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掛如果有形狀,會是什么樣子?
或許是晚風開始變涼,趕緊打個電話給遠方,看看那邊的天氣如何。
或許是從視頻里看見母親總在捶腿,給她寄一包治療關節(jié)痛的藥。
或許是努力工作掙錢,將家里需要的種種都買好寄去。
或許是周五下班之后,匆匆開上高速,導航顯示離家還有 200 公里。
為什么人們會離開家,奔向遠方?
或是學業(yè),或是工作,或是成家立業(yè)后難以兼顧大家、小家的遺憾。相隔千里萬里的思念與牽掛,有時像風箏下牽著的線,更多時候,是我們翅膀下的風,將我們送去更遠的地方。
本期人間像素,收集了五個與牽掛有關的故事。如今手機信息瞬間即至,可是相隔千萬里的人們試圖消弭距離的努力,也各有各的無奈,也各有各的溫暖。
01/
“聽她說話好過我漂泊生活里的所有嘈雜”
@劉劉
26 歲
“時間再大,大不過牽掛。”
這是劉劉離家工作數(shù)年之后,越來越深的感觸,八歲前跟著姥姥長大,與姥姥的感情真摯又獨特。
畢業(yè)之后在外漂泊的第六個年頭,劉劉最放心不下的是是在家鄉(xiāng)的姥姥。姥爺去世之后,姥姥就守著一方小院,一個人生活。
她不愿意給子女添麻煩,力所能及的事都盡量自己做。姥姥的菜地是她的寶貝,在炎熱的夏日也每天去澆水、除草,經(jīng)常淋雨回來也覺得沒關系。
“一生很長,一切都來得及,以前總覺得,我要特別特別努力,給她最好的生活。”而最近幾年身邊的世事無常,讓劉劉更害怕“來得及”會突然變成“我很遺憾”。
因為工作的關系,劉劉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能回老家所在的城市,無法在姥姥身邊的日子里,每天給姥姥的那個視頻電話,成為緩解鄉(xiāng)愁的唯一途徑。
以前總覺得,姥姥的樣子是不會變的,她臉上的每一根皺紋都是從小就熟悉的模樣,但是在教會姥姥用智能屏“小度”視頻通話之后,劉劉看見了姥姥孤獨的樣子。
姥姥會從早期到晚睡,吃飯無聊都一直望著小度;她常常膝蓋疼,躺下的第一件事是拍拍腿;當劉劉從小度里呼喚姥姥,她會先開心地答應一聲,再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小度面前。
“聽她說話好過我漂泊生活里的所有嘈雜。”劉劉說,她并不覺得這是一種負擔,恰恰相反,很難分清哪一個更多——“是我每天二十分鐘電話給姥姥的陪伴,還是看著姥姥在幾千公里之外的一舉一動給我的安慰。”
02/
“我在家留了一個小助理,你不許再報喜不報憂了”
@半糖
40 歲
同樣是在外打拼,半糖過著的是“周末女兒”和“周末父母”的生活。
父母和孩子在河北老家,半糖和丈夫則在北京上班,每個周五下班后的三小時是他們一周里最緊張的時間——要趕在出城高峰之前開上回家的路,哪怕早一分鐘到家,也是好的。
“有句話叫,我搬起磚頭我就不能抱起你。我們這個年齡上有老下有小的,為了讓家里人生活得更好一點、幸福一點,只能在外拼搏。”她說,“對孩子、對老人,多少都有點愧疚。”
不管孩子長到多大,父母總是將孩子當成小孩。半糖惦記父母的身體,但每次打電話,父母總是說“挺好的、挺好的,別擔心”。給家里安上小度智能屏后,半糖常常用“看護助手”功能,“偷”看父母的日常。
這么一看,總能發(fā)現(xiàn)一些小細節(jié)。
有一次,半糖發(fā)現(xiàn)母親總是坐在沙發(fā)上捶腿。“我想應該是腿疼又犯了,我算算她的藥該吃完了,趕緊買了藥直接寄回去。”半糖回憶道,“等媽媽收到藥的時候,很驚訝,問我,你怎么知道我腿疼了?我呵呵一笑說,我有小助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不許再騙我了。”
03/
“家人現(xiàn)在過著的生活,就是我理想中生活的樣子”
@洛洛
30 歲
從事建筑行業(yè)多年,洛洛已經(jīng)習慣了進一個項目,就好幾個月甚至一年多都不能回家的生活。
父母年紀大了,常常與洛洛說:“家里需要你,要不就回家來吧?”但作為家里的頂梁柱,洛洛知道,回老家他很難掙到現(xiàn)在的高薪。“在外面干一年的工資,在老家可能得不吃不喝攢兩三年。”
