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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毅品文團隊大水牛,歡迎轉發
隨著中東地區的IS集團勢力被摧毀以后,極端分子似乎一時間銷聲匿跡了。但幕后一直是暗流涌動:這些歹徒都是精神上極端狂熱,戰斗上極度兇殘而肉體上蔑視死亡;他們都是頑固的宗教極端分子,并且不甘心失敗。隨著原來的中東盤踞的地盤被清剿以后,這些人開始化整為零,開始不斷地暗中流動到全世界各個角落,企圖東山再起。
近期,尼日利亞軍方在國內北部地區對“博科圣地”組織進行打擊。該組織是當地臭名遠揚的恐怖勢力,尼日利亞軍方解救了300多名人質(多數是婦女兒童)。許多人被綁架以后被迫留在極端分子營地。該團伙在當地為非作歹,非常囂張。
與此同時,巴基斯坦軍隊在西北部邊界地區的開伯爾普什圖省地區進行巡邏,結果一輛軍車被炸毀、包括一位高級軍官在內的七名軍人陣亡。軍隊隨即開始反恐作戰:該地區一直是巴基斯坦塔利班的活躍范圍。
歐洲地區也不甘落后,在德國和法國境內,警察系統發現有一些青少年正在策劃IS組織的恐怖襲擊。尤其是法國,目前正在臨近巴黎奧運會開始。法國總理警告公眾,目前法國有被恐怖襲擊的風險,因此正在提高國家安全警戒級別。這一段時間以來,人們發現恐怖活動并沒有消失,甚至在一些地區還死灰復燃。而且這些團伙勢力還不斷更新自己的套路,讓國際安全局勢面臨更危險的境界。上述那些亞洲、非洲和歐洲地區的極端分子活動并不是巧合也不是偶然的孤立事件。它們都是有密切聯系的團伙活動案件。
極端分子的團伙形式變化和目前的國際安全局勢變化相關。尤其是現在,一些國家正處于武力沖突中。比如俄國和烏克蘭的戰爭,正在曠日持久。巴以沖突正在拉入境外國家團體加入(黎巴嫩真主黨近期開始襲擊以色列境內目標)。這些戰爭也影響了那些極端分子團伙的態勢。比如說俄烏戰爭影響到了一些地區的權利真空和安全空虛(一些安全局勢虛弱的地區根本沒有像樣的治安條件,加上大國爭斗自顧不暇,類似非洲一些小國就沒有條件自保。極端分子就會趁機崛起);同時還有糧食危機(一旦國家和地區陷入饑荒,那么社會就會動蕩不安,刑事案件就層出不窮)。大國反恐戰略也會在這個特殊階段改變:比如美國和俄國,都把精力、時間和財政都放在如何互相過招以及經濟制裁爭斗上。基本上反恐行動的預算資金投入和人力資源都不是重點工作,大國已經無暇顧及那些并非政權組織的極端分子團伙。還有巴以沖突造成造成的民族宗教矛盾,這恰恰被那些極端分子所利用。而且助長了那些極端分子的氣焰。
如果深究下去,你會發現這些恐怖事件很多都是在中東IS集團覆滅以后形成的一股反撲回潮。
這些事情不是單一的,沒有一些幕后大國的操縱,極端分子不會這么集體囂張活躍。美國在反恐斗爭上一直搞雙重標準和夾帶私貨,因此讓國際反恐工作陷入困境當中。拜登政府已經發表了新的國家安全策略。他把反恐讓位于大國競爭,將打擊恐怖主義行動退到什么全球氣候問題之類的二線位置。在美國眼里看來,什么反恐精英之類的游戲都不如美國全球霸權重要。
因此美國收縮了全球反恐布局工作。改成了對那些極端武裝分子玩無人機空襲、向相關國家提供情報等非接觸方式來打擊這些極端集團。美國不打算搞太多的國際反恐合作,它沒什么興趣和過多的積極性。
