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兔賀歲呈祥 新春溫暖到家
辭舊迎新,深情回眸。
過去一年終成過往!
2023,新年
愿所有美好如期而至!
祝大家新年吉祥,幸福安康!
值此新春佳節,我講講我的故事
愿博君一笑
桿言桿攝
喂,那個長滴黢黑的,你是沂蒙老桿嗎?
這些年,一路跌宕起伏,一路顛沛流離;一路懵懵懂懂,一路渾渾噩噩…..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就這么慢慢長大,又開始慢慢變老….走到現在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好像只剩下“沂蒙老桿·洛桑云丹”這個名號了。
是的,我就是沂蒙老桿。
沂蒙老桿是個什么“么”?
2000年開始,在現實中壓抑太久,也想穿上馬甲在網絡上扯著嗓子喊兩聲。從“西祠胡同”、到“天涯論壇”,“MSN”,”大眾社區”,“齊魯社區”,“臨沂公社”,“新浪社區”.....我曾有過很多網名:瑯琊劍客、擺攤算命、心理醫生….后來,總感覺不如意,于是想起小時候…..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遠處偶爾會傳來幾聲狗叫。
在那油燈的星星之火照耀下,我和父親在談判:
年少的我雖然個頭不高但說話擲地有聲:
“為什么二哥(大爺家的堂哥)老是去趕集,我卻不能?你要天天帶我去趕集!”
父親很嚴厲,但對我很慈祥:“你二哥老是去趕集是為了賣魚養家糊口,你去干嘛?給我一個理由好吧?”
我也毫不含糊:“因為傅莊集上有清湯丸子、還有驢蹄子燒餅、還有糝、豆腐、包子……..”(這些美食在當時都是我的終極目標,因為父親帶我去集市上就給我買這些美食吃)
父親也開始一本正經:“可以呀,但你要慢慢來,等你長大了,去上學,學習好了,找個好工作,就可以’老是去趕集’了。”
從這個小故事得到啟發,就叫“沂蒙老趕”了。
還給自己編了一首歌:老趕進城,腰系草繩,頭戴大檐帽,身穿條子絨,見紅燈就闖,見綠燈不行,別說俺啥也不懂,解手旮旯就行。
但是,后來我惹事了,一不小心攤上大事了…..
2001年,紅日集團和俄羅斯阿康集團“聯姻”了,我工作的沂蒙化肥廠成了陪嫁大丫頭,我很不看好這次“聯姻”,就在西祠胡同、天涯論壇等網絡發表了“紅日集團將何去何從”這篇預言(時至今日,預言可謂一語成讖,聯姻后的紅日集團扛不住阿康這個不負責任的猛男的折騰,悄無聲息的死了)。再后來,二十一世紀財富論壇王法爭記者秘密找到我采訪,寫下了“紅日阿康——山東樣板從"先驅"到"先烈"之謎”。那時候,為了躲避打擊報復,于是想到一個很自嘲的名號:沂蒙老桿。
在傅莊勞模店老家,村民性格都很直爽,老百姓話說:認死理,抬死杠,侃二桿子腔,就是我們傅莊人的真實寫照,老桿這個名號也比較符合我當時的情形。
從此以后我就是沂蒙老桿了!
后來,著名作家高明老兄給“沂蒙老桿”注入了新鮮的血液,解釋為:沂蒙老巴棍子,意思是:堅韌、堅硬、百折不斷,抗打擊能力特強。
這個解釋真好,把我上升了好幾個高度。就好像吃了那個補鈣的么,蹭蹭蹭就上了八樓。
再后來,有位領導帶著北京的專家團隊去蒙陰考察指導時,說到臨沂攝影資源豐富,攝影氛圍好。負責接待的類延成老兄一個勁夸我:臨沂有個年輕的攝影人叫翟小鋒,他攝影技術很不錯,經常來蒙陰攝影。領導看了看類老兄,說道:你說的這個翟小鋒,我沒聽說過,我倒知道有個沂蒙老桿,攝影技術還是不錯的。于是,類老兄就一個勁給解釋沂蒙老桿和翟小鋒的關系。
北京的領導專家們被這個詞給整蒙了,紛紛要個解釋。因此,劉兄從大的格局給整了一個說法:沂蒙老桿就是蒙山上的老樹干,歷經風吹日曬,吸取日月精華,能吃苦耐勞,卻樸實無華。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沒有彎弓射雕志,安能辨我是雌雄。
我也因此變得昏昏然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哈。
不管怎么說,沂蒙老桿和攝影成了形影不離乃至“沆瀣一氣”的親密伙伴。
這一天沂蒙老桿會這么說.
