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特朗普的幽靈,游蕩在華盛頓的上空,讓拜登政府成員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隨著美國大選腳步越來越近,民主黨的執政成色面臨著“期末考試”的檢驗。看著特朗普在共和黨內的支持率穩定地壓過了德桑蒂斯,美國的建制派們也無疑面臨著一場命運的“大考”。
懂王2024年當選還是不當選,這是一個問題。
當2020年懂王離任時,很多人判斷懂王的政治生命應該是到頭了。因為按照常理以及美國政治的慣例,如果一任總統干了一屆就走后面就慢慢淡出政治舞臺了,美國兩百年政治劇中能下能上的只有1892年的克利夫蘭總統。況且那時候的克利夫蘭五十出頭,對于政治家來說正是黃金時期。
可懂王2024年都快78歲了,這個歲數繼續為國家發光發熱屬實有點超標了。何況懂王留下的是疫情潰敗、民眾暴亂這樣不堪的執政記憶。更別提國會大廈被MAGA攻占,這可是要上美國史書,萬世牢記的“光輝典范”。
按照常理,懂王慢慢淡出政壇,讓時間來沖淡裂痕是正常國家的正常情形。
可是這幾年我們發現,常理不常,慣例不慣。
從來沒有美國前總統被抄家,懂王開創了歷史先河;
從來沒有美國前總統被以“泄露國家機密”、“間諜罪”被起訴,懂王開創了歷史先河;
從來沒有美國前總統被時隔27年的“性侵案”被定罪,懂王開創了司法奇跡;
而且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懂王還會持續主動被動地開創歷史。
那么現在很重要的一個問題擺在所有人面前,懂王已經公布要參加2024年美國總統競選,而且看起來似乎贏面還不小,那么懂王為什么有這樣強大的影響力?而且一旦懂王重返白宮,對美國,對世界都將產生什么樣的影響?
一、共和黨內無人能替代懂王
目前共和黨推出7名候選人來參加2024年總統大選的黨內初選,但除了懂王,其他人都不夠看,哪怕是新星德桑蒂斯。
(綜藝式的表達方式是美國選舉的靚麗風景線,本次共和黨初選的人員除了特朗普和德桑蒂斯,還有前總統彭斯,前聯合國大使黑莉、參議員斯科特、資本家拉瓦斯瓦米、前州長克里斯蒂)
目前除了懂王和德桑蒂斯,其他人的在共和黨內的民調支持率都是個位數。
而德桑蒂斯,在懂王面前,一點優勢都沒有。
根據路透社的相關信息,從2023年4月開始,懂王的民調支持率基本就是德桑蒂斯的兩倍以上。(以下皆為共和黨內初選支持率)
4月6日,特朗普支持率58%,德桑蒂斯支持率21%;
5月15日,特朗普支持率49%,德桑蒂斯支持率19%;
6月9日,特朗普支持率43%,德桑蒂斯支持率22%
7月17日,特朗普支持率47%,德桑蒂斯支持率19%。
5月份懂王的支持率下降,正好是那個“性侵案”判決的時候,所以可能從民意調查上對懂王風評不利,但是這幾個月的民意支持率看下來,我們能夠看到明顯的結論:
(1)就算不喜歡懂王的,也不會轉而支持你德桑蒂斯,懂王支持率下降也不會導致德桑蒂斯能夠拍馬趕上。
(2)民主黨意圖用潑臟水詆毀懂王的意圖是徹底失敗了。
美國是一個訟棍治國的國家,但是美國也是一個輿論任命的體制。所以當民主黨的司法勢力撞上了懂王的輿論優勢,就給美國的統治階級撕開了一條大口子。
現在民主黨撕下臉皮徹底不肯體面,還動用國家機器來秋后算賬,從議會到法院到FBI來來回回的折騰懂王,結果搞出來像樣的罪名了嗎?
泄露國家機密?拜登那面也有文件泄密,克林頓家族那查都不敢查。
間諜罪?懂王家族可沒人在烏克蘭那里當高管,收受國際賄賂。
性侵罪?就像隔壁韓國財閥一樣,你可以不相信懂王的人品,但不能不相信懂王的審美。起訴懂王性侵一個年逾五十的老嫗(28年前的1995年,當年卡羅爾51歲),并且還能成功判決,這是美國司法系統的恥辱。可能也知道不著調,所以都沒有入刑,只判決民事賠償。
翻來覆去的查只是查出來了一個堅持自我,為民請命的“好總統”?
這可就尷尬了。
懂王的切實罪證美國百姓沒看到,建制派公器私用的在打擊報復看的倒是真切,此情此景無疑更偏向懂王。
今天他們能這么折騰懂王,明天就能這么折騰你我。這怎能不讓美國的反建制派同仇敵愾。
二、為什么是懂王,懂王又代表了什么?
