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藍字
原創首發|藍字計劃
當初沖著“白菜房”來到鶴崗的外地人,如今正在大批撤離。
八月底的鶴崗,空氣中已經有了蕭瑟的氣息。落日退場不久,沿街商鋪關了大半。招牌最亮的烤串店,無疑是夜晚最后的歸宿。行人三三兩兩進入,辣椒面撒滿肉串,濃烈的液體灌入胃腸。人們大聲吆喝,以此消解或者激活自己。
在這座緊鄰俄羅斯的邊陲小城,小串一塊五一串,“大香檳”六元一瓶,市區范圍內打車,去哪兒都是六塊錢起步價。與低物價相對應的,是人均不到2500的月收入。
作為黑龍江四大煤城之一,鶴崗因礦而興,又因礦而衰。隨著煤炭資源枯竭,日子變得像一卷被凍住的老式錄影帶,緩慢,遲滯。
| 鶴崗市中心(供圖:藍字計劃)
產業轉型困難,人口大量流出。疫情重創下,地方財政進一步收縮。去年年底,鶴崗市政府甚至因為財政重整,取消招聘基層公務人員。
鐵飯碗尚且如此,實體勞動力市場的光景可想而知。有房住沒錢花,低價買房的外地人不得不虧本賣房。
昔日榮光掩埋于礦井之下,房價帶來的熱度似乎并沒有幫鶴崗找回重啟的動力。
身處消費蕭條的下沉年代,又是在這樣一片被大眾視為“末世廢土”的地方,卻偏偏出人意料地出現了一家令人愕然的連鎖商超——擁有50多家店面,總營業面積30多萬平方米。在疫情沖擊消費的大背景下,門店數量和營業收入連續兩年雙增長,觸角延伸至東三省十幾個城市。
意料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這家最早脫胎于一家6平方米的化妝品店的連鎖商超,在2020年、2021年連續兩年登陸“中國連鎖百強”。
要知道在去年,實現銷售額與門店數連續兩年實現“雙10%”增長的,只有錢大媽、比優特、元初3家連鎖超市。
當“鶴崗化正在全國蔓延”的悲觀論調興起,作為鶴崗本土企業卻在一路高歌猛進,席卷南下。
巨大的反差的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人生里甚少的變化
鶴崗的工作不好找,但這并不意味著鶴崗的人,愿意在一個崗位上長久做下去。
2008年,剛進入比優特超市工作的霞姐,并沒有想到自己會一路從理貨員做到店長,一待就是14年。
理貨員是個細心活,每天巡店身上斜跨一個小包,兩個夾層塞兩條毛巾,一條用來擦貨品,另一條用來擦地。下水溝槽和水池邊,任何可能藏污納垢的角落都不能放過。
在崗位練兵的熱潮下,她還掌握了快速打包雞蛋、快速搓麻花、快速恢復盒裝短褲,以及在兩分鐘內將45公斤香菜捆成標準為150克左右的小捆,且沒有爛葉、黃葉的技能。
| 在超市工作,是個技術活(供圖:藍字計劃)
所有工作事項中,最讓她頭疼的是平庫。
為了查清虛庫存,需要把商品的名稱、條碼、編碼手工填寫在一張單據上。條碼數量長達13位,商品名稱有時候也特別長,填起來非常耗時。填完之后還要找科長、店長、防損員層層審批簽字,最后再遞交微機員錄入。
整個鏈條太長,效率極度低下。基層工作中常用以自我激勵的“熟能生巧”,到了這兒完全失效。
繁瑣的流程不斷消磨著人的耐性,更加讓她想像周邊大部分人一樣,離開鶴崗,到山海關以南闖一闖。但與此同時,公司高層推行的新舉措,又似乎醞釀著改變的希望。
2008年,企業平臺建立公司答疑的版塊,員工有任何不滿都可以在上面提出,而且不需要署名。每周六都會有問題負責的部門進行回復,對問題進行解釋或解決。
2013年,公司專門設立創新基金,鼓勵全員創新。員工提出的點子,哪怕只是優化了一個小流程,調整了一個小標準,都會給予獎勵。
