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22日,城市研究室刊登了第一篇文章,我們開始探尋以不同角度觀察城市。
以全國六百多座城市數據為基礎,我們試圖從城市經濟、城市文旅、城市人文以及未來可塑性為維度,講述不同城市的故事。
截至2023年年底,中國城市化率已達到近70%,萬億城市已經擴充到24座,超大城市、I型大城市和特大城市人均GDP已經超過6萬元。
越是深入了解一座城市,我們越是發現,繁華熱鬧的街市與高樓大廈只是布景,站在不同維度的人,打開城市的方式都不相同。
無論是一線城市,還是二、三線城市,城市都給身處其中者準備了多元的席位。
有人感嘆城市節奏之快,疲憊不堪想抽身離去;也有人驚喜城市機遇之多,咬牙撐過后不愿離開。
從憧憬向往、壓力山大到重新發現生活,人們在重新尋找與城市融合的方式,我們也試圖從不同角度找出城市的魅力所在。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驕傲,帶著威嚴以及誘惑。但當經濟的風向標發生了改變,大城也不得不學著妥協,才有了《上海跑到成都重慶“挖墻腳”,“逆向招商”為哪般?》這般發問。
大城的矜持,小城的亢奮,最后都化為務實。
伴隨中部崛起和長三角一體化兩大國家戰略提出,安徽憑借“左右逢源”的區位優勢,經濟開始狂飆,直接邁進了全國前十。
省會合肥也已經是近年來最受關注的城市,究竟是什么讓其成為“最牛風投城市”和“全國科教中心”?
我們從《中國科技大學,給合肥帶來了什么?》聊到《從經濟倒數到領跑全省,“安徽第一縣”是如何煉成的?》《讓外媒夸贊的“合肥模式”,能否被其他城市成功復制?》希望從中找出合肥崛起的背后力量。
電視劇《漫長的季節》中,范偉扮演的火車司機王響沖著曾經的自己大聲喊:往前看,別回頭!
可有時,認真回顧過去,才能辨識未來的模樣。
失去工業經濟支撐的東北,時間仿佛在這里踩了一腳急剎車,店鋪、街道、樓宇,多年不變,漸漸蒙塵,陷入一個不知何時是頭的“漫長的季節”。
這種漫長的失落從陣痛到麻木,成為貫穿二十年的時代注腳,我們不禁發問《東北,能否走出“漫長的季節”?》。
時代的起伏,終要靠時代之力撫平。
時代的汽笛聲拉響后,縣域經濟成為“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生力軍”。我們為此撰寫了《中國持續十多年的“撤縣設區”,為何突然急剎車?》《中國靠什么保經濟保就業?離不開的縣域經濟》《縣城不惜重金“搶人”,要“流量”,還是“留量”?》《中國最牛縣級市,是如何煉成的?》等文章。
我們也同時發現,時代變遷下的城市,不再是固守的世界,只是人生停留的一站。從《“散裝安徽”,正在積極“混圈子”》到《南京,究竟是誰的省會》,城市間城市和城市之間,邊界正漸漸隱去,取而代之是一個個新的城市集群。
很多時候,城市的努力未必都被人清楚地看見,很容易就被誤解。
本著客觀、真實的態度,我們重新審視了許多城市的負面輿情,撰寫了《一場音樂節,對一座城市意味著什么?》《總被誤解的河南,到底錯在哪了?》,希望從細微處感知城市品牌宣傳的不易。
歷史沉淀的城市到處都藏著驚喜,風景不在遠方,就在腳下。因此《長安三萬里爆火背后,西安文旅再出“妙手”》《今天,廣州的隱形富豪,一半都在江里劃水》講述南北城市不同的文旅特色。
當大城不再高高在上,小城不再遙遠,亦不需多套商業邏輯,唯有實干才能出成績,才有了《江蘇這個城市,憑什么包攬中國人的床上四件套?》《淮北:從煤城到美城的蛻變》《從“蘇錫無常”到下一個“萬億之城”,常州究竟有多強?》這些觀察。
一切過往,皆為序章。
千禧年過后,香港瑞安集團將上海鬧市一片老宅改造為商業區,取名“新天地”,宣傳語稱“讓昨天和今天相會在明天”。
昨天的輝煌已經過去,今天的寒潮越來越冷,更加理性和務實的人們迫切希望知道明天會怎樣。
寒冷的季節,哭泣只能凍粘睫毛,只有根扎得越深,枝葉才能伸展得越遠,重煥生機。
這是應對這輪循環的底氣,或許也是變數時代的答案。
未來,城市研究室將以更專業的態度、更詳實的數據,繼續關注每座城市的生長,分享給每位讀者。
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共同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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