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君, 副教授/國家二級美術師,自由藝術家
先后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中國畫碩士研究生班
及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生院
曾在國內多所高校擔任中國畫研修班導師或舉辦講座
作品三十余次參加全國中國畫大展并有獲獎
在國內舉辦個人畫展多次
已出版個人學術專著畫冊20余種
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會員,中國工筆畫學會理事兼重彩畫藝委會委員,李可染畫院研究員,湖南省文史館特約研究員,湖南省美協理事,湖南省中國畫學會副主席,九三學社湖南省書畫院副院長,湖南省新的社會階層人士聯合會副監事長,文旅部全國社會藝術水平考級花鳥畫專業考官,中央統戰部全國新階層自由職業服務團成員。
藝 術 家 感 言
每當我去凝視一朵花開時,我總想,還有比這朵花更加吸引我的嗎?仿佛所有的花都在朝我呼喚。然而,我的目光總是會離開這朵花,去尋找周圍其他讓我感到愉悅的場景。因為一花一葉似乎難以滿足我此時的涉獵感。我會情不自禁地臆想,花之上,應該有山,應該有風吹過,應該有飄逸的云朵。我總想,把花和山自然地、完美地融為一體。
從小到大,我的童年和青少年都在農村度過。我熟悉家鄉的每一寸土地,我們學著八路軍在田地里和小伙伴一起玩耍著“打仗”的游戲,“喊殺”聲響徹整個村莊。那時的田野里好像沒有花,我們的村長也沒有山水。只是在連翻閱環畫“小人書”時,才從里面找到那些非常嚴謹的線描畫。如果路邊有花,也不知花叫什么花,山叫什么山。那時我就開始臆想,看著頭頂飛過的飛機,我想,如果一伸手就觸摸到飛機多好啊。但飛機飛得太高,根本看不清楚飛機長什么樣子。我甚至還有過離譜的臆想,如果我們人能長出一對翅膀,帶著我們的身體,離開地面,和飛機一樣飛行呢,后來覺得十分可笑。我的情感,我的浪漫主義色彩或許早已定格在我的那段回不去的青春時光里。
長期以來,我們都在靠手上這支筆講述著自己的喜怒哀樂,講述著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當我閱覽了歷史,并享受了傳統藝術帶來的欣喜和震撼之外,我也常常凝視屬于自己頭頂那片天空,我該用怎樣的一種語言來描繪這廣袤的宇宙。大自然中的那些悸動的、荒涼的、悲壯的、唯美的、散發著至高無上的浪漫的氣息。
由于闖南走北,我無法固定一種題材和某個地域特色,但我卻越來越傾向于超現實主義的表達方式,雖然這還只是我在創作過程中的一個萌芽階段。我想,無論何種創作方式,最終是要向觀者表達一種情思,一種心境。無論材料和語言怎樣變換,我相信藝術的本質審美是一致的,那就是像花朵一樣,非常唯美的綻放開去。
未君 |蕓蕓眾生| 81cm×54cm | 絹本設色 | 2024
對于自然的描繪,我們應該以一種心平氣和的心態去觀察,以一種嚴謹和充滿激情的詩性去發現自然之美。這幅作品描繪了幾座由遠而近的山嵐,一尊高高的太湖石,像一個生命體,頑強的顯現出它堅硬的生命力。山石的一邊有綠植橫斜,花期正好,浪漫的盛開,吸引了大量的蝶紛紛而來。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綠植下面,悠閑地躺臥著一頭白色的麋鹿。它或許正與你對視,那種充滿深情的眼神,使你不免產生一絲憐愛。畫幅的上面,遠山呈金字塔形狀,一輪圓月緩緩滑過,一只山鷹迎著晚霞正欲飛往遠方。
夜色彌漫著蒼茫大地,滾動的云霞遮擋了人們無法看清的東西,溫潤中略顯蒼涼,靜謐中略顯躁動,沉思中卻蘊育別樣的激情。我把對于自然的敬畏和對于自身渺小的悲哀做了一個對比,現實與理想,嚴謹與矛盾,夢想與神秘,是否能獲得較為美好的融合。我期望在追求“真、善、美”的同時能與那些渴望自由的靈魂產生共鳴,期望我的執著追求能換來那讓人心動的一瞥。
搖曳的花草,好像正努力生長的青山,它代表的是一種不倒的信念,代表的是人們在絕望中仍然保留的希望,是我和廣大蕓蕓眾生在艱辛的生活中對于美好明天的向往。像那頭幽靈一樣的麋鹿,你永遠不知它經歷了什么,那個門洞就在它的身邊,它隨時都有可能穿越而去。穿越并非消失不見,也并非悲觀和絕望,而是標志著一種全新的人生即將開始。
現在,我愿送你一彎月亮,送你整個星空,和星空下那些燦爛的存在。
——未君 2024年5月8日記
未君 |蕓蕓眾生| 局部1
未君 |蕓蕓眾生| 局部2
未君 |蕓蕓眾生| 局部3
未君 |蕓蕓眾生| 局部4
未君 |蕓蕓眾生| 局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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