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半悅讀
薛致遠走投無路狗急跳墻,竟然拿兒女的人身安全威脅趙輝,而趙輝轉手就用一個U盤把他送進了監獄。
蘇家仁在分行副總之爭中當了墻頭草,在新副總的挑撥下舉報趙輝未遂,反被他用一只金表就踢出局。
至于苗徹這個把趙輝當作一輩子兄弟的人,也沒逃脫他的算計,只用了一瓶投其所好的茅臺就被逼撤離了審計部。
到最后,三個老同學全都沒逃過趙輝這個“偽君子”的算計。
而所不同的,也只是他設局的動機從一開始的被動變成了后來的主動罷了!
01、一個U盤,送薛致遠入獄。
薛致遠借信托的風口發達后,就再也不復原先的低調。
他的張揚跋扈,甚至一度到了張牙舞爪的地步,有求于趙輝,還高調地帶著酷似人家亡妻的周琳在同學聚會上親密現身。
換做誰,這樣被人當眾揭傷疤,就算臉上極力維持著鎮定,沒把失態表現出來,心里卻不可能好受。
更何況,趙輝還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
在一眾老同學或同情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下,他對薛致遠這種近乎報復的卑劣行為怎么可能會不反感?
所以,無論薛致遠怎么籠絡他,他都擺出一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架勢。
他想學老師那樣做人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厭惡薛致遠不厚道的為人,才會對他這種小人得志就猖狂是嘴臉敬而遠之罷了。
可是,趙輝終究還是低估了薛致遠不要臉的程度。
他不先是把還是自己女伴的周琳拱手相讓,沒收到預期的效果后,就讓周琳搬到趙輝家對門住,其用意不可謂不明顯。
這樣一來,就算趙輝對周琳有什么想法,看到他們擺出這么急吼吼的色誘架勢,心里也得打怵。
直到吳顯龍大肆擴張導致資金鏈出問題,無計可施之下找趙輝幫他和薛致遠搭橋牽線,趙輝這才不情不愿的跟薛致遠有了“合作”。
可薛致遠跟趙輝才“合作”了兩個項目,本性就畢露無疑,對趙輝不說是頤指氣使,也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趙輝對他本就沒有好感,也不看好他那些膽大妄為的方案,合作了兩次之后就開始想辦法拒絕他了。
薛致遠費了那么多心思才打通了趙輝的關竅,哪能容忍他兩面三刀過河拆橋,自是少不了一番威逼利誘。
而薛致遠不知道的是,女兒趙蕊是趙輝不能碰的死穴,走投無路的他狗急跳墻,偏偏拿她來威脅趙輝,可不就是上趕著找死嗎?
所以,趙輝才策反錢斌做內應,僅用一個U盤就設計薛致遠進了監獄。
就算他的手段有些陰險,可多少也帶著點“自保”的意思,并無可厚非!
02、一只金表,踢蘇見仁出局。
蘇見仁最不應該做的,就是非要去跟這幫人精斗心眼子。
他明明是一個高干子弟,卻處處不遭人待見,上大學時被邊緣孤立,工作后也是各種遭人嫌。
其實,他要安心當他的花花公子,就算胡天野地的玩,可只要不犯大錯,蘇老爺子留下的人脈關系也足以讓他捧著鐵飯碗混一輩子。
蘇公子的人生,本該按著家里鋪好的路走,沒事兒就學學能在泡妞時加分的茶道和國畫,不比什么都強?
可一個周琳,就勾起了他心底那顆癡情種子,才會不知所謂地跟趙輝爭風吃醋起來。
在他看來,大老粗薛致遠的江湖氣太重,過于窮兇極惡了,而老小子苗徹又太直來直去,到老也是愣頭青一個,可活成趙輝那樣,卻又有點憋屈,也太辛苦。
所以,他才自信滿滿地認為自己在周琳那里有機會。
然而,周琳根本就對他這種庸人無意。
她跟著薛致遠時,尚且還會敷衍應付他一下,當愛上趙輝后,除了利用就對他愛搭不理了。
比如,她送他的那只金表。
說起來,那只金表對蘇見仁來說無足輕重,換個人送他可能根本看不眼里,可周琳出手的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蘇見仁才會明知徒勞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結果卻被趙輝利用做了個局,一腳就把跟新副總勾結的他踢了出去。
可嘆蘇見仁在銀行待了二十多年,卻看不透里面的水有多深,也根本不知道人為了財可以做到哪一步。
而他身上最致命的一點也就是,明明不是那塊料,卻偏偏要作死去跟一幫人精玩心眼子。
看他攪進渾水里,周琳怕他被吳顯龍弄死,苦口婆心勸他移民國外,而趙輝為了軟化他,也不惜拿李瑩的日記打溫情牌。
結果,蘇見仁都妥協了,吳顯龍卻來了個先斬后奏,用一場車禍來排除了這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定時炸彈。
其實,蘇見仁不是壞人,他只不過是活了幾十年也沒活明白罷了!
03、一瓶茅臺,逼苗徹撤離。
苗徹干了二十多年鐵面無私的審計,卻沒想到會栽在一瓶茅臺上。
蘇見仁慘死之后,吳顯龍也變本加厲地討好趙輝。
他不僅百忙之中陪趙東去玉龍雪山寫生,還給趙母送了愛馬仕圍巾和黃金地段的房子。
然后,他又用親情死死拿捏了趙輝一把:
“兄弟,”吳顯龍在他肩上拍了兩拍,“還是那句話——如果這個世上有誰是我真正想守護的,你肯定算一個。有我,就有你。有你,才有我。這輩子,阿哥不管對人家怎樣過分,對你肯定是真心實意。你可以在心里罵我一千遍,就是一點,不要把我當外人,不要不睬我,永遠當我是兄弟。”
話說到這份上,趙輝只能沒原則地攆到杭州去堵苗徹了。
有意思的是,之前蘇見仁被新副總挑撥離間舉報了趙輝,才心虛地躲著趙輝,上個班都跟做賊似的。
這次,做了虧心事的卻變成了趙輝,因為無法面對苗徹,才自欺欺人地找各種借口躲著,就連午飯都躲在辦公室吃。
所以,他專門趕去杭州見苗徹,本身就有問題。
可苗徹正為了兄弟忘了初心而傷感、惋惜,恰恰忽略了這一點,才會在校友老王組織的飯局上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趙輝被趕走后氣氛也烘托到位了,他想喝酒想得要命,也就順理成章入了趙輝和老王作的局。
不然的話,他作為一個老審計,對著算不上無話不談的密友的老王,就算再喜歡喝茅臺,也不至于犯這種淺顯的錯誤。
之后,當苗徹上交他通宵旦達兢兢業業寫的審計報告時,趙輝只用一張帶著老王那瓶私人珍藏的照片,就把他給拿下了。
不得不說,這才是趙輝最狠的算計,靠對苗徹當時的心態拿捏之準,才讓人防不勝防!
這也就是他一輩子的兄弟苗徹,若是換個人在那個位子,他或許根本不會為了讓他全身而退去費這么多心思。
所以,我才覺得趙輝這種心思縝密的人可怕。
可想而知,他若是徹底放棄原則和底線,遠比薛致遠和吳顯龍這些人的破壞力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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