我們一直說懂王和拜登之間是兩個美國的對抗。
一個更偏宗教的、本地的、傳統的、紅脖子白人的制造業美國,和一個更偏國際的、多元的金融業美國的對抗。
這其實是美國操控單極世界的必然反噬。
美國采用美元霸權,并通過美元潮汐收割世界財富,那就只能塑造“強勢美元”的金身,坐視國內制造產業流出;
美國選擇了壟斷貿易,肆意操縱市場渾水摸魚,那就只能在全球主要商路和關鍵地區駐扎重兵以維持其超額的貿易利潤,這就必然會令美國的軍事力量分散且向治安戰方向發展;
美國通過“聯小治大”打開他國的國門,就只能坐視自己國內也族裔進一步多元化。在美國祭出了“人權”的國際神主牌位后,其國家的主權必然要承擔被削弱的代價。
中南美洲的難民可以拒之國外,越南、阿富汗為美國服務的二鬼子總不能掃地出門吧。
紅脖子們很憤怒,既憤怒于經濟利益侵蝕、政治權利的丟失,也包括輿論形象的抹黑。
特朗普就是他們中的代表人物。除了特朗普沒人愿意為他們說話,民主黨編排的那些罪名是根本傷不到鐵粉的支持率。
特朗普是一個超脫了民主、共和兩黨的存在,其本質屬性是美國的反建制派代表。本來民主黨也有反建制派,桑德斯就是其中的代表,他的競選資金就是由小額的捐款構成的,也是一個罕見地被人稱作“社會主義者”的美國政客。但是桑德斯連民主黨的初選都沒有通過,直接被希拉里和拜登摁死在了起跑線上。
為什么共和黨的特朗普能夠突破建制派的束縛反過頭來改造共和黨呢。那是因為共和黨代表的美國軍工能源等制造業在過去一直處于衰退之勢中,而民主黨代表的互聯網等金融服務業則一直處于壟斷地位。所以得勢的民主黨自然建制派的力量更強,故而能夠封鎖住黨內的反建制派桑德斯。而共和黨則不然,由于互聯網巨頭和債務帝國的金融壟斷集團的做大,所以美國的原油軍工這些傳統的制造業集團的勢力有所萎縮,故而被反建制的特朗普一舉掀翻。于是共和黨被特朗普綁上了反建制的戰車。
特朗普能在共和黨內壓制住德桑蒂斯的原因,就在于他身上鮮明的“反建制”烙印,所以無論德桑蒂斯是不是更有能力,是不是更年輕,是不是比更“清白”,這些對于選民來說都不是主要矛盾。美國現在面臨的,就是一場建制派與反建制派的斗爭,當民主黨選擇了建制派的情況下,共和黨只有依靠反建制派的特朗普才能與之一戰。這就是一方面特朗普被建制派的司法系統“圍剿”,另一方面卻在共和黨內壓制德桑蒂斯、勢力越發擴大的原因。
但是此番美國內部建制派與反建制派的相爭,勝利的天平會倒向哪一方呢?
三、美國大選中的“加息詛咒”
自打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美國開啟了債務金手指后,逐漸從制造業立國轉向金融立國后,加息就對美國經濟和人民來說是特別痛苦的一件事,加息時百業凋敝、失業增加、投資不利,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而民眾的痛苦會反映到選票上,導致在任者支持率下降。這也算是美國版的“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謂天下王。”
1977年卡特大總統基本上任即加息,結果干了一屆就走人了。
從里根第二任后期開始加息,老布什接手了加息周期的尾部,結果也只干了一屆就走了。
從克林頓開始,美國進入了長長的降息周期,利率從老布什時代均值6.63%直直降到奧巴馬時代0.16%,三任“圣主”(克林頓、小布什、奧巴馬)享受著海清河晏的和平時代帶來的滾滾紅利,基本都能夠有驚無險的做到連莊。
現在美聯儲加息到5%左右,對于美國金融系統已經是近二十年未遇的金融考驗,支撐的已經非常勉強了,如果說加息到10%左右回歸里根時代水平,更是現有觀察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接受調查的經濟學家預計,美聯儲將在年底前將利率維持在最高水平。他們對是否會在2024年1月首次降息存在分歧,超過四分之一的人認為屆時會降息。該集團的中位數預計將在明年3月份首次下調利率,到2024年6月將降至4.75%,2024年底將降至4.25%。這一預測略高于上月的調查結果。
所以美國的“政治經濟學”就是如上的內容,加息代表著痛苦,而社會一“痛苦”,美國總統就換人。所以美國揚言加息到2025年就成了一個笑柄:美聯儲真的能夠無視2024年的美國大選而執意加息嗎?那樣的話他們還能保住民主黨的政府嗎?
當明白了美國的“政治經濟學”之后,我們就可以看明白美國現在的窘境:加息沒有完成對其他經濟體的收割,但是卻給民主黨政府在大選中帶來越來越大的負擔,在收割世界還是保住政權之間的分歧隨著大選時間的臨近越來越大。在這種時刻,美國的建制派面臨著明末崇禎皇帝的“死亡任務”——內平反賊,外克強敵。當內外的風險一起逼近的時候,民主黨政府會如何選擇確實是一個令人感興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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