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我16歲,和村里的一個老光棍看管村南的那片麥子地,期間和一個偷麥子的大嫂發生了關系。
我十六歲初中畢業后,沒有考上高中。那個時候的高中太難考了,我們班四十多個同學,只有一個考上了高中。而且他還是個留級生,光在初中念八年級就念了三年。不過現在人家在事業單位已經退休了,啥也不干,一個月的退休金都八九千,比我辛辛苦苦種一二十畝地還要掙的多。
我回到村里后,開始挎著籃子,拿著鐮刀去地里剜野菜喂豬。轉過年來,到了芒種,當村長的叔叔來到我家和我父親說:“芒種前后麥上場,男女老少晝夜忙,小雍在家沒事干,村里的社員又忙不過來,小雍的身子骨嫩,又干不了重活,讓他跟著臘月那家伙看著咱村那片麥子地吧,多少也能掙點工分,給你和嫂子減輕一點負擔,到時候多分點糧食。
于是,我就扛著鋪蓋卷來到了離村子比較遠的那片麥子地,見到了那個叫臘月的老光棍。
臘月四十歲來歲,因為在村里懶得出奇,家里又一窮二白,所以年輕的時候沒有那個姑娘愿意和他過日子,一來二去就把自己耽擱下了。
期間也有好心人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給他介紹了一些死了男人的寡婦,都被他一一回絕了,嫌人家帶著孩子。
他說他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要多滋潤有多滋潤,干嘛找個管住自己,還要給人家養孩子,太不上算了。
但是話雖然說的硬氣,這小子天天一個人在家里進進出出,天天面對的都是冷屋涼炕,有時候感到了無聊,越發的不愿意干活,打算混一天算一天了。
我叔叔看他不想干活,又是一個光棍,治不了他,只好讓他看管村里的莊稼。
過了年看麥子,收了麥子看棒子,麥子棒子都收了他才卷鋪蓋回他的破屋。
“來了小雍叔。”臘月雖然比我大二十多歲,但我歲數不大,蘿卜不大長在了背(輩)上。我的輩分和他家老爺子同輩,他必須喊我叔。
我把鋪蓋卷放到麥子地南地頭上的窩棚里,臘月遞給我一個手電筒說,你在這邊,我在北邊的窩棚,這樣來了偷麥子的咱們都能看到,也能前后夾擊,逮住偷麥子的。
那天晚上,我吃過飯之后來到麥子地找到臘月,對他說,你快回家吃飯吧!
臘月說你可把咱村這片麥子看好了,別讓附近村里的人偷了。
臘月告訴我,因為這片麥子地離我們村里比較遠,離李金村近,所以一到收麥季節,李金村里就有人來這里偷麥子。
“李金村又叫野李莊!”臘月說,由于李金村是一個孤零零的村莊,村子四周都是一片又一片的耕地,是我們公社最偏僻的一個小村子。因為位置偏僻,村里民風彪悍,村里人養成了小偷小摸的惡習,但凡是別的村子離李金村稍微近點的村里的莊稼,都被李金村的人偷過。
臘月對我囑咐了一遍,轉身去了李金村。我還納悶,這小子不回自己家吃飯,怎么跑到李金村里去了?難道李金村有他的什么親戚?
后來我才知道,臘月這是去了村里的王寡婦家。
臘月在看麥子,離我們村遠離李金村近,于是他有時候就去李金村離我們最近的那戶人家要碗水喝。
好巧不巧,那戶人家的娘們死了男人,村里人都叫她王寡婦。
時間長了,彼此都都熟悉了,臘月就知道這家人家的男主人沒了,女主人叫柳枝兒,因為舍不得剛蓋了的房子,就想“坐山招夫”。
臘月這家伙家里就他自己,看麥子又閑的難受,就去柳枝家里討水喝,閑拉呱,幫著柳枝干著劈柴擔水的力氣活。
柳枝開始沒什么想法,又是個熱心人,只要臘月來了,就去給他燒水喝,烙餅吃。
臘月別看懶得出奇,但能說會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奇聞軼事張口就來。當然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把柳枝聽的如醉如癡,漸漸地拿她不當外人了。
有兩天,臘月回村里白天給叔伯兄弟幫忙蓋房子,累了一天,晚上在叔伯兄弟家喝點小酒,暈暈乎乎就來到小麥地里的窩棚里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天亮,然后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去堂弟家幫忙蓋房子。
這個柳枝兩天沒看到臘月了,一個人在家覺得沒意思,就扭著屁股挎著籃子,拿著鐮刀,說是給家里的豬剜野菜,來到麥子地問我臘月干啥去了?