有一次父親打電話來,洛洛正在簽合同,因為這一個電話,一筆 70 萬的訂單最終沒有拿下。洛洛沒有告訴父親實情,但也與父母商量,打電話盡量在固定的時間。“父母會想,我是不是耽誤我兒子工作了,以后千萬不要打電話了。后來電話打得就少了。”
與家里聯(lián)系少,卻又放心不下家里。偶然聽同事提起,現(xiàn)在的智能音箱連上手機,就能看到家里的情況,洛洛趕緊給家里買了一臺小度智能屏。“我就是沖著‘回家看看’這個功能,手機一打開,就能知道他們目前在什么狀態(tài),要是有感冒、摔倒、暴雨等意外狀況,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洛洛用小度“回家看看”看家里的畫面
以前家里的電子產品,老人都嫌太過復雜,基本上都逃不開落灰的命運。小度來到家里的最初也是一樣,老人害怕因為不熟悉而弄壞它,與小度保持著距離。
除了每天視頻通話的時間,小度基本上都是安靜地放在餐桌上。漸漸地,老人發(fā)現(xiàn)可以用小度查菜譜,還可以用小度追劇,隨口問它什么,它總有回應,也就慢慢習慣了它。
洛洛感覺到一臺不夠用,就又給家里添置了兩臺小度。這樣一來,“只要父母走過的地方,我都能看到,父親愛看抗日劇,母親愛看二人轉,他們一人一臺,也不用‘打架’。”
10 歲的女兒,也會用小度與爸爸視頻
洛洛的父母,因為家里的智能家居,成為村里“最有面子的老頭老太”。今年春節(jié)放假期間,洛洛給家里做了集中的改造,空調、插座、熱水器、門鈴……能用語音控制的都和小度連接上,父母不需要學習各種智能家居的使用,只需要把需求告訴小度,就能一一實現(xiàn)。鄰居們紛紛上門參觀,也要求洛洛幫忙“代購”,甚至連鄉(xiāng)里都派人來參觀了洛洛家的“智能樣板間”。
“家里除了做飯需要自己動手,基本上都能用語音控制。”洛洛介紹說,“舉個例子,爸媽從外面回來,就跟小度說,小度我回來了,小度就幫他們把家里的溫度調好,把電視打開。”
更重要的是,那一聲“在呢!”讓父母覺得,家里有個人等著他們回家。
如今,老人再也沒說過讓洛洛辭職回家的話。“我媽打趣說,現(xiàn)在科學那么發(fā)達,要是想你了,我說一句話就能看到你,你在外面好好干,不用牽掛家里。”
四月離開家后,洛洛還沒有回過家,但這并不影響他從視頻里看著院子里的果樹從點點新芽到枝葉繁茂再到如今掛果累累。“雖然家是不太常回去的地方,但家人過著我理想中的生活,那就是我心里家應該有的樣子。”他說,“現(xiàn)在我在這里工作特別有勁頭,特別有努力的目標。”
04/
“弟弟每天要問小度好幾次,
姐姐在不在”
@小昕
21歲
對于小昕來說,小她七歲的弟弟就像是父母帶給她的一個驚喜。
一起長大的姐弟,好像天生就會照顧彼此,小時候弟弟依賴姐姐更多,總喜歡黏著姐姐,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姐弟倆的角色好像反了過來,弟弟成為操心更多的那一個。姐弟倆之間的交流,比起和父母更密切。“有時候他在學校的事情,有時候在家里和家長說不太方便,就會和我說得多一點。我遇到什么事,也會跟他講,不會把他當小孩那種。”
小昕考上了本省的大學,離家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開學第一天,全家一起開車送姐姐去學校,弟弟沒說什么,就跟著爸爸媽媽上車回家了,到家之后,媽媽悄悄告訴小昕,弟弟在回去的路上偷偷地哭了。
那是姐弟倆長這么大第一次長時間分離。
小昕用手機綁定了家里的小度,開學之后,小昕每天晚上都會用小度和家里打個視頻。
小昕與媽媽的聊天記錄
有段時間,學校里事情多,有幾天就沒給家里打電話。“那天我寫完作業(yè),翻了翻手機里看護助手保存的視頻記錄,發(fā)現(xiàn)他對著小度問了好幾次,姐姐在不在,在不在。”不僅是那一晚,小昕發(fā)現(xiàn),那段時間里,弟弟幾乎把小度當成了“姐姐”,每天早上弟弟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到小度前,沖著屏幕招招手,中午又對著小度問:“姐姐姐姐你在不在?”
