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4月23日，紹興越文化政協委員會客廳和紹興越文化研究會組織中國科學技術協會原書記處書記、黨組成員、副主席，國際歐亞科學院院士、知名鄉賢馮長根專著《世界文學第一都——紹興》研討會。何信恩參加并作講話，現將講話內容作分享。

圖書簡介

《世界文學第一都：紹興》

馮長根著

本書介紹：該書提出了四個證據，論證了紹興是“世界文學第一都”。馮長根希望提出紹興是“世界文學第一都”能促進紹興市的文化建設，能召喚更多的國際友人到紹興來研究、合作、旅游、發展。

馮長根專著《世界文學第一都：紹興》

研討會上的講話

何信恩

2024年4月23日

▲ 何信恩參加研討會

感謝會議主辦方紹興市越文化研究會對我的邀請。特別感謝紹興鄉賢馮長根院士為家鄉人民貢獻了這么一部高質量高品位的好書。

改革開放以來，介紹紹興的書出了不少，但像馮先生這部大作那樣的構思新穎，別具一格的精品還真不多見。

首先是書名有很大的沖擊力與震撼力。按照歷史城市地理學的理論與對象，紹興在古代的地位就很高，早在1000多年前的唐代，在我們這里當過行政首長的大詩人元稹就說過：會稽天下本無儔。儔者，雙也。這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世人：這里是天下第一，沒有之一。而且下面還有一句：任取蘇杭作輩流。這就是用比較的方法，說明即使是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蘇州和杭州，在當時與會稽相比也是等而下之。明代的文學家袁宏道說過：六朝以上人，不聞西湖好。杭州最值得夸耀的歷史，就是吳越國時期與南宋，蘇杭在歷史上都沒有出過重量級的思想家，當然紹興在文化坐標上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與歷代盛產文人有關。這是我的一點淺見。

馮先生作為一個杰出的科學家，思維很嚴密，論證很充分，行文很嚴謹，為什么紹興是世界文學第一都？從歷史的高度與全球的視野，作者至少從三個方面回答了這個問題：一是在近2000年中，紹興平均每4年就產生一位文學家，共出了501位文學家，二是至今已出版了129部長篇小說。三是形成了一批在中國文學史上舉足輕重的文學家。

需要指出的是：這些數據都是一個動態的不完全的數據，書中根據后來掌握的資料，又補充到600多位，這樣就成了平均每3年出一位文學家。其實長篇小說也不止129部，例如：1941年出生的北京紹籍文化學者謝善驍先生就出版過諸如《紅色工程師》一類的長篇小說，1949年出生的周清孫子周我云就出過以紹興老酒歷史為題材的長篇小說《黃酒之魂》。

另外，對于文學家的定義，內涵與外延可大可小，文學家一定是作家，但作家不一定是文學家，舉世皆知紹興歷來出文人，但文人墨客的范圍更為寬廣，至少可以包括藝術家與書畫家在內。

文學家也有兼類的情況，例如徐渭與陳洪綬既是文學家又是藝術家。文學界還應該包括文藝評論家在內，即使像蔡元培這樣的大教育家，早年也寫過諸如《石頭記索隱》這樣的文學評論與考證文章，在學術界引起很大反響。清代有的大師爺名師爺也是文學家，如《秋水軒尺牘》的作者許葭村，馮先生書中好像只收了與他齊名的《雪鴻軒》的作者龔未齋。

說馮先生的書是一部別具一格的書，還體現在書的封面設計與序的寫法上。封面設計用了文學金字塔，盡管對它的這種排列會有一些小小的爭議，當然，魯迅作為塔尖不成問題，韓國有一位作家說，紹興僅憑一個魯迅就可以傲視天下。第二層是否一定只有三位？像徐渭這樣的劇作家能不能上第二層級？當然就知名度而言，他屬于身后名人，在世時影響并不大，屬于地方名人。

序言的寫法也打破了傳統的慣例，以歷史上有定評的大家的話來定位紹興，可謂高度凝練，居高臨下，一錘定音。

本書的資料特別豐富，以資料說話，以事實證明，可謂引經據典，言必有據，所引用的典籍大多是有影響的權威之作，涉及到的作者，囊括古今中外，更為可貴的是分門別類作了不同口徑與角度的統計，讓讀者從比較中得出結論。

紹興作為世界文學第一都還有兩個特征，一是歷代涌現過各種文學社團，尤其是詩社，二是出現了一批代代相傳的文學世家，例如元代的楊維楨昆仲，明代的陶望齡家族，近代的周氏三子等，這在書中展示得還不夠充分。而這正是金字塔的底層與基礎。

總之，無論就書的資料性、學術性、地方性還是可讀性而言，《世界文學第一都紹興》都是一部力作，甚至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填補了一個空白，可喜可賀！

最后還要說一句：馮先生在書中多次引用了我的拙著，特別是《稽山文集》與《集外集》中的資料及相關論述，據不完全統計在頁下注與表中注多達74處，這還不包括書中引述的我參與總纂的1996年版的《紹興市志》和作為主要撰稿人之一的《影響中國的紹興名人》等編著。從而為這些書作了很好的宣傳，在此向馮先生表示誠摯的謝意！

限于時間與精力，我對馮先生的大作還只是初步瀏覽，以上僅是一家之言，一孔之見，僅供參考。

▲贈書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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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程 丹

審核：戴秀麗

總期：75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