來比優特之前,霞姐打過散工、賣過女裝、干過零售,也和其他年輕人一樣,想過尋找外邊的世界。
鶴崗是一個小地方,圍繞著煤礦的工作早已所剩無幾。有限的公家職位,也不是隨便可以擠進去的。支柱產業煤炭衰竭以后,年輕人們惦記回家,卻在家里找不到工作,便在零零散散的機會里不斷變換工作,或者去往北京、大連,甚至南方。
霞姐周邊的人,也都陸續地離開了鶴崗。鶴崗的房價,幾萬來塊錢一套的,大多是因為挖礦而沉降的老城區舊單位房。在眾多交易數據里進行比對,你會發現這城市的房子均價在2100元/平方米。朋友們都說,去北京工作兩年,就可以回鶴崗全款買套房子了。但他們去了以后,再也沒回鶴崗買房子。
| 在面積不大的主城區,鶴崗的房價并不是網傳的“白菜”(供圖:藍字計劃)
有時候她會覺得,留在這城市的就剩自己了。然而比優特這幾年的變化,讓她這個念頭逐漸消散。她也覺得找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2016年,這家公司成立二十周年,她所期待的變化正在到來。
那一年,董事長孟繁中注意到了剛剛上線的企業微信。最初的想法很簡單,希望借此將生活與工作分離。但隨著企業微信的快速發展,越來越多的功能涌現出來。基于這個框架,公司內部研發團隊又開發了很多定制功能。
悄然地,一場革命正在從門店運營開始。
一開始,老員工擺弄不明白手機。留在鶴崗工作的人,大多都是中年以上。即便是年輕人,也甚少有將工作與手機結合的經驗。一點開企業微信,就迷失在操作界面的種種圖標之間。于是每天的門店例會變成了培訓會。店長,課長手把手教學。陸續學會以后,他們意識到,這個東西對工作效率的提升確實很大。
理貨員平庫,直接調用攝像頭,一掃描,商品信息(條碼、編碼、名稱)自動錄入,輸入需要調貨的數量,直接提交,相應人員在軟件上審批,審批完以后這些信息自動跑到ERP里面。再也不用像從前那樣費時費力。
| 針對超市的經營流程,企業微信開發出一系列的功能
對于已經走上管理崗的霞姐而言,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之前手寫單據的情況下,一旦出現錯漏,都會造成極大的信息偏差。而現在,商品一旦錄入,就能全面連接融通。編碼、條碼、名稱、進價、售價,是否破損,賠了多少錢、負毛利多少錢,全都一目了然,從上至下每個人都能看到明細。
此外,溝通的順暢度也大大提升。
簽字審批只需要在企業微信上點一下“同意”,再也不用員工滿賣場找人,碰上她外出開會還得耽擱大半天才能遞交上一級。
流程和數據化的協同,無形中驅動了門店的管理能力,并給營收帶來了平穩持久的增長,連續五年,比優特銷售額都增長20%。
被“優化”掉以后
在東北人的口口相傳里,最討厭的作品有兩個。
一個是劉歡的歌《重頭再來》;另一個是黃宏和鞏漢林的素描《打氣》。都是鼓勵東北人接受下崗,重新開始人生的。但這些都被他們認為是在傷口上撒鹽。畢竟,下崗的經歷太過慘痛。
而因為煤炭縮減,而被清退式下崗的鶴崗人。由于事情發生得比較晚,也意味著沒太多機會去適應與調整。
2018年8月,黑龍江省四煤城及龍煤集團發布《煤炭行業淘汰落后產能關閉煤礦》的公告,關閉小煤礦共計239處。隨后,鶴崗地區的煤礦關閉潮拉開了序幕。背后的原因,是煤基本上沒剩下多少了。
| 煤炭,從張作霖時期,就是鶴崗的發動機(供圖:藍字計劃)
