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來追個熱點,今天以農女山泉有點甜拋磚引玉,明天再寫娃哈哈,笑哈哈。
蘇軾詩詞中的女人很多,妻子而外,最著名的莫過于王定國家的柔奴。
王鞏因與蘇軾過從甚密,也沒能逃過烏臺詩案的文獄,被貶往賓州,是受牽連的人里甩得最遠的。家人星散,“一子死貶所,一子死于家,定國亦病幾死”,幸得柔奴相陪,才度過那段艱難歲月。
后來相見,蘇軾本以為他們在嶺南過得不好,哪料妹子冷不妨來了一句:
此心安處便是吾鄉。
此語雖柔,重似千鈞,乃古往今來無數心靈即將枯萎之人的自我救贖之語。
然而,王定國乃宋初宰相宋仁宗親賜“全德老人”王旦之孫,因此,柔奴可算不得農婦。
如今真正要講的,是一個雖然沒有留下名字,卻讓人鐘愛不已的美人兒。
青裙縞袂於潛女,兩足如霜不穿屨。
觰沙鬢發絲穿檸,蓬沓障前走風雨。
老濞宮妝傳父祖,至今遺民悲故主。
苕溪楊柳初飛絮,照溪畫眉渡溪去。
逢郎樵歸相媚嫵,不信姬姜有齊魯。
妹子生在杭州以西兩百多公里處的於潛,那時女子,忙時為農,閑時為桑,乃是如假包換正宗的農婦。
且慢……有人要說了,你怎么知道她是婦呢?說不定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如果你只看一句——也就是如今流行的那種斷章取義讀書法的話——當然可以這樣疑惑,但,我們曉得,讀書得讀全,不然難免生出誤會來。
不如我們干脆跳到最后兩句便可看到,喲,果然是結了婚的呢。看著老公砍柴回來了,急忙就著輕緩的溪水整理一下干農活時被汗水潤壞的妝容,美美地去迎接愛人。
看到這節,我相信,沒談過的肯定對戀愛更加憧憬,談過的瞬間覺得甜蜜,說得不好聽一點,哪怕離了婚的,也會難以遏止地回憶起曾經閃亮的日子……
有了農婦有了田也有了甜,我說那道溪水乃是源自山泉,相信朋友也不會覺得突兀吧?
哦,這個字不是茶π的π,而是讀成“勿”音的正宗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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