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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1月12日下午,吉林省某市友誼商店門口,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對老夫妻目光灼灼的盯著一旁的公交車。
這是6路公交車的起點站,一輛又一輛公交車駛來又駛去。終于在15點15分整,一輛公交車停靠在了站臺前,老夫妻看了一眼車牌,頓時激動起來,朝著人群揮動著手臂。
人流攢動,兩個中年男子立刻上了車。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看到了一個男性售票員后,試探著開口說道:“徐閣?”
男售票員下意識的“嗯”了一聲,隨后他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丟下手里的鈔票和車票準備下車。可很快兩只手槍就抵在了他的后腰,讓他一動也不敢動,一只銀色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一幕讓車上的乘客為之驚訝,他們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警察抓人。看著售票員被帶走押上警車,乘客們紛紛猜測,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售票員名叫徐閣,28歲,是一名退役武警,也曾在水泵廠當過工人。他為什么會被警方帶走,這一切還得從一個女青年失蹤開始說起。
“爸媽,我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來。”
1996年1月7日,家住吉林省某市的28歲女青年楊冬玲一邊關門一邊和父母叮囑道,楊冬玲雖然年紀不小了,還有一個女兒,但她卻單身一人。離婚之后,為了照顧女兒,她和父母住在一起,一直希望能夠找到另一半。
而徐閣就是她不久之前認識的男朋友,楊冬玲的母親葉老太私下里調查過徐閣。人長得不錯,是退役武警,在公交車上售票,看起來人還行。因此也就同意女兒和他交往,可葉老太和老伴怎么也沒想到,女兒竟然會毫無征兆的失蹤。
1月8日葉老太和老伴等了整整一天,也沒見女兒回來。當時還沒有手機,但楊冬玲隨身帶著BP機,家里也有BP機,如果有事楊冬玲完全可以給父母打個招呼。
失蹤了一天一夜,卻沒有一個招呼,這讓葉老太內心不安。老兩口立刻找到了徐閣家中,可徐閣的一席話,卻讓老兩口當場崩潰:
“楊冬玲,我當天晚上就和她分手,她去了哪里我怎么會知道?”
毫無消息的葉老太只能去派出所報案,當地警方得知事情起因后認為,許可楊冬玲失蹤和徐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于是決定對其實施抓捕,這才出現了文章開頭的一幕。
可徐閣被帶回派出所后,卻一口咬定,楊冬玲去了哪里自己并不知情。眼看徐閣依舊嘴硬,警方只好對其展開第一次審訊,沒想到第一次審訊就有了新的發現。
“我承認我騙了楊冬玲,我其實不是單身。”
1995年末,在鐵路文化宮跳舞的楊冬玲,認識了年輕帥氣的徐閣。當時的徐閣其實已經和現任妻子結婚,但他貪圖楊冬玲的美色,謊稱自己單身。就這樣。徐閣獲得了楊冬玲的好感,兩人的關系也開始有所進展。
1996年1月7日,徐閣邀請楊冬玲來家中聚餐吃飯,他聲稱自己當天向楊冬玲袒露了真相,楊冬玲無法接受現實,于是選擇了分手,之后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可警方卻認為,徐閣依舊有所隱瞞,為了挖出背后的真相,警方一邊對徐閣展開審訊,一邊對徐閣家進行調查。
警方來到徐閣家中后,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徐閣家里有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按理來說,徐閣一個大男人,不應該噴香水,可為什么他家有著如此濃郁的香水味?這看起來明顯不符合常理。
抱著這個疑問,警方繼續展開調查。沒過多久,一把匕首和一條女士長褲出現在了警方的視野。匕首上,纏著一根長約30厘米的頭發,而女士長褲則平整的藏在床底。
徐閣的妻子祖某見狀,連忙表示頭發是自己的,褲子也是丈夫送給她的。可民警卻敏銳的發現,祖某在看到褲子后,眼神有些閃爍,很顯然她自己也頗為驚訝。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警方沒有放過這一點,直到祖某有問題,可是他們并沒有多說。
警方對祖某的頭發進行了對比,發現祖某留著的是短發,壓根就沒有30厘米。不僅如此,祖某的腰圍有80厘米,也穿不上這條褲子。反倒是失蹤的楊冬玲,留著30厘米的長發,失蹤時就穿著這條嶄新的長褲。
至此真相已經浮出水面,楊冬玲并非失蹤,而是已經遇害,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徐閣。可楊冬玲的尸體在哪?徐閣為什么要殺害楊冬玲?為了揭開這些疑問,警方只能繼續調查下去。
在徐閣家房子后面,是一個小院子,院子里有著一個廢棄的焚化爐。原本警方并沒有在意,可民警無意間的一瞥,卻讓警方產生了懷疑。
據說這個焚化爐是徐閣用來焚燒院子里的落葉和垃圾的,可警方卻發現,焚化爐有打開使用的痕跡。按理來說,只有在秋天落葉多的時候,才會使用,可為什么春東之際,需要使用焚化爐。而且似乎剛使用過不久。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民警,決定打開看看。其中一個民警上前打開焚化爐的蓋子,一股濃郁的煙味傳了出來,焚化爐里漆黑一片,離得遠了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唯獨距離最近的民警,身體一震,渾身顫抖的緩緩后退。他的這副模樣,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同事紛紛走上前,朝著黑黢黢的焚化爐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