面對剛剛拿起相機的攝影愛好者,讓大家一定多讀書:攝影是一門藝術,一位優秀的攝影人必須是一專多精的雜學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攝影到最后比拼的不是技藝,也不是相機的花哨,更不是你去了多少“攝影天堂”,而是你的思想、你的高度、你的閱歷、你的知識,最重要的還有你的人品。所以說,攝影作品折射的是攝影人的品德。因此,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攝影人,首先要學會讀書,甚至要博覽群書。
那一天沂蒙老桿會這么說。
在一個飯局中,和幾位畢業于名牌大學的成功人士酒至酣暢,他們開始激昂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時,我不合時宜地大潑冷水:書讀多了是一種悲哀,只能徒增煩惱,知識越多越反動。借著酒勁,我也毫不膽怯:縱觀中國歷史,哪位開國皇帝不是學問不高或者沒學問的草莽之士?奪取皇位后,就開始認識到學問的重要性,開始讓子孫后代瘋狂讀書做學問,結果,哪一個朝代不是敗在有學問的帝王手里?“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還知個屁,把“春花秋月”的精力用在勵精圖治上,還能“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再說說那些富可敵國的商人,哪個不是白手起家,有錢了,讓兒子、孫子都去使勁讀書,最后,家業往往敗在這些有學問的子孫手里。這是為什么?因為學問做大了,自我規矩就多了,距離現實社會就越來越遠了,就不會變通了,就不敢發瘋了,最終也就是一種悲哀了。
幾位老兄被我強詞奪理一頓吆喝,竟然無言以對,最后張兄端起酒杯,笑著說:用你們老家的話說:你真敢拉呀,以后你別叫沂蒙老桿了,叫桿言桿攝吧。
可別說,這名號還蠻有感覺,于是我也時不時用用。
既然拿起了相機,難免參與一些和攝影有關的活動。2013年辭職后,也曾北漂了一陣子,在北京認識了幾位攝影界的大師,幾十年前讓我頂禮膜拜現在音信皆無的那種。有一次對我的一張攝影作品橫挑鼻子豎挑眼:這用光呀,不是很精準,構圖呀,不是很到位,色調呀,不是很有特色,我建議你以后用黑白色調。年輕人,要好好學習呀,我可是在你撒尿和泥巴玩的時候就開始玩攝影了,那時候,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呀。
說著說著,大致就沉醉在往事的回憶中難以自拔,卻不知道現在已經快馬加鞭,日新月異了。
輪到我敬酒時,我也只能笑著打哈哈:各位老師,您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在我撒尿和泥巴玩的時候,你們就成為攝影藝術大師了,我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負您老的重托。
攝到這個地步,我怎么感覺有點暈吶?攝來攝去,還真找不到自己了。
直到2015年10月16日,對于我來說,注定有個奇跡出現,要拐彎了。
那時候在京城混天撩日,在幫劉迅甫老兄在人民大會堂整《農民工之歌》之時,就和老婆約好讓她15號觀看人民大會堂的演出,16號陪我到川西去攝影。突然聽臺灣闕老兄和一位活佛有很深的淵源,說實話,一直想去拜訪這位活佛。曾路過他所修行寺院兩次也無緣相見。于是忙托闕老兄給活佛聯系好,川西拍攝以前去登門拜訪。活佛也答應16號那段時間都在寺院,我可以隨時前往。于是早早訂好機票,可是北京不能直飛香格里拉,只能先飛重慶再轉機,我訂好機票不久,票務公司打電話來說:16號北京飛重慶正常,但重慶飛香格里拉的飛機停飛,要等到17號下午才可起飛,但我在重慶的住宿酒店可以由票務公司免費提供。