圍繞著煤礦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煤礦不是每個鶴崗人的工作,但煤礦是這個城市的發動機。經歷失業以后,老金依舊記得那樣的生活——不斷地找工作,不斷地不適應,不斷地再找工作。“要不就是收入太低,都不如在礦上的三分之一。要不就是你根本不會的,就是泥水工,都還得有經驗。你去當個環衛工是吧?那也都得有關系。”
老金最后租了輛出租車接客,扣掉租車費用之類的,一個月有個1800左右。這份工作,他用了近一年的時間才適應。鶴崗沒多少外來人,想要接到客并不至于虧錢,就得知道其中的門路。什么樣的乘客,可以接受他多拼一單多點收入。兩三年下來他基本都摸清了。
和老金一樣,不少鶴崗人們,在下崗以后經歷了兩三年的迷亂期。經過各種嘗試與吃盡苦頭后,生活終于穩定了些許。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生產力的解放,必然帶來崗位的優化。比優特的數字化升級,似乎要重現東北人夢魘里的“下崗潮”。但企業不去通過技術提高生產的效率,又會面臨“末日衰退”,照樣沒了工作機會。
不過,這個悖論在比優特身上被打破了,或者說,技術帶來了新的可能。
比優特與互聯網大廠降本增效下的“畢業潮”不大一樣,他們并沒直接辭退員工,而是通過兼并、轉崗的方式“優化”人員。
當然,很多時候,很多企業的“優化”,不過是辭退的一個方式。但比優特的“優化”,并不在此列。
將工作流程和內容優化以后,比優特讓這些需要被優化的員工,確實獲得了職業生涯的第二春。同時,他們從之前崗位解放出來,更好地去探索新的業務形態。
比如原本負責商品錄入、返單、調撥單的微機員,逐漸轉型做驗貨員/防損員,有些驗貨員又被調去干銷售工作,或者調到科里頭充當理貨員。
在比優特工作13年的揀單員郝麗紅,最近兩年又多了一重身份——拼團購團長。
| 團長們為比優特帶來巨大的增量收入(供圖:藍字計劃)
早在疫情之前,美團、餓了么、京東到家的興起就讓比優特意識到拓展銷路的必要性。入駐第三方平臺,刨除掉運費還要扣好幾個點,于是總部抽調人力開發自己的線上購物——優特嚴選。
賣場門口的易拉寶,店內的柱子、貨架、收銀臺……隨處可見團長的企業微信二維碼。為了將從前散落各處的客戶連接起來,線下送鞋墊、毛巾、抽紙。線上也設置各種激勵:邀請新粉絲進群,給團長朋友圈點贊,都有可能獲得小禮品。
利用企業微信官方自帶的裂變功能,用戶掃描群活碼可以直接進群,群人數達到上限會自動裂變下一個群。而且二維碼不會過期,方便線下門店打印物料。
所以,即便人們都在說消費低迷,但比優特是不斷獲得增量的。
在情況最為極端的4月份,全國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同比下降11.1%。從地區來看,長三角和東北地區,消費品零售額同比下降幅度均超過30%。但比優特卻逆勢增長,其中線上用戶,成為了穩定的主體客流。
郝麗紅平時管著6個社群,每個社群有三四百用戶。得益于企業微信的嵌入,本職工作不斷被數字化手段重塑。查庫存掃一掃就能完成,不再需要找課長開權限,去電腦上的融通系統查詢;破損商品銷價也可以在手機上一鍵操作,填寫商品狀況,提交給防損員,直接電子審批。省去了手填單據,電腦調價,找人簽字的環節。她因此有了更多閑暇時間可以投入到團長的兼職當中。
每天早上乘公交車,午餐時間,還有晚上5點至7點,是郝麗紅摸索出來的刷手機高峰期。她會往群里發優惠券、店內的促銷商品信息,或者發起接龍,就下一次的拼團商品征集大家的需求。群里的人,是極為典型的鶴崗人。收支精細、強調性價比、總在獨到之處節減成本。