美國政府公布了最新的《美國國際反恐政策備忘錄》,里面很明確地指出反恐工作范圍盡可能縮小到美國本土。換句話說:其他地區包括盟國在內,極端分子哪怕是大鬧天宮殺人放火,它都懶得去管。這直接造成全球反恐合作障礙,因為全球各國以后都會學例: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別人瓦上霜。極端分子就有乘機而入,因為反恐工作不團結。
根據統計數據顯示,IS集團為代表的恐怖勢力正在謀求“復興”。這個目的讓全球恐怖事件瞬間增加,戰斗烈度也在增強。根據聯合國統計,目前在伊拉克和敘利亞一些戰亂地區仍然存在有五千至七千名左右的極端分子,其中超過一半是可以直接戰斗的武裝人員。IS集團在敘利亞境內造成的恐怖事件已經從去年開始逐漸增比4%,襲擊也開始逐漸增加死亡人數。
在襲擊對象的選擇上,IS集團也改成了襲擊軍警為目標,他們是為了擴大影響力采取這種對策。在敘利亞境內,IS集團甚至有劫獄這種大規模行動。在越獄行動中,極端分子一次性劫持七百名兒童作為“肉盾”和政府軍對抗。有證據顯示,IS集團一直有計劃和系統性地從難民營里劫持青少年作為自己的兵源(此舉和“博科圣地”組織一樣)。一旦他們消失在中東的沙漠地區,當地軍警很難追蹤和控制這些歹徒的活動。
前文已經說過了,IS集團的大地盤在中東覆滅以后。他們又化整為零,擴散到全球謀求再次建立一個殘暴的政權“國家”。一些治安條件比較差的國家和地區逐漸被這些人員滲透,并且開始增強勢力。在南亞地區,IS分支呼羅珊勢力就趁塔利班政權立足未穩之際大肆招兵買馬(該地區存在許多對現政權不滿的青壯年)。他們企圖和其他武裝團伙合作,將中亞和南亞地區連成一片,阿富汗地區將是一個災難重點區域。
非洲,博科圣地組織也不斷吸收IS勢力成員。他們轉變成“IS國西非省”,接收IS總部的資金、人員和武器援助。該組織在尼日利亞和乍得逐漸壯大。另一個IS分支在尼日爾和布基納法索地區也開始增加恐怖襲擊事件。由于IS集團前成員不斷流竄到非洲,這就讓當地成為新的恐怖事件“風暴中心”。
在阿拉伯半島,“基地組織”也逐漸活躍。他們在也門地區提供安全保護、提供一些必要的基礎保障來收買人心。這些措施讓該組織在也門東南部地區有了一片立足之地并建立起政權。該組織企圖洗白自己身份,謀求政治合法化。
那么對付這些窮兇極惡的歹徒,全球各國是什么態度呢?前文已經說過了美國那種把禍水引向別國的包藏禍心之舉。歐洲國家群體中,西歐表現得十分軟弱且無力;俄羅斯則表現得十分強硬。比如法國,之前在尼日爾政變當中失去了權勢。后來法國人撤退了軍隊,官方宣稱是因為尼日爾不打算反恐打擊合作。實際上是因為法國在不斷衰退海外殖民地的力量,一方面受美國排擠,另一方面自身國力無法維持海外地區的利益。
同時還有一個原因:俄羅斯的瓦格納集團雇傭兵介入了非洲勢力圈。普京總統對恐怖團伙的名言全球皆知:“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情,而我們的任務就是送歹徒去見上帝!”加上非洲大多數國家對原來的歐洲老牌殖民帝國非常反感,一直不滿意西方扶持的傀儡政權。在這樣的機遇條件下,瓦格納成功介入尼日爾國家。他們積極打擊極端分子勢力,俄國又不過多對非洲國家指手畫腳,當然得到政變一方的支持和歡迎。喜歡本文的朋友還請多多分享轉發,大家有什么有趣見解,歡迎在下方留言討論!(本文為毅叔說世界系列,感興趣的朋友,請用微信搜索公眾號:戰爭史,收看全部毅叔說世界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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