這次出行本來就是和老婆去放松的,也沒有和活佛約好固定的時間。既然飛機停飛,那就在渣滓洞集中營玩一天,接受紅色教育,何樂而不為?于是我愉快的答應了票務公司的建議。
說到老婆,不得不插播一條廣告,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攝影的也只能滿世界走。跟著殺豬的涮腸子,跟著當官的當娘子,跟著攝影的只能扛架子。所以很多攝影活動是靠老婆的幫助才完成的。
可是,13號下午去機場將老婆接到賓館以后,突然間就心煩意亂,我莫名其妙打電話給票務公司,強烈要求必須16號趕到香格里拉。票務公司肯定不答應了,說絕對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加開一班飛機,再說,這也是你同意了的。連老婆都聽不下去了,氣的在一邊罵我出爾反爾。可我就是鐵了心,非要16號趕到香格里拉,就又定了16號6:20北京飛麗江的機票。
中午趕到麗江后,在麗江開在水一方民宿的大康弟弟去機場接了我們,請我們吃了地道的麗江菜,然后開車將我們送到汽車站。
經過一路彩虹的洗禮,終于來到我在網上訂好的香格里拉的酒店,行李還沒放好,活佛的電話就打來了:你到了嗎?我當時很驚訝,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沒有給活佛說呀,他怎么就知道我已經到了呢?但我還是連忙說:我到了,到了,剛到賓館。活佛和藹地對我說:你現在來寺院吧,我等你。
忙乘坐出租車,來到活佛家里,知道了這個神奇的事情:活佛于13號接到云南政協的通知,17號一早,他要從香格里拉飛到昆明,再從昆明飛到北京去開會,票都訂好了。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發神經趕在16號晚上來到香格里拉,我和活佛就會擦肩而過。
活佛給我的教誨的確讓我有醍醐灌頂的感覺,后來他起了一卦,笑著對我說:你原來也是個做學問的,這樣吧,我給你賜個名字叫洛桑云丹吧。
云,在藏語里代表著智慧,丹,代表著學問,洛桑是活佛的姓。
從此我有了一個神圣的名字:洛桑云丹。
擁有了這個名字以后,我帶著老婆在香格里拉、梅里雪山拍攝,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回家的感覺。
后來,應許老兄邀請,參加了他們的川西攝影團。因為主辦方安排欠妥,很多景色無法拍攝。尤其在丹巴拍攝碉堡時,拍攝夕陽竟然到了拍日出的地方,連出租車的司機都笑話我們。快人快語且責任心非常強的許老兄忍不住給領隊高老師提了點意見。高老師脾氣有點爆,在10月28日一早出去拍攝日出時,在我們下榻的賓館大發雷霆。許老兄也很生氣,以至于在拍攝時不小心將相機都摔在地上,看到老兄這個樣子,我心里也有點難受,心頭火刷的一聲就點燃了,就對許老兄狠狠的說道:大哥,你別生氣了,我回去揍他個熊,給您出出氣。
高老師人高馬大,且在公安局工作過,我能不能干挺他還是個未知數,這個年齡了,無把握的仗是不能打的。于是就想到在回到賓館后,趁他不注意,抄起賓館大堂里的椅子,先把他拍倒在地。
計劃好對策后,在8:30開始收拾相機,準備回賓館。8:41,突然接到活佛的短信:因為種種原因遇到令你憤怒的対境,如果你生了嗔恨心,那么吃虧的人就是你.....至少會影響你的修行。
看到這個信息后,我立刻就安靜下來。然后我拿著短信找到許老兄:大哥,我不能回去了,我怕我收不住火。這樣吧,你回賓館喊你弟妹一起去吃早餐,我找個地方消消火再說。
后來丹巴宣傳部的領導給我安排去嘉絨藏族美人節,拍攝美人谷選美,直到中午13:30才回到賓館。
雖然這些名字和名號來的很特別,我感覺這是關心我、支持我的各位老師、老兄、至親好友對我的關愛,也是賦予我的一種責任和使命。他們的愛時時刻刻都在溫暖著我的心靈,照亮著我前行的道路。
就這樣,我肩負著這些名字和名號義無反顧的走在路上。
有時候,周圍的人也會重復地問我一個話題:“看你滿山遍野的跑,累不累?”