我說回村給他堂弟幫忙蓋房子去了。
那時候我天天光著脊梁,全身只穿著那種那時候農村自己紡的老粗布做的又肥又大的大褲衩子。
當時我是躺在窩棚里看從同學手里要來的手抄本《少女之心》,看的奇癢難忍,褲襠都支愣起來了。王寡婦來了,嚇的我趕緊坐起來,這樣她就看不到我支愣起來的褲襠了。同時把手抄本藏到了枕頭底下。
我以為我說臘月回村幫忙了,王寡婦就會回村,沒想到這婆娘竟然把籃子鐮刀放到窩棚門口,鉆進了窩棚挨著我坐了下來。
王寡婦雖然長的不怎么好看,但夏天了,她穿的又單薄,還凸的地方很明顯的凸起了,該凹的地方也凹了進去。我只是快速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紅了臉低下了頭。
本來我看麥子的小窩棚就不大,王寡婦擠進來坐著,我倆的肢體難免會有所接觸,我感覺她的身體燙的很。
“臘月家里還有什么人?”王寡婦向我打聽臘月家的情況。我說臘月沒有結過婚,家里的父母早就去世了,也沒有兄弟姐妹。
“哦。”
王寡婦哦了一聲,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低頭一看,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我穿的大褲衩子太肥了,坐在窩棚里,兩個蛋蛋從肥大的短褲筒里露了出來。
沒想到我站起來王寡婦笑的更肆無忌憚了,她一只手捂著嘴笑的前仰后合,另一只手指著我凸起的褲襠。
“這么大小伙子了,在學校沒談女朋友?”王寡婦笑著問我。
為了掩飾自己,我又坐下,沒想到王寡婦站了起來,走到窩棚門口四下看了看,又一屁股挨著我坐下,伸出白嫩的小手摸向我的褲襠。
我本來想反抗,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渾身燥熱,血脈噴張,糊里糊涂就在王寡婦的引導之下和她發生了關系。
事后王寡婦問我:“舒服了吧?”
我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她,她把剛才弄亂的頭發用手理順,對我說:“家里沒吃的了,我去麥子地里薅點麥穗頭子。”
要是不和王寡婦發生了關系我會嚴厲拒絕她,可是,俗話說拿人家手軟,吃人家嘴短,剛剛人家讓我舒服了,我再拒絕人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等王寡婦走了,我從窩棚里走出來,看到麥子地里面,有一塊方桌大小的麥子沒了麥穗頭子。以前我在巡視麥子地里的麥子時,就看到好幾塊方桌大小的麥子沒有了麥穗頭子。
晚上臘月來了,我對他說王寡婦來找過他。臘月聽說王寡婦來找過他,也不說累了,立馬轉身去了李金村。那天晚上他一夜都沒回來。早晨回來了,走路里七外八,趔趔趄趄,像喝醉了酒。
“小雍叔,你大侄子以后也是有家的人了。”
話還沒說完,這小子腿一軟,差點跪下。
過了不久,臘月扛著鋪蓋卷進了王寡婦的家里,名正言順地到李金村當上了上門女婿。
只是,自從他去李金村當了上門女婿,我叔叔就不讓他看管村里的麥子地棒子地了。
收了麥子,種上棒子,大家看到,王寡婦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來。收了棒子,種上麥子,王寡婦把孩子生了出來。
轉過年來,我叔叔又派我去麥子地看管麥子,臘月抱著他的大胖兒子來麥子地里轉悠,瞪著死魚眼看看我,又看看他兒子說:“我怎么看著我兒子一點也不隨我,倒是和你小子長的有點像呢?”
我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兒子怎么會和我長的像?”
臘月嘿嘿笑道:“不管像誰,他叫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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