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記得《我不是藥神》熱映的時候,演員王傳君曾對媒體說過,自己最窮的時候,銀行卡僅剩下100萬存款。
當時看到報道,我還內心自嘲下,自己半生的積蓄,距離人家的“僅剩下”還差一大截。
前幾天,我收到新聞推送,李亞鵬在直播中聊到近況和收入時,不禁失聲痛哭,哭訴自己欠了十多年的外債,最近已經慘到連續一星期靠外賣度日。
看到這,我有點怒從心頭起,這又是個現實版的“何不食肉糜”。
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自己買菜做飯,才是最省錢的。
忙碌中的蕓蕓眾生,只要有時間精力做飯,哪能輕易點外賣。
普通人的一頓外賣,怎么得20多塊錢,一周七天都是外賣,一眨眼大幾百就花出去。
換成自己做的話,20塊錢的成本,輕松解決一天三頓飯。
想想李湘一頓早飯就要花費7000塊,就算身有負債、消費降級,以李亞鵬的咖位,一頓外賣怎么得70塊起步吧。
一星期花費在外賣上的錢,自己做的話,吃三個月綽綽有余,既健康、又環保。
我不看直播,有時偶爾誤入直播間,看到群魔亂舞,有一種“假乞丐在線哭窮,真乞丐解囊打賞”的感覺。
人家天天風雨中送外賣,還得笑臉送餐,你一個坐在家中等著吃外賣的,還傻臉哭窮?
李亞鵬要是真窮的還不起債,他應該不是去點外賣,而是火速披上美團黃龍袍,加入送餐大軍。
一直以來,我有個夢想:外賣自由。
我只有有錢入賬的時候,才敢下載外賣軟件,像估算高考分數一樣,去比對每家的優惠,反復確認后,拿出核武器轟炸廣島的決心,狠命地按下核按鈕……啊,是按下確認支付。
不要想著共情任何一個明星。
點外賣,在我們眼里是一種小奢侈;在人家眼里,是這輩子都不愿意受的苦難,這就是階層差異。
我們無論怎么努力,能躍上人家階層的,樂觀估計也得十萬里挑一;
人家無論如何淪落,能跌入我們階層的,恐怕一個都沒有。
大牌明星把家里的破爛收拾下,賣賣抄家貨,入賬個百八十萬的,不難。
不是一直倡導把閑置的房子租出去,用私家車跑滴滴嗎?
底層老百姓,買幾個饅頭,夾著塊臭豆腐,就是一頓正餐,什么時候富裕的家中點外賣都等同于委屈、受罪、吃苦的人生磨難大禮包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李亞鵬在家里一直有保姆伺候著,這恐怕是保姆回家過年了吧,才點了一星期的外賣。
李亞鵬有哭的這個時間,應該自己去擠擠公交、坐坐地鐵,逛逛超市,看看人世間的真實生活,連柴米油鹽價格都不知道,喊的哪門子慘。
窮人是無法與富人共情的,同樣,富人更無法理解窮人。
窮人關心自己如何成為富人,甚至喜歡模仿富人的做派和言談舉止。
但富人對窮人,從來都是毫不關心。
就像劉慈欣在小說里寫的那樣,在不久的未來,窮人和富人已經分化成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
當窮人開始為溫飽發愁、為省下幾塊錢絞盡腦汁的時候,窮人的任何選擇都已經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顯然,他深陷于貧困之中,而且無法自拔和擺脫。
那么,富人擁有足夠的物質基礎后呢,他必然不需要過度地去關注柴米油鹽,他的關注重心,才會從溫飽中轉移,有時間、有精力、有心情去考慮更深層次的問題。
在面對同樣問題的時候,富人和窮人的思維邏輯和解決問題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幾代人繁衍下去,恐怕窮人和富人的大腦結構都會發生質的差異。
吃外賣還喊慘的人,就應該把他送到南極舔冰度日。
別墅陽臺的石頭,隨便拿一塊出來,都能賣好幾億,你這哭窮的眼淚豈不是來消遣灑家的。
離婚后,不同風格的小女友們換的比我換褲衩子換的都快,還有臉賣慘。
我隨手翻開一本封面都不見了的舊書,這本書就剩下三頁發黃的紙,每頁分別寫著模糊不清的一句話:
石壕村里夫妻別,淚比長生殿上多。
“可是,這湯不能白白浪費,里面還有鹽呢?!?/strong>
菲菲:小鋒,給你李哥炒個飯,記得用新米飯,別用隔夜飯,他就喜歡吃軟的。
(本文圖片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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