“累啊,還不是一般的累!一天拍攝下來,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像死人一樣,精疲力竭。”
“當你面對美景,你會想到什么?”
“只要端起相機,我什么都不會去想,縱有金山銀山,美女萬千,我也視而不見。此時此刻,我就是手中的相機,根本無暇胡思亂想。”
“ 你為什么要選擇攝影?”
對于這個問題,其實,我也很茫然。面對一雙雙磨破了的鞋,面對一堆堆的攝影器材,面對硬盤里滿滿的圖像,我也會捫心自問:到底是為什么呢?
有一天晚上,我帶著這個疑問進入夢鄉。在夢里,我仿佛看到了西西弗斯。因為一個特殊的原因,他泄露了宙斯的秘密,又綁架了前來懲罰他的死神,讓人世間從此沒有了死亡。但地獄的落寞和荒涼,使愚昧的眾神憤怒,他們聯合起來將孤單的西西弗斯打敗,救出死神。而西西弗斯面對這美好的世界,又一次背叛了對死神的承諾,想在彌留之際為美麗的山川大地立傳。但終究寡不敵眾,被抓到冥界。當面對是向眾神屈服還是推巨石作為懲罰的選擇時,他輕蔑的看看眾神,微笑著走向巨石。從此他的生命就這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當朝陽升起時,他推動一塊巨石上山,當夕陽西下時,推到山頂的石頭又滾落下來。
但西西弗斯從沒畏懼,也從沒屈服,依然每天推動著那塊很快就會跌落下來的石頭上山。他看不到一絲希望,但也從不絕望。因為他知道,和無聊的眾神相比,只有他才能主宰著自己的命運。而且,他還擁有一塊不離不棄的巨石。他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嘲笑那些荒謬的神:你們除了神位還有什么?
在夢里,我還看到,那塊巨石上面,竟然刻著這么一行字: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從字里行間不難看出,西西弗斯已經領悟了人生的局限和可能,他知道如何活出自已的精彩,也只有他自己感覺這是很快樂的。
夢中,在莊周的引導下,我化成一只蝴蝶,悠哉悠哉的飛到在松贊林寺聆聽克斯活佛教誨:活著,就是一種心態,你若覺得快樂,幸福無處不在;你為自己悲鳴,世界必將灰暗。是非常有,不聽當無;禍福相依,順其自然。多行善,福必近;多為惡,禍難遠。不奢求,心易安;不冒進,則身全。心小不容螻蟻,胸闊能納百川。順境淡然,逆境泰然。不自重者取辱,不自足者博學,不自滿者受益!
“嗨,那位黢雕黑的人,你擋住我的鏡頭了,抓緊讓開!”一聲大吼驚醒夢中人,回頭一看,一群手持長槍短炮的攝影師正橫眉冷對地盯著我。尤其是蜷居在山梁之東百思不通的埂下蟄蟲在大叫:你這是什么破脾氣?原來,我站的地方很不是地方,好像妨礙了他們的拍攝,又可能是阻擋了他們冒高。這要是擱在以前,我不摸起石頭砸向‘幾委’才怪。但在關心、關懷、支持我的老師和老兄們的殷切教導下,在活佛的教誨聲中,我急急忙忙抱起相機跑到另一個山頭,面對著溫暖的大地,秀美的山川,寬闊的大海,不停的按動快門。
清晨我會像西西弗斯一樣,抱著相機走向山頭,夕陽西下時我扛著相機走向山腳。雖然也是周而復始,年復一年,但我感覺很充實。因此我會笑著對他們說:在家人面前,我是翟小鋒;攝影時,我是沂蒙老桿;天地之間,我是洛桑云丹。我不會擋住任何人的鏡頭,子非魚,你們可能不會理解,但我拍攝的是屬于我的快樂,譜寫的是壯麗山河的傳記!
桿言桿攝
攝影:
沂蒙老桿
翟小鋒
圖文:沂蒙老桿翟小鋒
排版:臨沂愛心文化傳播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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