目籌備的團隊了。在今年的《喜人奇妙夜》中,我們也能看到米未也在有意放大幕后編劇對喜劇的價值,給予更多編劇被市場被觀眾看到的機會,強調“共創”的意義。
在看完全新的《喜人奇妙夜》后,冷眼回看了第一季《一年一度喜劇大賽》播出時冷眼的推文(《一年一度喜劇大賽》:為行業加碼,為喜劇減負)。在當時冷眼還在用“日薄西山”來形容喜劇題材,可轉眼間,“歡樂”二字已經成為了平臺必爭的版圖。而這樣的轉變,正是靠一檔檔優質的、真正能給觀眾帶來歡笑的節目所推動的。
從試水賽道,到選擇扎根,米未到底還能在這片喜劇的土地上種出多少驚喜,冷眼持續追更,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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