每周三開團前,熟悉總部下發的拼團商品明細,然后在其中挑選自己認為性價比高的,編輯介紹文案。有著東北人典型的能說會道,顧客不喜歡太過官方,或者抖音帶貨式的低幼話術,她就直接用大白話跟他們嘮。當顧客糾結東西到底劃不劃算,作為團長她會自己先下一單,然后截圖發到群里面,“團長都已經買了,家人們快跟上”。如果其他人在群里曬單,她會及時送出一個“感謝曬單”的小紅包。
“錢不多,但大家圖個樂呵,搶起來也很積極。”
團購這項業務剛開始以到店自提為主,疫情期間顧客不便到人流密集的地方來,就變成了供應商直接發貨,包郵到家。商品簽收以后,售后服務也得及時跟進。郝麗紅習慣跟顧客私聊,詢問使用體驗,再把好評往群里發,帶動其他顧客消費。
從霞姐的視角看,郝麗紅做團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她生性熱情,自來熟,跟誰都能嘮起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樂意在朋友圈分享。但團長干久了,郝麗紅逐漸領悟到,要將客戶真正留存下來,光靠熱情還不夠,得拿捏好度,不能狂轟濫炸式的“物料群發”,而是克制地、個性化地去“溝通”。為了更好地維護用戶體驗,“敏感詞設置”也必不可少。一旦有發垃圾廣告的人觸犯,群機器人就會予以警告,或者直接將其踢出。比人工處理更及時。
社群成立兩年多,沉淀下來不少忠實客戶。
“比如像最近有個姐姐,想買冰箱除味劑,這東西也不是很便宜,將近200元。她在抖音、淘寶、拼多多看了一圈下來,最后還是選擇在我這里下單。”
| 持續為比優特引入顧客的企業微信群(供圖:藍字計劃)
在ETC普及的時候,曾有不少高速收費站的收費員因此失業。由此,人們開始熱烈菂討論,技術給社會帶來的影響,到底是好還是壞?是不是說,這會讓大量基層工作者被時代淘汰,失去了最基本的就業機會。比優特這樣的變革,很好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這些被優化的人,也在這個技術升級的過程里,去到了更合適,更能發揮價值的崗位。當社會輿論里不斷地強調東北“失去了機會,人口終將全部流失”、“投資不過山海關”時,這些人“優化”過后的人們,反倒沒了以前被人打上“守舊”、“落后”的頹然感,工作上帶來的價值,讓他們輕易就掙脫了環境帶來的標簽。
正如企業微信負責人黃鐵鳴所言:“人不應該被定義成流量,更不能被當作一個待割的韭菜。”
當企業微信的連接功能從內部擴展到外部,產生的價值并不能純粹用數字概括。
利用企業微信帶來的功能,提效、優化,從內部向市場端延伸。這也造就了比優特不斷地成長、擴張。在這種逆勢壯大的背后,不只是技術的支持,更多的是它的創新探索能力。
畢竟,消費賣場被互聯網沖擊的時代,更加固守傳統的貨品庫存管理體系的商超大有人在。
在“2萬塊一套房”的城市里搞轉型
2012年,鶴崗遭遇50年難得一遇的暴雪。
樹木被大雪壓斷橫臥在馬路中間,整座城市幾乎陷入癱瘓。
這場雪似乎為鶴崗今后的發展埋下了注腳。地方煤礦整頓,支柱產業坍塌,礦工工資開不出來,GDP和房價持續走低。
| 冰天雪地里,鶴崗開啟了長達十年的衰退期
形勢嚴峻,孟繁中和公司其他高層商議后決定,下調明年的公司預算。
時間一晃過去十年,面對一個更加撕裂動蕩的世界,比優特儼然已從數字化轉型中獲得了強大的免疫力。
埃森哲CEO朱莉·斯威特曾斷言,“即使沒有新冠病毒疫情的出現,2020年也是技術革新兌現新時代的開始,而疫情的暴發加速了這個過程。”