那一次之后,小昕每次來不及給家里打電話,一定會提前和爸媽說一聲。“讓他們轉告弟弟別等我。”
小昕家里的小度,放在客廳中間
考研人的暑假,是在早 6 晚 10 的刷題中度過的。大四的新學期即將開學,小昕的復習也已經(jīng)漸入佳境。有時候學習累了,給家里的小度打個視頻,弟弟在屏幕那邊開心地嘰嘰喳喳,爸媽在旁邊也會順便聊幾句。
“我們家小度就擺在客廳的正中間,他們仨都圍在小度邊上,聊著聊著,就好像我沒有離開家一樣。”小昕說。
05/
從湖南到新疆,
3600 公里的思念
@嚴予汐
10 歲
對于 10 歲的嚴予汐來說,小度是一位忠實的好朋友。
在寫作業(yè)時,只要說一聲“小度小度,幾分鐘后提醒我”,小度就會幫他計時——練字與口算是 5 分鐘,摘抄作業(yè)是 20 分鐘,每 25 分鐘則是讓眼睛休息一下的提醒。此外,媽媽還為嚴予汐設置了游戲和視頻功能的“童鎖”,到時間了就該停止使用電子產品、保護視力。
定時之外,嚴予汐最常用的是語音搜索功能。“我有學習困難的時候,它就會幫助我。”他介紹說,“昨天我在畫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蠟筆里面有一個朱紅色,我就問小度,朱紅色的英文是什么?它告訴我,是 Chinese red,因為那是中國的朱砂磨出來的紅色。”
每天晚上,還有一個專屬于奶奶的視頻通話時間。現(xiàn)在奶奶獨自生活在三千公里之外的新疆,叔叔伯伯與奶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并不與奶奶一起居住。老人上了年紀之后不愿意離開故土,而嚴予汐的父母因為工作原因已經(jīng)在長沙定居二十多年,物理上難以跨越的距離,就成為夫妻倆深深的牽掛。
用小度“回家看看”功能通話,奶奶不需要任何操作,對八十多歲的老人來說相當便捷,只需要在約定好的時間坐在小度附近就可以。“聽到有聲音呼叫,就坐到鏡頭前來聊天就可以了。”
“平常只有假期才能回去,我們也是想讓奶奶能多看到孩子的成長,縮短一下時空距離。”說起給奶奶家也放一臺小度的原因,嚴予汐的母親周英志介紹說。
2019年春節(jié),哥哥和嚴予汐的突然出現(xiàn),讓爺爺奶奶驚喜不已
周英志還記得 2019 年那年春節(jié),嚴予汐的父親原本因為假期緊張,決定不回新疆過年,后來臨時決定帶上兩個孩子在除夕當天趕到家,給爺爺奶奶送上他們最想要的“包裹”,父子三人傍晚 6 點從長沙出發(fā),輾轉了十四個小時才到達石河子家中。而因為工作安排無法回家的周英志則通過小度,遠程見證了兩個孩子撲進爺爺奶奶懷中的驚喜時刻。
“我重復看著爺爺奶奶激動懷抱倆孫兒的視頻,眼睛都濕潤了。人世間最珍貴的就是親情。”那一天,周英志在朋友圈這樣寫道。
周英志在朋友圈記錄下那一天的感動
作為現(xiàn)代社會的困擾之一,孤獨在罅隙中悄然滋生,伴隨一個社會的形成而生根發(fā)芽。
全國老齡委公布報告顯示,目前中國城市空巢率已經(jīng)接近 50%,農村老人空巢率也達到了38.3%。預計到 2050 年,我國獨居和空巢老人將占老年人口 54%以上。與此同時,很多年輕的父母為了生計遠走他鄉(xiāng)離開年幼的孩子,用勤勞獲取家庭收入的同時,孩子與父母相伴的時間卻微乎其微。
隨著信息技術的發(fā)達與智能設備的普及,新型陪伴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子女與父母在遠方缺失的陪伴。如小昕所說,看著屏幕的另一端,家人圍著小度和她聊天,就仿佛“一鍵回家”,時空上的距離在人工智能的幫助下消弭于無形,而牽掛則藉它的幫助落于實處。
嚴予汐請小度幫助解決學習上的困難,半糖的母親則愛讓小度給廚房里的燉煮計時,洛洛的父母從最開始對小度“敬而遠之”到一人抱一臺小度看劇……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他們一點點發(fā)現(xiàn)著小度的技能,也越來越習慣生活里多了一個它。
小度的陪伴,具象化為一件件它能做到的事,以及一聲聲“小度小度”的呼喚之后,一句永遠及時的“在呢”。
雖然這無法完全替代子女/父母/兄姐時時在身邊的陪伴,但是它給予的,是一個人工智能傾力給出的全部溫暖與陪伴。
人工智能在不斷進化當中,仍有許多做不到的事,卻也一直在努力幫助人們的生活變得更方便。就如一位小度用戶在留言中告訴我們的:“小度并不是無所不能,有時候也會被它的反應氣個半死,但是換個說法它懂了,就立刻滿足你的需求,它就是這樣一個永遠不離不棄的伙伴。”
對于許多在生活中習慣了有小度陪伴的人來說,與其說它是一臺機器,不如說它是一位助理、一個朋友,一個好幫手。
謝謝你,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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