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賴曉偉
“舊”紅學不舊,是真紅學;“新”紅學不新,是偽紅學。
十年前,克非先生就指出:“曹學,只能稱著曹家學,跟《紅樓夢》沒有關系,甚至和曹雪芹本人沒有關系,因為這個‘曹學’里,沒有曹雪芹。”以及“曹學最好主動從紅學范圍撤離,撤到清史研究領域中去。”
現在看來,曹學和《紅樓夢》沒有任何關系,周汝昌紀念館和馮其庸學術館都可以拆掉了。
其實早在一百年前,民國的紅學大師就已經揭開了《紅樓夢》的面紗。民國的大師們雖然有不足之處,但并非“猜笨謎”,而是離《紅樓夢》的真相真的很近了。
晚清的紅學大師孫靜庵在《棲霞閣野乘》中說:“吾疑此書所隱,必系國朝第一大事,而非徒紀私家故實。謂必明珠家事者,此一孔之見耳。”
1915年,紅學大師蔡元培說:“《石頭記》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說也。作者持民族主義甚摯。書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漢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
1916年,紅學大師王夢阮說:“蓋嘗聞之京師故老云:是書全為清世祖與董鄂妃而作,兼及當時諸名王奇女也。”
1919年,紅學大師鄧狂言則認為《紅樓夢》是一部“明清興亡史”,上面寫有清朝“崇德、順治、康熙、雍正、乾隆五朝史”。
民國的紅學大師們均指出《紅樓夢》是一部史書。
只有新紅學的創始人胡適認為《紅樓夢》寫的是曹寅家世,最終導致新紅學另一創始人俞平伯在晚年懺悔:“我看紅學這東西始終是上了胡適之的當了。”以及“一切紅學都是反紅樓夢的。紅學越昌,紅樓越隱!”
其實,“曹雪芹”在《紅樓夢》第一回就已經借石頭之口,用了兩個“歷來野史”來暗示《紅樓夢》是類似于野史的史書。
脂硯齋更是在第一回指出《紅樓夢》是史書。他說:“開卷一篇立意,真打破歷來小說窠臼。閱其筆則是《莊子》《離騷》之亞。”
那么,什么叫“《莊子》《離騷》之亞”呢?
《爾雅·釋言》:“亞,次也。”《紅樓夢》是排在《莊子》《離騷》之后的書。
金圣嘆在《〈三國志演義〉序》中云:“余嘗集才子書者六。曰《莊》也,《騷》也,馬之《史記》也,杜之律詩也,《水滸》也,《西廂》也。”
按照金圣嘆評訂的六才子書《莊子》《離騷》《史記》《杜工部集》《水滸》《西廂記》的排列順序,“《莊子》《離騷》之亞”指的是《史記》。脂硯齋向我們暗示《紅樓夢》是像《史記》一樣的紀傳體史書!
那么,什么叫“紀傳體史書”呢?
紀傳體史書,是指通過記敘人物活動反映歷史事件的體裁。以為人物立傳記的方式記敘史實。
關于這一點,“曹雪芹”實際上在《甲戌本凡例》中就已經寫明了,他要為這些閨閣女子的事跡“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并且還要告訴天下人。
我將之通俗化,那就是:凡書中寫賈母之事的,即為《孝莊文皇后傳》;凡寫王熙鳳之事的,為《清世祖廢后孟古青傳》;凡寫尤二姐之事的,為《董鄂妃傳》;凡寫薛寶釵之事的,為《慧賢皇貴妃傳》等等。甚至凡寫賈璉之事的,即為《順治皇帝傳》;凡寫薛蟠之事的,即為《雍正皇帝傳》等等。
更多大清宮闈秘史的解密,詳見《賴曉偉重評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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