表面上看,企業微信嵌入門店運營系統以后,優化的都是一些諸如削價、審批、錄入之類的小動作。但就拿審批流程來說,一張單據省個20分鐘,整個超市一天單據起碼七八百張,“700張×20分鐘”,這就變成一個很龐大的數字。總體業務流程提速相當顯著。
而從人力成本的角度講,原先做系統操作、錄入的崗位逐漸被淘汰,但隨著新的私域或者拼團購業態的興起,又會創造一些新的就業崗位或者生產模式。被數字化手段解放出來的人力,可以轉而探索能給公司帶來更多價值的新業務。
目前比優特擁有團長200余名,通過企業微信連接粉絲近30萬。大部分團長都像郝麗紅一樣,在本崗位的工作之外,兼職干團長。
這相當于給他們多開辟了一個收入渠道。
作為時代廣場店業績最好的團長,郝麗紅每個月賺的團長傭金大概能占到本職工資的四分之一,相當于每個月比之前多了一千塊的績效工資。在人均月收入兩千出頭的鶴崗,這種跨越可稱得上提神振氣。
比優特數字化管理負責人曹亞林用“火車頭”原理來解釋比優特的轉型思路。
“高鐵能跑到300公里/小時,那是因為每一個車廂都有動能。對連鎖超市而言,門店就相當于車廂,如果能夠使門店快速高效地運營,那整個集團的發展能不好嗎?”
在鶴崗這個被全民群嘲的沒落之地,出現這種“正”得讓人覺得是推廣的話語,似乎顯得有些怪異。但在這個“正在被遺棄”的城市,當所有人都在等著它下一個笑話出現的時候,比優特這樣一個充滿著閃光點的角色出現,卻又顯得很不可思議、難能可貴。
| 鶴崗的“CBD”(供圖:藍字計劃)
十年前,當購物中心這一業態在二三線市場還處于萌芽狀態,當本土的超市龍頭企業尚未伸出觸角,名不見經傳的比優特已經跨出了零售的安全區,砸下4億元建起了8萬平方米,涵蓋購物、娛樂、餐飲、休閑的比優特時代廣場。極大地填補了鶴崗的商業空白,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鶴崗人地生活方式。
2014年,比優特走出鶴崗,從林甸縣到五常、尚志,再到進駐省城哈爾濱,“變化”一詞被提及更多。
而進入數實融合時代,這種適應變化的能力必然與積極推動企業的數字化轉型聯系在一起。即便是被抽去發動機的資源枯竭型城市,它依然能給消費、服務、生產、制造帶來新的突破。
IDC(國際數據公司)對全球企業的研究顯示,“實現了數字化的企業可以保持銷售額年均10%以上的增長,年均利潤實現12%以上的增長,而非數字化的企業則是持平或下降。”
數字化的核心,不僅僅只是數字技術,更要聯接人和業務。
比優特目前針對外部所作的連接,主要是和顧客的連接。這帶來了比優特滾雪球般的增長。但在曹亞林的規劃中,后期還要和這個鏈條上的生態資源結合起來,包括上下游供應商,還有技術供應商。
也就是說,從消費端驅動,將高效地對接到生產端。比如當地人都喜歡喝的飲料“大香檳”,比優特隨時就能與鶴崗的生產工廠嚴密對接,也將會直連鶴崗廣袤的稻田。可以帶動的,便是整個經濟結構的復興與升級。
比優特和企業微信合作的開端,只是從非常簡單的應用場景切入,而后期隨著開發需求不斷深入,倒逼企業進一步加強自身的數字化研發能力,聚焦流程和數據化,從而實現真正的體系化升級。
從新商業規則來說,極致是數字化時代的生存法則,因為產品的迭代周期、技術的變革周期,甚至的認知的變化周期,都比我們想象得要快。
在舊的時代里,這種企業早已破土領先。但進入了數字化的通道里,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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